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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首沒有人聽過的歌,歌詞有些露骨。那是一隻沒人見過的舞,舞姿豔麗無雙。聽得在場幾乎所有女子如痴如醉,看的在場男子幾乎迷戀瘋狂。再加上之前看的那出戏,年輕的心都不由得跳躍起來,似乎自己就是歌中的主角,只求轟轟烈烈愛一場。
上空突然飄落許多的花瓣,紅色如火的花瓣落在美人的髮髻上,衣裙上,一瞬間竟是美得讓人驚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黑色身影突然出現在中央,就在許多人還來不及尖叫,大喊刺客的時候,那個黑衣人一手擁住非雲寧鄄的纖細的腰肢,兩個人相顧無言,轉著圈兒的從空中落下。
非雲寧鄄沒有尖叫,非雲扶蘇的琴聲不斷,因而,所有人便大都理所應當的認為,這黑衣人的出現就好像花瓣的突然飄落一樣,只是提早安排好了的,為了這隻舞而準備的。更何況,眼前的黑衣男子俊美非凡,與非雲寧鄄就好像天造地設的一對,怎麼看都覺得般配。
這時候,已經不用說明,那黑衣人正是扮作侍衛的冷離徵。他早在上去前就撕下了人皮面具,此刻,他只是盯著非雲寧鄄,低聲用僅僅他們兩個人可以聽得到的聲音,輕嘆一聲,道:“我知道,這是陷阱,等著我跳,可是,我終究還是清醒著跳進來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非雲寧鄄眉眼彎彎,唇角綻放出一朵絕美的桃花,笑得幸福。
“雖然知道答案,但我還是要說……寧鄄,跟我走吧。”冷離徵勾了勾唇角,而後一臉無奈道:“說到底,還是不想到了那時候,跟戲曲裡的那個人一樣,後悔終身。”
“我願意,阿徵。”非雲寧鄄摟住冷離徵的脖子,而後朝著還在彈琴的非雲扶蘇看了一眼,道:“扶蘇,謝謝你。回去以後,好好孝順父皇母后,就讓我來負責償還他們欠下的債!”
頓了頓,為了不牽連汐玥,非雲寧鄄故作抱歉的對著汐玥大聲喊道:“皇后娘娘,恕寧鄄有罪,辜負了您的賜婚!”
說完,非雲寧鄄便與冷離徵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一閃而過,便離開了大殿。所有人都被矇住了,尤其是非雲扶蘇還在鎮定自如的彈琴,難道這不是一出提前排練過的戲?
一瞬間,全場突然爆發了強烈的議論聲,寂月流塵也快速的派人前去追捕,非雲扶蘇停下手中的律動,而後抬眸,目光悠遠的看向非雲寧鄄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果郡王面如死灰,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切都結束了,他的美夢,都結束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當然,也沒有將此事與汐玥聯絡起來,畢竟汐玥可是好不容易為非雲寧鄄找了個果郡王這門親事,如今出了這樣的狀況,無論怎麼說,都是第一個拂了汐玥的面子。再者說,沒有人會將汐玥之前安排的那出戏與非雲寧鄄的離開聯絡起來,畢竟除了汐玥以外,並沒有人知道冷離徵與她的故事。
所以,對於非雲寧鄄的私奔行為,被人懷疑的不是汐玥,而是非雲扶蘇。誰讓他看見黑衣人出現,竟是還淡定的接著彈琴。又比如說,就連尹相也眼尖的看見那黑衣人就站在非雲扶蘇的身後,估摸著是他的侍衛。公主與侍衛私奔,想來,所有人都覺得與非雲扶蘇有著莫大關係。
由於突然發生的意外,宴會已經是進行不下去了。寂月流塵揮了揮衣袖,就放所有人回去了。當然,非雲寧鄄和沈凝是註定找不回來的,因為汐玥在這之前已經拜託過寂月流塵,裝模作樣的派一些人去追捕就好,就算追捕不回來,也是跟天啟沒有關係的。畢竟,這可是飛羽國的公主自願跟人傢俬奔,飛羽國的太子又幫忙了的。
寂月流塵還在大殿內安排一些善後的事情時,汐玥便抱著小呆獨自在門口等他。就在這個時候,一襲藍衫的俊逸男子,手持一把摺扇,緩緩朝她走來。
汐玥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而後風輕雲淡的看著停在她面前的宋溫雅,微微笑道:“宋大人怎麼還沒有回去?”
“嗯,幫皇上處理一些事情罷了。”宋溫雅搖了搖手中的摺扇,揚唇輕聲一笑,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溫柔似水。
“如此,可是多謝大人了。”汐玥似笑非笑的揚了揚眉梢,隨即狀似不經意般,撫了撫小呆毛茸茸的身子,輕聲道:“今後一段時間,本宮還需要皇上多些陪伴,一切就靠宋大人為皇上分憂了。”
“娘娘的意思是?”宋溫雅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汐玥。
汐玥幽幽一笑,精緻的眉眼柔順溫婉,道:“本宮懷有龍裔一事,大概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