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紀姐姐,你能送一下我嗎”?曲璃夜忽然轉頭望向紀以嬈,微笑的時候目光微眯,威脅的狠光猝然而過。
紀以嬈原本萬分不願意,猶豫掙扎了許久最後還是點點頭,“阮經理,麻煩你照顧一下燁鋒,我去送送他”。
說完,兩人並肩朝門口走去。
等到離開曲燁鋒他們的視線,曲璃夜猛地抓住紀以嬈的手往車走去。
“曲璃夜,你放開我”,他的手掌箍的她生疼,紀以嬈不停的用力甩開他,卻反而被他抓的更緊,醫院門口有不少人向她倆投來訝異的目光。
“你如果敢再叫一句,我就在這裡吻你了”,溫柔的笑臉瞬間褪去,曲璃夜將她拉近懷裡,在她耳邊陰冷的低語。
嫉妒的怒火
“我想怎樣”?曲璃夜眯起雙眸,露出嗜血殘忍笑容,“我要把他所有的東西都奪去,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蹂*躪你”。
先前的懷疑襲了上來,紀以嬈忍住想痛罵他的衝動,顫聲問:“那聖鴻集團…”。
“我只不過是看在他成了瘸子的份上,剛才才會好心安慰一下,你當真以為他還會有機會重新回到聖鴻”,他輕聲笑著,嗓音醇厚誘人,只不過紀以嬈聽了好像墜入了冰洞,寒冷徹骨。
“曲璃夜,你不是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聖鴻集團是燁鋒這麼多年的心血,她一定不會讓它落入這個魔/鬼手裡。
“這都是他們母女倆所做的事付出的代價,這只是剛開始而已”,她對他在乎讓嫉恨的咬牙,曲璃夜深呼吸口氣,忽然摸上她的光滑的臉頰,笑了,“不過如果你伺候的好我的話,說不定我可以考慮將來把聖鴻集團還給他”。
“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掌握在你手裡的,你別做夢了”,紀以嬈昂起下巴。
“至少你現在掌握在我手裡”,曲璃夜嘴唇一勾,低語,“紀姐姐這麼快就忘記你新婚之夜的事情了,需不需要我開啟錄影帶提醒一下你,對
了,我忘了那盒錄影帶還在我車上”。
紀以嬈怒極,怎麼會有這種無恥之極的人,“有本事你就拿出去啊,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代理總裁,如果你敢拿出去,你的下場不會比我好”。
“你以為我稀罕那家小小的破公司嗎”?曲璃夜詭異的一笑,掏出手機,“好啊,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打個電話好心幫幫你,你放心,只要一分鐘,全市的人都能看到我們倆如何覆/雨/翻/雲的畫面了”。
低寒的語氣,諷味的笑容,讓紀以嬈不敢不相信他真的會那麼做,天啊,光想想錄影帶播出後她的下場都全身發顫了。
魔鬼!絕對是魔鬼!
“啊”!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毫無憐惜的懲罰和強烈的不適應痛的她窒息,她美麗的眼睛因為疼痛而泛出淚光,但那份疼痛卻遠遠比不上心底的痛。
該死,她眼底泛出的淚光讓他感到一陣憐意,曲璃夜低咒一聲,為自己的憐意感到生氣,固定住她的身子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她身上。
紀以嬈緊緊咬住嘴唇,身上的疼痛逝去後,陌生的快感襲了上來,那陣快感隨著身上的人的起伏越來越強烈,小口不經意的跑出銷/魂的呻*吟,但是她馬上咬住下唇,為自己身體的背叛感到可恥。
“叫啊,怎麼不敢叫出來”,曲璃夜不在乎捉痛她的肩,將她整個人翻過身來,不給她任何退縮的空間,緊密的與她結合在一起。
不可以,她絕對不可以認輸,她一定要保留最後的一點點尊嚴,當激/情達到頂/峰的時候,紀以嬈嘴唇咬出了鮮血,劇烈的喘息,卻始終發不讓自己發出一句聲音。
“該死的,不要像條死魚一樣”,一個曲燁鋒就對她如此重要嗎?曲璃夜挫敗的從她身體裡撤了出來。
紀以嬈鬆了口氣,但身體卻感到一股從所未有的空虛感,軟綿綿的倒在座椅上喘氣。
“真沒勁”,曲璃夜忍著滔**火冷漠的哼了一聲,為她拉上褲子,開啟車門,毫不憐惜的將她推了下去。
“痛”,猝不及防的紀以嬈重重的跌倒在地,醫院門口路過的人向她投來異樣的目光。
還沒有從那陣熱潮中完全回過神來的紀以嬈腦袋一陣發麻,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車裡面的人,天啊,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卑鄙的男人。
車窗緩緩被搖下,曲璃夜俊美無瑕的臉龐從車窗裡探出腦袋,溫柔而且痛心的看著地下坐著的人,“紀姐姐,你怎麼連下車都會這麼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