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愛人走向清理間了。
亞久津不捨的看著愛人的背影,許久後將視線轉移到胸上的印記,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臉上看不出表情,不知是喜是歡。
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身邊圍著自己的愛人們,熟悉的環境讓我意識到自己是在家裡,看了看愛人們的表情,曉得自己好像也許,大概,可能是惹他們生氣了……
“喲,早啊。”我訕訕的說,故作輕鬆。
“零醒了啊,我還以為已經被人做死了呢。”菊丸一改活潑的語氣,目光平穩的看著床上的人。
“太大意了。”手冢抱著胸,責備的看著愛人。
“可不是太大意了嗎,本大爺就在隔間睡覺呢。”跡部倚在窗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帶著點嘲諷的意味。
“跡部還真是倒黴啊,要是我的話根本就不會醒呢。”慈郎掀起眼皮瞥了跡部一眼,卻是意有所指。
“……我、我我也覺得零有點過分了呢。”鳳本來不打算說話的,可是被各位前輩緊緊的盯著,大有‘你不說我們就想辦法弄死你’的意味;只好結結巴巴的說出來。
我聽出鳳語氣裡的不情願,心裡一喜,以為終於有個人為自己抱不平了;但是話說道最後我卻發現那句話到像是總結性的陳詞……
“我……你們給我差不多一點!國光,菊丸,上次是誰合謀把我弄暈的?還有鳳和慈郎,你們倆是羨慕嫉妒恨就直說,更可氣的是景吾,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上次把你做到昏迷的事?嗯?說啊?”我愧疚的想要道歉,又注意到他們話語裡的譏諷,不由得出聲辯駁,竟是字字鏗鏘,打在幾人的身上。
………………
被點到名幾人頓時無語汗顏……
“哼!”我冷哼一聲不理他們,委屈的用被子捂住頭,又不是我想被做到暈過去的,要不是仁受傷了做暈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哼哼唧唧……
幾人面面相覷,有點被說到痛楚的尷尬流淌其中,的確愛人的話說到他們心裡了,也確實有點嫉妒亞久津可以得到零這樣的寵愛,有些後悔剛剛的斥責。
“零,這樣子會悶壞的喵。”菊丸最先伸手想要扯開被子。
我不動,加大了力道拽緊被子。
“零,你先出來在說好不好?”鳳也慌忙的上前。
繼續不動。
“慈郎最喜歡零了,零要是悶壞了慈郎會心疼的。”慈郎用特有的軟軟糯糯的語氣說道。
被子有些鬆動。
“本大爺道歉,確實那個情況也是逼不得已。”跡部見狀趕緊加了一把火,訕訕的摸摸鼻子有點不自然的說道。
被子上的手已經放開了。
“零,對不起。”手冢一個大跨步邁到床前,伸手撈出被子裡的人兒。
“……我也有錯了啦;沒有顧及到景吾的處境,也沒考慮到你們的心情。”我不好意思的說道,趴在國光的懷裡只露出一雙眼睛。
“……哈哈哈哈哈”幾人看著愛人像小動物般道歉也忍不住笑出聲來,連手冢也挑起嘴角。
76、不得不做的決定
76、不得不做的決定 。。。
經過一天的昏睡我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前往德國了,不只是仁的事情,精市的事也被我記在心裡,在景吾口中得到仁被醫生勒令住院觀察的事,恰說巧不巧好精市所在的醫院就是那裡,由於當時情況緊急,我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喝了一鍋由國光親手煮的粥後,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感,洗漱之後和他們打了個招呼便前往醫院了;小車讓我開的那個歡快,與我的心情正成正比;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仁就有說不出的高興,也許是因為他是我第一次想要得到的人吧。
一路上暢通無阻,誰知道是因為車子太囂張還是我開的太恐怖;撒,管他的,反正開心就好,我大手一揮,指尖點在鑰匙上,聽到嗡嗡兩聲便邁著步子走向仁所在的病房了。
說怪不怪,精市的房間竟然就在隔壁,我怎麼早沒發覺呢?當初也是我提出要求給精市換病房的,可能是心疼吧,他自己一個人,雖然有立海大的部員們常來看他,但還是過於孤單了,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我又不能一直在他身邊,只能在俗物上給他一點幫助,希望他能感受到我的關心,一想到他那沒有良心的父母,我就一陣氣惱,心裡想要的報復的情緒更強烈了,
整理好剛剛變得有些混亂的情緒後我輕輕的推開了門,想偷偷的看我的仁在做什麼。
“誰?”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