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仗是勝利了,但是卻是沖毀了下游的一些良田,雖然說此處早已經乾旱很多良田已經廢棄,但是此刻洪水暴虐再加上他挖開大堤,洪水帶來的破壞效果卻是極大的。
“兵者,國之兇也,誨戰,然戰必勝!”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祖昭的旁邊傳來,頭戴斗笠身穿著老農的蓑衣,一身麻布,乍一看似乎是一個正宗的老農。
但是祖昭卻不敢將這位來著當成老農,因為在老者眼睛帶著一股銳利,蒼老的臉上有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祖昭拿捏不定老者的身份,但是還是依照規矩,給老者行禮。
“老夫右北平郡郡府郡丞趙俞,這次聽說有著一名銀袍小將先是一把火將程志遠燒的狼狽逃竄,再之後是一場水將那鄧茂宗海圍困,老夫感覺像是戲文,特來看個真切,沒有想到看到了真的大勝!可喜可賀!”
祖昭頓時明悟,此人可是劉成的同窗趙俞,相對劉成來講這個趙俞可是一個為人方正的主,正是因為方正的xing格,讓他略顯得古板固執。
“右北平郡督郵祖昭見過大人!”祖昭再次行禮。
“好好,果真是少年英才!”趙俞用手摸著鬍鬚,對於眼前的祖昭非常的喜愛。
“老夫因為有事恰好路過這裡,結果讓老夫看到了你這名小將大勝賊寇的事蹟,真的是好生的喜悅!”趙俞大聲說道,已經雪白的鬍子一翹一翹的,一雙略顯渾濁的眼睛顧盼飛揚,竟然有著一股豪邁之情。
他端詳著祖昭,又看著那滾滾而下的水位,不由得奇怪:“同樣在兩岸紮營,為什麼你們不被水淹?而且這寫賊寇來到這裡已經非常久了,怎麼就輕易的招了你的道?”
而在這個時候宗海和鄧茂也被押了過來,宗海瞪著一雙大眼不甘心的望著祖昭:“俺不服!如若是在平原上作戰,你的三百幽騎也不過是俺的一碟小菜!”宗海說罷一臉的嘆息。
鄧茂卻是望著祖昭說道:“少下敗將不敢打擾將軍,但是心中有著一種困惑,我認為這薊縣大半年都是在乾旱當中,就是這州河也從原來的一百丈寬,變成了二十丈寬,在我的眼裡這薊縣怕是一直旱下去,但是將軍一來就有著潑天大雨落下,難道是同俺們首領張角一樣能夠興風喚雨?如果是這樣俺心服口服!”
這個疑問趙俞也有,就是身邊的祖平還有祖家少年多是一臉不解。
而投降的黃巾軍的殘兵更是一臉畏懼的看著祖昭,似乎祖昭是天神下凡一般。
祖昭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瞪著眼睛想要知道答案,頓時感到無語:前世他是一個氣象愛好者,深深的懂得氣壓的變化的前兆,而且前世他的地理學的不差,才有著今ri的預算。就算沒有前世的經驗,而在這個世界中如賣油佬父子兩個見到了夕陽下的火燒雲,也能夠知道在不就會有著大雨下!無他因為這是經驗,而不是神魔!”
“小子天文地理略微懂一些,故此才有這水淹一局!這一局勝得有些僥倖!”祖昭上著已經戰敗的宗海還有鄧茂拱拱手。
“輸的心服口服,將軍不僅懂得用兵之道而且神通天文地理,那是我等莽漢能夠戰勝的!如果有來生竟然和將軍兵對兵將對將的廝殺!”宗海昂起頭,輸給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名將他覺得不冤,心中的一口怨氣平了,倒是有著一股豪氣。
祖昭不由得點頭,這種磊落的漢子,很是對他的胃口,可惜戰俘必須押到府郡,到時候兩人的xing命多半不保。
鄧茂上祖昭拱拱手,此刻他對於這位年僅弱冠的少年將軍同樣佩服的五體投地,將軍馬上死早晚是一個結果,但是死在一個名將的手裡雖敗猶榮!
……
趙俞看著幾乎所有的幽騎都有著一捆捆的木矛,不由得問道:“這種辣木製作的木矛真的有著很高的殺傷力嗎?而且據我所知,這個辣木幾乎在薊縣遍地都是,造價極為的便宜!”
祖昭點點頭。木矛這個東西是他幽騎的秘密武器,本來不想著張揚,卻沒有想到這個趙俞眼睛這麼毒辣,一眼就看出木矛的厲害。
“木矛這個東西在山中常常被獵戶設計成陷阱,在陷阱裡經常插上這樣的木矛,這樣的木矛可以刺穿大型的野豬狗熊甚至老虎,所以我們將它當成一種常規xing的武器!最為主要的是它非常的便宜!”
趙俞非常有興趣的將木矛給拿起來。
仔細掂量了一下,上著遠方拋去,辣木做成的木矛有著一股韌xing,隨著一股弧度悄然插入地上。
入土也有著一尺的距離,如果是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