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久津前輩?我是太一。”壇太一在亞久津前輩的媽媽哪裡得到了前輩受傷的訊息,仔細打聽過後請假來到了醫院。
“進、來。”不等愛人回答,我在牙縫裡擠出兩個人,怒火頓時上揚。
“亞久津前輩,你怎麼樣了?怎麼會受傷呢?我很擔心……你怎麼會在這裡?”壇太一得到許可後匆匆的走進病房,只顧著說話的他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那個人就坐在亞久津前輩的身邊,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驚訝的有點恐慌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我是仁的愛人。”我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慌張不已的人。
“亞久津前輩,這、這是真的嗎?”壇太一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看見那兩人交握的雙手心裡驀然一痛,自己從那次聽到那兩人的約定後就一直在阻攔著他們有一切能夠見面的機會,沒想到還是輸了……不,我不甘心,亞久津前輩還沒承認,我還有希望。壇太一這麼想著便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亞久津……
“……”亞久津不語,可能別人都以為他亞久津仁是個冷血的人,但是對壇太一他真的很感謝,這個孩子一直陪在自己身邊,雖然早就知道那孩子對自己的想法卻沒有及時阻止,導致發生這些事情,不是愛上他了,而是那種親人般的感情讓自己不想傷害他。
“仁,這是你必須做出的選擇。”我瞧出他的猶豫和不忍,心下一涼,冷聲道,隨即走出了病房,重重的關上了門。
亞久津沉寂在矛盾的情緒中,恍惚之間好像聽到了零摔門走了出去,那種好像被拋棄的感覺他不想再次嚐到,特別是他!暗暗做出了決定,一個對誰都好的決定。
我走出門後走到拐角,捂著胸口感受著心臟抽痛的感覺,苦笑了一下:太不像自己了。這麼想著又向精市的病房走去,有些事情現在必須要告訴精市了。
咚咚咚~~
“玄一郎嗎?進來就好。”幸村正坐在床上畫著桌上的水果,聽到門口的聲音以後展顏一笑,柔聲道。
“吱嘎~~精市就知道你的隊友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我故作可憐的說,卻是對自己忽略精市的行為狠狠的唾棄一番。
“零?怎麼會來呢?”幸村驚喜的說道,零是自己心裡唯一不同的存在。
“當然是想精市了啊。”我幾步走過去湊到他的身邊,蹭進他的懷裡撒嬌。
“呵呵。”幸村輕笑著摸上零順滑的銀髮,寵溺的看著懷裡的摯友。
“精市決定了嗎?”我露出一個腦袋仰頭看著頭上嬌美的精市。
“啊,我決定要手術了,就算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機率我也要賭一次。”幸村堅定的說著,眼裡迸出帝王的狂傲之氣。
“這才我的印象中的精市。”我直起身子讚歎的說。
“呵呵,零不會就為了這個而來吧。”幸村漫不經心的吐著字,零眼裡的那抹猶豫自己可是看在眼裡,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自己商量,而且是和自己有關的。
“啊啦啊啦,精市的感覺太敏銳了啦。”我聳聳肩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緊接著收起了打趣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我要打壓幸村家……為了你也為了仁。”我不放過精市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小心的說。
“……我不反對,給他們留點養老錢,畢竟他們是我的父母。”幸村眸子一凜,想到他們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心痛萬分。
“精市,我想你好好的;親人之間的感情不一定要靠血緣,一直勉強的維持,還不如放開自己的手。”我把精市摟在懷裡,安慰著這個受盡委屈的人。
“嗯,我知道,而且我還有你,還有立海大,還有……”幸村眼眶不由得一紅,重重的點頭回應道,喃喃的說出他擁有的一切,可以一想到不二卻怎麼樣說不出口了。
“那有些事必須選擇,有些事不一定要選擇。”我知道他的顧慮,卻不能在多說什麼了,這種事光靠我的不行的。
“呵呵,等我家破產了零要養我哦。”幸村把那些不好的念頭拋在腦後,他現在只想好好享受和摯友在一起的時間。
“當然,我可是很希望精市一輩子都和我在一起呢。”我滿心歡喜的說,這個驕傲倔強的好友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展露出弱勢的一面,那份信任我怎能不欣慰。
“精市,我明天要去德國陪國光治療,時間不會很久,你手術之前我會回來的。”我倆打鬧了一會後我說出離別的訊息,擔心的看著他。
“……零,玄一郎和赤也你怎麼想?”幸村沉默了一會這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