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也沒辦法檢查出他的毒。
此外,模仿沐寒若素跳的那支香妃舞也是一石二鳥之計,第一便是刺激沐寒若素的記憶與神經,讓她看了能夠儘快甦醒。第二,便是她可以藉此誘發尹相的毒,讓他出現幻覺,讓他自己折磨自己。因為她知道,沐寒若素在尹相心中一直都是不能言說的傷痛,追究其根本,不過是他當年親手給沐寒若素下的蠱毒。
所以,這些年, 他不停的尋找跟沐寒若素長得想象的女子,可以說整個丞相府的姨娘小妾,拼湊起來就是一個完整沐寒若素的模樣。
寂月流塵聞言,原先還有些微燻的琥珀色眸子一瞬間便恢復了清明冷然,只見他抿了抿薄唇,一向高雅如雲的清冷神色漫過一抹不為人知的失落,隨即他才淡淡出聲,嗓音醇美道:“賜婚?”
底下的人見汐玥如此大膽妄為,竟然當著這麼多人,文武百官,外國使臣都看著,竟然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做這樣的動作?真是有失一國之母的風範!
尹相眯了眯陰冷的眸子,眼底閃過一抹不悅與慶幸。不悅的是汐玥輕浮的舉動,慶幸的是她認為的這顆棋子沒有太過聰慧,以至於有可能脫離了他的掌控。
尹宿蔚斜著眼瞟了一眼身後的陳姨娘等人,見她們幾個都憤憤不平,眼帶不屑的竊竊私語著,那表情簡直與坐在他對面的沐寒冷雪幾乎一模一樣。再看看依舊是淺笑吟吟,淡定從容的汐玥,不自覺的他便覺得那幾個女人在她面前不過是跳樑小醜,自討沒趣罷了。
風漠宸只是面無表情的看了汐玥一眼,隨即微微抿了一口琉璃杯裡的酒,只是忽然發現,這酒味道竟是不比先前好喝,分明是同一杯酒,剛才還甘甜清爽,怎麼現在竟讓人覺著又苦又澀,難喝的要命?
非雲寧鄄擔憂的望向非雲扶蘇,見他果真臉色不對,笑容牽強,不由得便有些無奈嘆息,情一個字,大抵無論是誰都很難過得去。
沐寒冷夜忍不住哼了一聲,表示不屑。本以為汐玥與他心中的那個女子很是想象,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真真是庸俗輕浮。
“皇兄,大臣們都看著呢。”寂月流鳴皺了皺眉頭,強忍住心口的隱隱劇痛,臉色蒼白。
汐玥聞言,只是淡淡勾了勾紅唇,黑眸劃過一抹明晃晃的嘲諷冷意,隨即她轉身,對著寂月流鳴似笑非笑道:“襄陽王倒是管的有些兒寬了,本宮與皇上乃是夫妻,夫妻之間總歸是與旁人不同的。”
“玥兒,不許胡鬧。”就在這時,尹相忽然一改往常的沉默,如一個嚴厲的父親一般,開口斥責道,而後又一臉歉意的看向寂月流塵,道:“皇上,是老臣教女無方,讓玥兒胡鬧了,還望皇上責罰。”
太后倒是沒說什麼,只是覺得今天汐玥有些反常,與往日裡不大一樣,竟是有些主動過頭,反而不像是她的為人作風。
不過,寂月流塵沒有推開汐玥,這讓太后不由得樂開了花兒,一門心思都在想著,按照這樣的程式,什麼她可以抱上孫子?
珊珊則高興的傻笑著,昨兒個她父王母妃來信,說是不久後便要回來,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讓她乖乖的聽話,留多一點時間讓小嬸孃和叔父一起,只有這樣,她才會更快有小弟弟可以玩耍。
寂月流塵微微凝眸,見汐玥朝他淡淡笑了笑,便明白她其中的意思,隨即,他清冷淡漠的眸子掃了一眼寂月流鳴的方向,沉聲道:“朕似乎從未說過皇后如此不妥,至於襄陽王你,又在在意什麼呢?”
頓了頓,他便又朝尹相冷冷道:“丞相多慮了,皇后她這脾氣也是朕與母后慣著的,怪不得丞相。”
尹相一派聽寂月流塵那麼說,一時間都嚇得冷汗涔涔,寂月流塵竟然為了一個汐玥便方面責備寂月流鳴多事,而且最後對尹相說的那句話,很顯然在與尹相撇清關係,儼然是把汐玥看做了寂月皇室的人,而不是尹家嫡女。
“皇上說的是,老臣多慮了。”尹相拱了拱手,故作惱怒的作了個揖,便不再去看汐玥與寂月流塵,似乎非常惱火的坐了下去。
然而實際上,尹宿蔚卻是看出了,尹相其實很是高興,一來汐玥得了寂月流塵的寵愛,並且日益增加。二來寂月流塵似乎並沒有太過於認為汐玥是尹家的人,有可能背叛他,反而自信滿滿的覺得汐玥永遠都是天啟的皇后,定然不會加害於他。
“皇兄……”寂月流鳴盯著寂月流塵,一臉的難以置信的低低喃著,原先他以為的英明帝王,謫仙男子,竟然也會如此寵愛一個女子,並且還是如此的勝寵,只是此刻他竟是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