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對祖昭設計的馬具很是奇特,繼而便把注意力集中到這方面,在一旁不停的問長問短。祖昭xìng子還算耐得住,有問必答,言簡意賅。幸而公孫隆在玄菟郡也是騎馬好手,聽完祖昭介紹之後,同樣也提出了一些關於騎術方面的建議,多多少少起到一定幫忙。
到了中午,祖昭與公孫隆一起吃過午飯。公孫隆迫不及待的要去西河橋。
對此祖昭只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他沒有想到自己為今歲備盜做準備的cāo練,居然會引的一個外地人如此興致勃勃。
來到後院馬場備馬,一眾祖家子弟慣例的早早準備就緒。今天到場的人數不少,一個個摩拳擦掌、氣勢洶洶,顯而易見,昨rì安排的比試激起了許多人的興致,這些人回來後又忍不住碎碎念,隨即也造成更多人心中發癢、躍躍yù試。
祖昭在準備韁繩時,祖季牽著自己的馬來到身邊。昨rì他所在的隊伍大獲全勝,此時此刻臉上還帶著勝利者的得意之sè。
“大公子,洪叔應該下午就回來了,看看今年能否收到什麼好馬。”他隨意找話題說道。
“再好的馬也要有一身好本事才行,這段時間你可要好好練。”祖昭叮囑的說道。
“那是當然!”祖季暢快的笑道。
第22章,不喜不怒
祖家子弟浩浩蕩蕩來到西河橋時,張遠、張預兩兄弟以及一眾遊俠兒們已經先行等候了一會兒。隔著一段距離望去,只見今rì與張遠、張預兩兄弟並騎著馬的,竟多出了三、五張新面孔,而且座下皆是高頭良馬,衣衫的材質也是與尋常遊俠兒大有不同,更顯華貴。
“那些人是誰?”祖昭喃喃自語。
“大公子,我認得張遠身邊那穿黑衣的人,他是張遠的大兄,好像叫張南,字文喬。”就在左近的祖季眯著眼睛看了一陣,隨即忙不迭的說道。
“張文喬?”祖昭若有所思的叨唸出一句,莫非是今後袁紹手下那員大將?
“真奇怪,他們怎麼會來。”祖季同樣有幾分疑惑的說道。
祖昭沒多想下去,打馬繼續向前與張遠、張預二人碰頭。
張遠、張預二人神sè頗顯jīng神,還沒等祖昭靠近便主動迎接了上去。那幾個華衣大馬的青年業已跟隨在左右,神sè各異的看著祖家眾人。
“祖公子,來來來,我來給你介紹,這幾位都是我同族兄弟。這位是我二叔的長子,張南張文喬,昨rì剛從涿郡回來,聽聞近rì我正與大公子為今歲備盜cāo練,特意趕來一見。”張遠主動介紹著說道。
“哦,原來如此。文喬兄長,真是幸會。”祖昭態度自若,不失禮節的向對方拱手行禮。
“幸會。久聞祖大公子之名,今rì得見,我張文喬實屬榮幸。”張南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年歲,個子不算太高,然則體格卻很是結實雄武,說起話來中氣十足,透著一股軍戎之風。不過,雖然他話語很是客氣,說話時的神態和語氣總透露著另外一種意味,就放佛年長一些的人總有些看不起年弱者那樣。
“文喬兄長,太客氣了,在下可不敢當。”祖昭笑著說道。他注意到張南的腰帶是鑲著一道暗黃sè邊,腰帶面上還有一道裝飾的紋路。這種腰帶絕非尋常百姓可以佩戴,而是官府配發的官服腰帶,可見其如今是有官職在身。
“我文喬堂兄如今正任職涿郡容城縣尉,前rì告假回家探親。祖公子可不知道,你的大名在涿郡可也是廣為人知呢。”張遠絲毫不遮掩的說道。
“文義兄言重了,區區賤名,豈會如此。”祖昭推笑著說道。
他當然還是能猜出一二,十之仈jiǔ正是因為搭救了盧家一行人,故而才將名聲傳到涿郡。不過畢竟山高水遠,相信即便是有一些名聲,也不至於像張遠所說的那樣是盛傳。此外,他心中倒是覺得張南多少應該算是一個人物,縱然史書上只是一筆帶過,帶身為右北平郡人卻能到外郡出任縣職,實屬不易。
“果如我弟所言,祖公子是謙遜之人呢。”張南似是而非的笑道。
隨後,張遠又將另外幾人一一進行介紹,都是安陽亭張家子弟,此番主要是陪同張南。這幾位張家子弟無一例外,要麼是張家直親,要麼是家境不菲,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平rì裡自是見不到他們,而張南迴來後很快便與其打成一片。
閒話又聊了一陣,祖昭身後的公孫隆並不在乎張南這些人,忍不住吵著鬧著要抓緊時間組織大夥列隊比試。張遠、張預兩兄弟理所當然配合,他們平rì與張南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