痺的毒藥,莫非治療及時,恐怕導兒的四肢都會全廢了,而不只是一條右臂而已。”
眾人的面上此刻都露出震驚的神情,尤其是郭敦,他不敢置信地道:“這陳寒軒是瘋了不成?咱們郭家和陳家是何等的交情,他怎麼會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難道就是為了一個壽春公主嗎?”
李未央晶瑩剔透的眸光變得冷凝,她看了郭敦一眼,卻是搖了搖頭道:“依照我看,此事未必是陳家所為。”
眾人的目光一時都集中到了李未央的身上,郭夫人不禁踏前一步問道:“嘉兒,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李未央看了一眼齊國公,對方向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李未央的眼睛,一下子就沉痛了起來,繼續說下去:“陳家與我們郭家向來交好,為了一個駙馬的位置,他們斷然沒有下此毒手的必要,何況陳家的女兒在我們家做兒媳婦,若是陳寒軒下毒之事暴露出來,母親和父親又該如何對待陳冰冰?我想,陳家人再愚鈍,也不可能會愚蠢到這個地步吧,所以陳寒軒的劍上必定是被人動了手腳,而這幕後之人,目的就是在於挑撥郭陳兩家反目成仇。”
齊國公面上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抖動了一下,他咬了咬牙道:“嘉兒所說不錯,這件事情必定不是陳家所為!”
郭夫人猛地轉身,目光森寒如劍、如冰,如世間一切犀利的鋒刃,她厲聲道:“可是那一劍卻是陳寒軒下的手,導兒的傷勢也與他脫不了干係!”縱然知道那毒不是陳家所下,可這仇卻是結下了。
她是一個母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