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氣,她忙掙扎著身體的不適站起來身來,下身的不適讓她腳步一軟。
“小心…”,曲璃夜急忙扶住她,神色竟帶著幾分歉意,他迅速隨手拿上她的睡衣一件一件為她繫上,而後還體貼的為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絲。
她呆呆的看著他為自己整理衣服,這樣溫柔的他還是第一次…。
原來有些委屈的怒火最後化為憋悶的關心,“你把薑湯喝完,我先回房了”。
“喂…紀姐姐…”,在她走到門口時,曲璃夜的極力壓抑著什麼的聲音從後面飄來。
她愣住,紀姐姐…,這個詞他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了,原來他還記得自己是他姐姐啊,微悶的回過頭去,只看到他背對著她坐在床上。
“你會是我的,總有一天”,會完完全全是的。
放在門把手的微微一抖,而後澀然的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反感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秘書了,雅瞳會跟著璃夜…”,曲燁鋒沉靜的聲音繼續說。
“啊—”!以嬈詫異的望向燁鋒,驚慌的心夾雜的濃濃的失落。
“怎麼,你好像不大願意”?曲燁鋒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挑眉,“你現在可是我的妻子,現在正好,以後我們可以多點時間相處了”。
“怎麼會”?以嬈勉強笑了笑,眼底的光芒不由飄散,曲璃夜那個花心鬼說不準也會跟雅瞳…。
是的,她不願意,她很反感。
以嬈放在桌下的小手和心緊緊揪捏成一團。
轎車駛進全市絕佳的摩天大樓廣場前,維多利亞的石像噴出水波粼粼的光芒。
大樓前,一群記者堵在門口,穿著筆挺西裝的俊美瀟灑身影與粉紅色連衣裙的紀雅瞳被圍堵在中間。
“曲總,請問你對於文廷的死有什麼看法”?
“有謠言說你和於文廷私底下有過節,所以你一任總裁之外就把他開除了,於文廷懷恨在心買兇殺你…”。
“金歐財團的紀小姐和你一起上班,你們是不是交往了,那前些日子和你有過緋聞的林宇際林菲小姐怎麼辦?聽所你曾送過價值三十萬的項鍊給她…”。
場面十分混亂。
曲燁鋒坐在輪椅上,冷冷的望著這一切。
“燁鋒,你昨天不是說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嗎”,以嬈默默的看著曲璃夜的雅瞳的身影,皺著眉頭說。
“聖鴻的事的確已經處理好了,不過他的事自己解決”,曲燁鋒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後,隨從推著輪椅從一邊大門上樓去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璃夜畢竟是你弟弟”,以嬈跟了上去,因為燁鋒的話不是滋味。
“那也要看他有沒有把我當做哥哥”,曲燁鋒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全天下我只會在乎我在乎的人”,說完他神情柔和的望向她。
以嬈愕了愕,也許是習慣了曲燁鋒對自己的溫柔而他對別人的漠然讓她一時無法接受,可是這才是曲家人的本性吧,曲璃夜如此、就連燁鋒也如此…。
不知怎的,她想起曲璃夜曾經說過的話,燁鋒和他某部分流著相同的血液,也許其實是同一種人…。
或許其實燁鋒也揹著她做過很多殘忍的事,只是她不知道罷了,有過這個念頭,她忽然覺得自己真的看不透曲燁鋒,這個從小到大在一起的人,其實她對他的瞭解真的連曲璃夜都不如。
頂樓的總裁辦公室,又新準備了一間副總的辦公室。
其實聖鴻的員工均清楚,說是副總,其實這兩位總裁的地位、權利不相上下。
“以嬈,你在做什麼”?曲燁鋒看向一邊埋首工作的以嬈,臉色忽然變得十分冷峻。
“待會兒十點有場會議,我在幫你準備資料啊”,這是他車禍之後回到公司第一場會議,她想一定很重要。
“這些叫別人來做就行了”,曲燁鋒有點心疼的說。
“不用了,我現在是你的秘書啊,做這些事本來就是我份內之事”,以嬈理所當然的說。
“曲璃夜在公司就經常讓你做這種事”,曲燁鋒冷眼望了望桌上的咖啡,眉峰皺的更深了,“我不是提醒過她,你是曲家的少夫人,怎麼能讓你做這些雜活”。
“好了,燁鋒,這裡是公司”,因為他的執拗,以嬈覺得有些委屈還有反感,放下手裡的檔案,往外走去。
“你去哪裡”?曲燁鋒彷彿意識到她隱寒的怒意,聲音在後面緊隨。
“你不是說我是曲家的少夫人嗎,那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