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慮,不知該如何開口,然而只片刻後,他最終還是直接了當的說道:“就是我剛才看到那個推車的雜役,好像是一個女孩,臉上有傷。真是奇怪。”
祖昭微微一怔,沒想到這一點連李信也察覺到了。這時他倒是故作安慰的說道:“哦,我也看到了。不過,或許此人是哪裡販來的女奴,身上有些傷痕那也很正常不過。”
他同時在心中進一步說服自己:漢朝可還沒有完全禁廢奴隸制!
李信看了一眼祖昭,緩緩頷首,嘆道:“祖兄弟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觀那傷痕,似乎是箭傷,故而心中很是疑惑,太守府豈會有這樣的雜役,還是一個女流!”
祖昭驚訝了一下,連忙問道:“箭傷?獻巖兄,你可沒看錯?”
李信肯定的說道:“我家兩代皆是獵戶,對弓箭之器甚是瞭解,我敢肯定那就是箭傷。”
祖昭緩緩吸了一口氣,心中的疑慮再次復發。儘管單憑一個眼神不能輕易做出判斷,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氣場,若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雜役,豈能會有那樣異於常人的氣場?
李信見祖昭沉默不語,忍不住問道:“祖兄弟,怎麼了?你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