到父皇的耳朵裡……
“難道說真的沒得救,無論是那進貢的靈芝、雪蓮、甚至是那續命的千年山參,只要太醫你說的出,本太子就定能奉上。”
“這……”太醫面露難色。
低頭了半天才說道:“這心病還須心藥醫,我先試著調理,只是……這好與不好只能靠七皇子自己了。”
說完,太醫正要告辭卻聽見,紀以墨忽然開口問道:“聽說,五弟昨天還吐血來著……可是真的?”
太醫連忙說道:“確實如此,五皇子因為急火攻心再加上本身身子就弱,這才……”
“急火攻心?!何事?”
“這……老臣就不得而知……。”
紀以墨沉思了片刻,只聽說紀以宣在牢裡發了火,之後全城的暗影幾乎都被呼叫,剛回到府上就吐了口血,昏了過去。
自打那件事之後,自己安排在紀以宣府上的眼線幾乎被清理的乾淨。府上除了十夫人還有子琴之外再無旁人,莫非……此事與姚桃有關。
想著,紀以墨推門進去,只見紀柒的臉色蒼白若紙,臉上毫無無半點血色。嘆了口氣,本想退出,但見紀柒手上緊緊握著枚帶著紅繩的似是錢幣的東西。走到床前。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算掰開那手。
銅錢?
仔細看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莫非……和送的人有關?
沒多作停留,出了房門。
“來人。”紀以墨雙手背在身後,喊道。
本在不遠處候著的小廝慌忙跑來,畢恭畢敬的鞠躬。
“你去把藍蘭叫來,說我有事要問。”
“是。”
沒多久,藍蘭便來到跟前,俯了俯身子,說道:“屬下參見太子。”
“你可認識這個東西?”紀以墨說著把手上的銅錢撂給了藍蘭。
藍蘭看了會子,面無表情的說道:“認得,是七皇子心愛之物。”
“哦?”
“屬下再之前陰差陽錯直線有幸被正在修行的七皇子所救,所以才會知道。”
“嗯,那此物何人所送?”紀以墨直接問道。
藍蘭有些為難,不語,只是低著頭。
紀以墨見藍蘭的神色閃爍,猜想定是先前和紀柒有所約定,便接著說道:“七弟,昨夜被人下了毒,至今生死不明……可是,那歹人卻沒了蹤跡,七弟只留下一個線索就是這枚硬幣……”
藍蘭神色一緊,霎時臉上遲疑的神色早已消失殆盡,剩下的就是看似不懂的恨意:“屬下知道,此物是先前越獄的逃犯姚桃贈與之物。”
“姚桃?”
“正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紀以墨朝著藍蘭擺了擺手。
藍蘭站在原地沒有離去的意思,臉上竟多了幾分羞赧的神色:“七皇子,現在……怎,怎樣了?”
“命是保住了,只是……醒來後……唉,算了不說也罷。”那些神色全然進了紀以墨的眼底,頓時心裡跟明鏡一般。
“我……”藍蘭咬著下唇,低下了頭。
“你進去看看他。”紀以墨緩緩地說道。
“謝太子!”藍蘭聲音裡極盡含著悲切,告退後,便慌忙進了紀柒的房裡。
紀以墨低頭看著手上的銅錢,笑了笑:“還真是小看了你。”
“阿嚏——”我鼻子一癢,直接就打了個噴嚏。
“伏地魔”家親戚不對是叫吳先生的人,正幫我往臉上粘著皮具。這一下子剛好全噴在他來人家的臉上。他氣得手直抖動,牙根咬得咯吱咯吱的。那兩個喘氣用得孔忽閃忽閃的。
“對,對不起。”我揉了揉鼻子。
“啪——”他老人家順手扔掉了還在手上的工具,轉身白了我一眼離開了。
這一眼,看得我是渾身發抖。我不解的看向藍子期,只見他朝我笑笑走來拍拍我後背,似是安慰的說道:“吳先生這人有些潔癖,興許只是上去換身衣衫。但是吳先生的易容術可謂是獨一無二。”
三千兩??!!這可不是小數目,要再是一個江湖術士,姑奶奶我就上消協去告他!!
沒多久,那“無潔癖”就回來了,換了身白色的衣服,那叫一個白~~啊。我朝他老人家投了一個甜甜的笑容,希望他老人家手下留情,易得漂亮點。
……
等我們三個人都易好容天色已晚,我成了個滿臉雀斑的小丫鬟,藍子期是個面向毫無特徵的路人甲小廝,至於姚竹難得成一商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