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譽,我要得舉重冠軍。”
想到這,我問凡烈:“我的金牌呢?”
凡烈的表情頓時像吞了一個鹹鴨蛋。
我反應過來了,舉重大賽的規模太小,舉辦方根本買不起金牌,連獎狀都沒一張。我嘆嘆氣,將屁股從飛墨身上移開,想自己回房間。
江大哥立刻跑到飛墨面前,在他身上戳了幾下後扭頭問我:“孟書,你的點穴功夫真不錯。把他的幾個大穴都點住了。”
凡烈乾笑了兩聲:“江大哥,我姐姐不會點穴。”
聽到誇獎我很亢奮,亢奮,抑制不住的亢奮。我得意地張牙舞爪,衝江大哥秀我的手指:“我是天才,自學的。”
“姐姐,”凡烈用眼神指了一下飛墨,好像是讓我注意飛墨的情緒。
可那種亢奮讓我的思維特別活躍,就好像尼采附體一樣,一個長篇大論從我的胸中像機關槍一樣噴射了出來:“啊哈哈哈,聰明人有一個特點:他能從別人的不幸中得到歡樂。反正不幸的人已經不幸了,別人再怎麼想他都會不幸。那麼,不幸的人就將自己的不幸貢獻出來讓別人歡樂吧,省得浪費。”
飛墨剛坐起來,聽到我這話臉色更加陰沉。
忽然,遠處又傳來了一聲慘叫。
幾乎與此同時,江大哥用腳尖在窗框上一點,竄出去了。
飛墨仍然坐在床上恨恨地盯著我,如同貞子一樣散發著無盡地怨念。
“飛墨,你怎麼了?”我不解地問。
“沒怎麼,剛才你的口水流到我的頭髮上,我嫌流少了。”飛墨很老實地說。
我為難地張了一下嘴巴:“不好意思啊,我的嘴巴好乾啊,實在是沒有口水可流了。要不,你去給我端碗水來,我再製造些吧。”
飛墨臉上的顏色似乎還在加深。
我繼續苦口婆心地誘導:“不要生氣嘛飛墨,像你這種讀聖賢書行禽獸事的少年不會這麼小氣的對不對?”
飛墨的嘴角開始劇烈地抽搐,頭也開始往胳膊裡埋。難道是我的誘匯出錯,導致了他現在詭異的精神問題?
為了表示我對他的無比愧疚,同時也為了讓他從錯誤的思想路線上浪子回頭,我走過去推了他一下:“大英雄,你不去救人?”
飛墨將頭已經完全埋在了胳膊裡,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聽見他悶悶地說:“我的功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