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上得前來,下馬而曰:“尉突翎將軍,我們沒有為難你哥哥,到底是去是留,我們也不強求,你和他說說吧。”說完也離開了。
尉突戊看到漢軍將領如此,心中甚驚,他本以為漢軍會凌辱他或者逼迫他投降的,居然就這樣將他留下讓他和弟弟商談?實在是不可思議,要說他們自大,他們也確實有這個實力,兩百士兵誅殺了他兩千士兵,真是難以想象。
尉突翎帶著哥哥進了營帳,兩人見面,心中都是又悲痛又歡喜,喜的是大家都沒事,悲痛的是兄弟二人都被敵人抓住了。敘了一陣,尉突戊忽然冷冷道:“二弟,你在漢軍營中許久,為何情報中沒有提到他們有那麼一支哥哥都是將軍級別的軍隊,而且他們的裝備甚至勝過將軍?”
尉突翎哀嘆一聲,說道:“哥哥摸怪,我也是今晚他們出兵之時才看到這樣一支軍隊,以前我在他們軍營中隨意走動隨意觀察,但是從來就沒有見過那樣一支軍隊,甚至剛才帶你下馬的那個人我都沒有見過。”
“他名為張順,帶著兩百精甲兵劫了我的營寨,我軍守營士兵兩千於人,被殺八百多,其餘全部手剎被俘。我與他交手四五十個回合,發覺他的能力完全不在於禁之下。”尉突戊說道。
“難道是他們的首領祖昭帶領著大軍到了麼?我聽說那傢伙出兵神鬼莫測,之前新羅女王全之虞帶著軍隊援助他被高句麗全滅,後來得罪了他,他很快就把高句麗的所有防線攻破了。”尉突翎說道。
“不可能,若是他們大軍到了,我軍探子不可能不知道的。這支精英部隊,我們的探子都探知不到,你也不知道,只能說明他們平時打扮的和普通士兵一樣,出擊的時候才這般威猛的。”尉突戊說。
尉突翎想了想,也只有這樣能說得通了,說道:“這倒是很符合漢軍的手段。白日裡連誅我軍兩員大將的那個趙琦,居然偽裝成一個衛兵,漢軍真是狡詐,難怪敢把我留在軍營中。”
“莫非他們是知道你是假意投降麼?”尉突戊問道。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四弟的意思不就是要引著他們深入麼?再行二十里就是我國的邊防城池了,到時候四弟定然有計謀破了他們的,哥哥既然你也是被抓,那麼也就投降他們吧。我看他們很是自大,也不介意我們到底是真假的了,免得他們凌辱了哥哥。”尉突翎說。
尉突戊嘆了一聲,說道:“也只有這樣的。不過他們只要敢去攻城,那麼他們就算有什麼精甲騎兵,也是必敗無疑的。”
尉突翎一愣,隨後又是一陣狂下,問道:“難道哥哥是說。。。。。。”
話沒有說完,尉突戊就對她直搖頭,讓他不要說出來。尉突翎心照不宣,自然知道了,心中一陣狂喜。爾後,他將漢軍的想法都告訴了尉突戊,為的就是在漢軍招降他的時候讓他有話說,讓漢軍覺得彼此的想法都是一致的。
次日,于禁果然帶著一眾副將來,尉突翎兩兄弟見到于禁來了,他們早就商量好了,尉突翎表示他已經說服了哥哥,而尉突戊則一臉傲慢的樣子,看起來就是你們要殺也可以,要我投i也行,不過我有條件的樣子。
“尉突戊將軍,你願意歸降我軍不?”于禁問道。
“歸降你們,我有什麼好處?”尉突戊冷冷問道。
于禁道:“我已經和令弟說過,我們兵出你們鮮卑,不是要佔領你們的國土,更不是劫掠,而是要幫助你們打敗那個不怎麼人仁道的國君。對於你們國君的行為,你們比我們清楚。待你們擁立了新的國君之後,只要你們保證不進犯我大漢,那麼我們就立刻撤軍,以後都不會兵犯你們國家,我們兩國將會結成同盟國,共同發展經濟,共同抵抗其他國家的入侵,而你們也可以掌控實權,加官晉爵,封侯拜相。”
尉突戊笑道:“聽起來和很誘惑,可是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于禁也微微一笑,說道:“這是我們出兵的初衷,不過現在你不相信我們也不會勉強你信,將軍如果降了,我們歡迎,如果將軍不降,那我們也不會為難將軍,不過到時候若是我們破了你們的軍隊,那麼待遇可就不一樣了。”
“你是在威脅我?”尉突戊冷冷問道。
于禁笑道:“將軍嚴重了,這不是威脅,只是說明一下情況。將軍試想一下,如果你們歸降了,又勸得你們的哥哥弟弟也投降了,這就少了殺戮,而一旦你們擁立了新的德高望重為國為名的國君,你們就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這不是挺好的麼?”
尉突戊思量一陣,同意投降,而且願意去勸說自己的哥哥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