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沒那麼鎮定了,她有些激動的道:“媽,你的意思是璃夜綁架了爸,要殺他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怎麼可能”?
“是真的,早知道我就不說了,他現在一定瘋了”,雲筱鳳又氣憤的哭起來。
“媽,你和他說了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璃夜為什麼會這麼恨你們”,以嬈也急的都快哭了。
“以嬈,你別問了,我不告訴你是為你好,你快通知你爸派人去找曲璃夜”。
“太太,不如我們報警吧”,春姨提建議。
“不行”,以嬈和雲筱鋒幾乎是同時開口。
兩人都愣了愣,雲筱鋒訕訕的笑了笑:“這畢竟是我曲家的私事,如果傳出去了對曲家的名譽不好”。
以嬈皺了皺眉,因為害怕和心急,並沒有過多想到這話裡的疑點,只是立即給紀國翔打了個電話,然後自己也匆匆忙忙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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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東郊百里外的一處密林裡。
一棟年代久遠的尖頂宅屋並不顯眼的隱藏其中。
天黑時,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門口,一大群黑衣男子從車裡走出來,其中一個面板微黑的健碩男子從車裡拖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進這所荒廢已久的宅子。
“你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想要錢是不是,要多少…”?中年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掙在冰冷且佈滿灰塵的地板上。
“可惡,你們綁我來就該知道我的身份…”,咄咄不休的話語終結在一隻尖尖的男士高階皮鞋出現在他的視線裡時,中年男人一抬頭,一張如修羅般俊美陰冷的面孔從上冷冷的睥睨著他。
“是你,曲璃夜”,中年男人睜大眼,而後怒斥:“混賬,你在做什麼,快點放開我”。
“你以為你現在是在曲家大宅裡當老爺”,墨玉的眸子狠烈的微眯,曲璃夜一腳狠狠的猜在他的老臉上,朝一旁的堯涵怒喝:“為什麼只有他一個人,曲燁鋒呢”?
“我們把車劫過來時,並沒有在車裡發現曲燁鋒”,堯涵低聲的說:“我想他們應分開而行了”。
“曲燁鋒,一個斷了腿的瘸子手腳倒是挺幸運”,算了,反正現在他不過是個廢物,最重要的是捉到這個殺害自己母親的真正凶手了。
“曲璃夜,你想遭天譴不成,你可是我生的”,曲震樺被他踩著臉含糊的說。
“對,親生的,我就是你親生的,所以才會像你一樣冷酷無情”,曲璃夜一腳狠狠的踢中他的腹部,“當年你是不是派人這樣對待我過媽啊,你說啊”。
腳下再一次用力,骨頭“卡擦”一聲,曲震樺痛的“啊啊”直叫。
曲震樺的死
曲璃夜彎下腰去捏住他的下顎,森然冷笑:“會痛啊,像你這種沒有血的人也會痛”。
“你…你怎麼知道的”,一直要隱藏的真相,曲震樺老臉頓時變得慘白,“是雲筱鳳那個賤女人說的”。
“是啊,如果我不是今天無意中得知了這一切,這二十多年我就像個傻子一樣,竟然還希望你這種人會給我父愛”,曲璃夜失去理智似地用力將他頭上往地上砸,砸到地上染滿了血,曲震樺蒼老的面部完全被鮮血染滿了時,他的心中劃過一絲劇痛。
“我…也是不小心的,我求你放過我…”。
曲璃夜神情一愕,忽的大笑,笑得淒涼,那個總是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會求他,他的親生父親竟然會苦苦哀求他,可是這一刻,為什麼沒有報復的快感,心好像被萬千尖刀刺進心裡,竟疼得有些想流淚。
“想要我放過你,行,你還記得我媽當年事怎麼死的嗎,從樓梯上摔下來死的,”,曲璃夜忽的用力將他提起來,木樓梯上隨著他的腳步聲“嘎嘎”作響。
“你…你要幹什麼”?曲震樺驚恐的說。
“我今天就要你嘗一下這種滋味,滾下去死了算你倒黴,沒死我就放過你”,說完用力往他腹部一踹,可是當力道快要相處的時候,他的腳不忍心的將力量微微一縮,曲震樺身子就從樓梯上滾到下面的地板上。
看到下面躺在地上抽搐的人,曲璃夜冷冷的對身後的人下命令:“我們走”。
走出宅屋,月光撒在他的肩頭,這十多年來,曲璃夜頭一次感到如此輕鬆。
“媽,我終於為你報仇有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墨玉的眼瞳竟有些模糊,上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大宅的門。
堯涵將一切看在眼裡,為他關上車門,微微一笑,終究流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