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要親手把那個混蛋碎屍萬段!”
如果是關於普通人的刑事案件,這種要求是肯定不能答應的。
不管是什麼犯人,都必須地由法律進行審判、處刑,私人是沒有處決犯人的權利的。
但在異人界,就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了。
公司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旁觀者的身份,除非是遇到窮兇極惡之徒,一般不會出手。
即便抓捕到異人罪犯後,頂多也只會廢掉他的修為,然後再交給其他部門處理。
如果有異人願意代勞處刑,公司是樂見其成的。
所以面對眼前這位德雲弟子的眼神,張楚逸點了點頭,應允了他的要求。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以來最大的道理。
像這種刻骨的仇恨,如果不是親手實行,總會讓人感到遺憾。
至少張楚逸是非常能理解這位弟子的。
簡單的交涉之後,張楚逸被邀請到了靈堂之中。
有十來個弟子跪在棺材邊抹著眼淚,似乎還有女的,不過因為背對著自己,張楚逸看不太清。
剛才在門邊衝自己發狠的弟子,進了靈堂後只看了棺材兩眼,頓時嘴巴一扁,嘴角劇烈地抽搐起來,彷彿隨時都要繃不住痛哭。
看得出來,他跟李鶴釗的感情是真的很深。
看著這周圍人人戴孝,張楚逸也在胸口別了一朵白花。
接過於遷老師遞來的三支香,張楚逸恭敬地鞠了一躬,將香插了上去。
弔唁完後,張楚逸跟郭班主來到偏房,開始詢問李鶴釗生前的情況。
兇手的殺人手段非常罕見,而且極具章法,明顯不是臨時起意,目標也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這就說明,兇手在動手之前已經觀察了李鶴釗一段時間,也不止一次跟李鶴釗碰過面。
所以張楚逸想要讓郭班主回憶一下,這段時間有沒有誰跟李鶴釗接觸得比較頻繁。
“鶴釗他生活很簡單,就是住處、園子兩點一線,有他的演出就早早地來園子準備了,沒他的演出通常都是待在家裡。”
郭班主沉吟了一下,又說道:“莫鶴棠,也就是剛才跟伱說話的那個弟子,平時跟鶴釗關係最好,經常去他家裡開黑,如果有什麼可疑人物的話,他或許也見過。”
“那郭班主您有什麼想法嗎?”張楚逸按照慣例繼續問道。
“我倒是有個懷疑的物件。”郭班主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幾年前德雲社出了一幫叛徒,在我妻子生日宴上公然判師,還趁一眾師兄弟不備,將我重傷。
這幫孽徒實力不俗,和德雲社又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完全有能力也有動機做出這樣的事。
不過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們所為,畢竟鶴釗跟這夥人關係還算不錯,即便孽徒要報復德雲社,也是從我下手,不該去殘害師兄弟啊。
除非,他們已經徹底喪心病狂,已經絲毫不念及同門之情了。”
“從兇手的犯罪手法來看,他們確實是已經不具備什麼人性了。”張楚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接著補充道:“而且根據分析,團伙作案的可能性並不小,所以郭班主你的猜測是相當有可能的。”
“如果真是他們乾的,請務必告知在下。”郭班主的眼裡已經滿是森冷的殺意,“我要親自出手,為德雲社清理門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