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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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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瑩是憋著氣從酒店走出來的。

出門兒之後,她才敢大口呼吸。

她曾經和自己說過無數次,不能對徐民成動心。

誰知道最後還是這樣了。

沈瑩單純歸單純,但不代表她不懂人情世故。

她想過徐民成是為了玩兒她才做那些事情的。

可她沒想到他會在別人面前那麼坦然地承認。

而且那個人還是林辰。

沈瑩深吸了一口氣,加快了腳步。

她找了一家快餐店,點了一份蓋飯,用最快的速度吃完。

沈瑩沒有直接回酒店,她一個人走到了s縣的外環路上散步。

這條路她曾經和徐民成走過幾遍,當時他在身邊,她覺得心安。

現在一個人走,倒也沒有什麼不適應。

……

沈瑩走了一個多小時,回去酒店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她站在房間門口,拿著房卡準備出來刷的時候,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腕。

沈瑩回頭一看,看到了猩紅著眼睛的徐民成。

他身上帶著香水味兒,是林辰總噴的那一款。

沈瑩厭惡地甩開他的手,剛甩開,又再次被他拽住。

徐民成把沈瑩拉到了安全通道里,裡頭很黑。

徐民成把沈瑩壓在牆壁上,藉著外頭的月光看清楚了她的表情。

是厭惡。比別人知道他得艾滋病都要鄙夷的那種眼神。

沈瑩嘲諷地問徐民成:“你和林辰上…床,沒過癮麼。”

沈瑩平時很少說這種話,但不代表她不懂男女之間的事情。

他們兩個在樓道里都那麼親密了,私底下指不定怎麼廝…混。

沈瑩不是什麼有感情潔癖的人,但他這樣剛從一個女人床上下來就找她,她真的接受不了。

徐民成盯著她的臉回答她:“是。跟誰都沒有跟你過癮。”

沈瑩笑:“你以為我還會讓你碰麼。噁心。”

徐民成說:“我戴…套了。”

沈瑩反問他:“你戴…套難道不是應該的麼。”

徐民成說:“我跟你就不會戴。”

沈瑩說:“因為我根本不會給你發生關係的機會。你鬆開我。我們完了。”

徐民成將她壓得更緊:“不松。”

沈瑩說:“鬆開,我怕你傳染我艾滋病。”

徐民成身子一僵,過了幾秒鐘就鬆開了沈瑩。

沈瑩拍了拍身後的灰塵,然後準備離開。

她的手剛捱上門把,就被徐民成扯著衣服拽了回去。

還沒來得及掙扎,徐民成就將她死死地抱住。

沈瑩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

她說:“你鬆開。”

徐民成說:“我不松。”

沈瑩說:“我們結束了,你聽不懂我說話麼?”

徐民成問:“你那麼在乎我和別人做?”

沈瑩說:“我不在乎,你想多了。”

徐民成說:“那好,我不解釋了。你別走。”

沈瑩說:“我遲早都要走。”

徐民成說:“那就多留幾天。留到最後一天。”

沈瑩呵呵一笑,這一聲格外地諷刺。

她問徐民成:“你覺得我會像林辰一樣跟你上床麼,別做夢了。我又不傻,我還怕你傳染給我艾滋病。”

徐民成抱得更緊了。

“我沒做夢,我也沒想和你上床。你願意我也不願意。”

“那正好,麻煩你鬆開我。我也沒心思再跟你繼續這種無聊的遊戲。”

徐民成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他摁著沈瑩的肩膀,把她摁到門上。

砰地一聲,特別響。

沈瑩的後背疼得要命,差點兒飆淚。

她咬牙忍住,堅決不在徐民成面前哭。

徐民成掐住沈瑩的下巴問她:“遊戲?你這麼想,是麼。”

這問題問得多可笑。

明明就是他自己說的,她只不過順著他的意思往下走,他竟然會這麼生氣。

沈瑩點頭:“是,就是遊戲。”

徐民成問:“你知道男女之間的遊戲怎麼玩兒麼。”

沈瑩說:“就像你和林辰那樣。”

徐民成繼續問:“所以你覺得你配得上游戲這兩個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