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是進忠的朋友,特意過看看他,上柱香,祭點供果,當時我也多想,就給他領到那屋,他上完香,我親眼見他,從牌位後面拿起這畫卷看了一眼。”
“那他說什麼了有?”王金童又問了一句。
“他說這玩應,暫時放在這,除了霍雋取,或者有人提他的名字,我再拿出,我都不想活了,哪有時間給他看著這破玩應,我讓他趕緊帶走,他說他出去上個茅房,就他媽留了十萬兩銀票就跑了。”耿進忠的父親,舌頭已經含糊不清了,說話生硬無比,而且眼睛已經屬於緊閉的狀態了,不出意外,三分鐘之內,肯定幹桌子底下去。
又喝了一會兒,耿進忠的父親睡著了,詹天養臉趴在盤子裡的雞屁股上也睡著了,這幾天他和莫人傑這兩人,實在太累了。
王金童有些醉意,但是卻睡不著,心裡掀起滔天巨浪,腦子裡一幅幅畫面浮現在眼前,魯俊義為什麼知道,耿進忠會死?
為什麼知道,霍雋會耿家莊給耿進忠送葬?又為什麼會知道,霍俊在耿進忠的牌位後面,放了一張幅畫卷,王金童腦中有了一個永遠不願意承認的想法。
王金童迎著冷風,腦中紊亂無比,慢慢走出村莊,在月色的照耀下,緩緩到一個小山坡上,一座孤零零的墳墓,矗立在山坡上,大風一吹,雜草隨風而擺。
王金童藉著酒勁,掏出剛剛從屋裡,拿出的半隻燒雞,一罈子酒,噗通一聲坐在地上,靠著石碑,仰望著月色,道:“兄弟我看你了陪你喝酒了。”
王金童直愣愣的,看著山丘下的村莊,靠著石碑,在墳頭坐了一夜,酒,撒了半罈子,喝了半罈子,至始至終除了風聲,王金童一句話說。
也不知坐了多久,王金童迷迷糊糊的,慢步順著山坡走了下去,身體晃晃悠悠的回到了耿進忠家小院,走進屋裡,一頭紮在炕上,疲倦的閉著眼睛,沉沉睡去。
下午時分。
王金童頭疼欲裂的睜開眼睛,看著炕上人,簡單的去廚房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走出了房子,到了門口一看,莫人傑臉色憋得通紅,滿頭是汗的,站在大鐵門下面,咣咣的用肩膀撞大樹,一邊撞一邊道:“功夫不能停一天。”
王金童在屋子的炕頭放上一張銀票後,對著院子外面練功的兩人道:“走了。”王金童知道耿進忠的父親是故意躲出去的,因為他不想再見到離別。
當三人離開耿家莊走上大道上之時,一個壯漢拿著一罈子酒,醉眼朦朧,站在村口良久。
走了一天的路,三人都很累,王金童三人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走進房間,對著倆人說道:“莫人傑,你們兩個出去買點東西吃。”
“大哥,不急,我不餓,。”
“恩,我也不餓,。”
王金童看著這倆貨,真想踹死他倆,顯然他倆根本明白自已啥意思,你跟他倆說話,必須要把話說得傻子都能聽懂才行,他道:“我看你倆心煩,滾出去,玩一會去,行不,。”
“哦。。。你這樣說,我不就明白了,。”
“就是,最煩你們這幫人,說話真能裝,走,詹天養,我帶你溜達一圈去,孟爺曾經告訴我們,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想要了解它,讀懂它,必須要去一次百花樓這樣的地方。”莫人傑賤賤的拽著詹天養說了一句。
王金童看著他倆人出去之後,來到了桌前,把畫卷開啟,說實話,王金童挺激動,手都有點顫抖,當開啟後,一個熟悉的場景,頓時浮現在眼前。
第一百八十章交換
是的,這畫卷王金童很熟悉,場景人物,到死都不會忘了,因為就這個畫卷讓王金童和孟子凡,焦欲,筱領全,莫人傑在大牢蹲了兩年。
錯,這個畫卷裡的內容還是那些個內容,唯一不同的也就是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先頭那幅畫卷沒有畫人的面容,而這幅畫卷,畫上了人的面容。
畫卷上的三人,女的竟然是歐陽春紅,這讓王金童很吃驚,而另一個男人的面容更讓王金童吃驚,那男人竟然是孔二狗,最後一個穿著華貴無比的男子,王金童好像也認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後來王金童沉思了很久才突然間想了起來,這個人的長相跟當今天子趙恆,王金童見過趙恆,那時他還沒有當上皇上,那時的年紀比這畫面上的年紀還要大些。
“哎呀,坑人啊,我說大哥,這麼好的畫,你怎麼自已一個人看啊?”莫人傑捧著一推吃的東西踹開門跑了進,隨後是詹天養拎著幾罈子酒。
“你看見了?”我一愣,趕忙把畫卷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