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宮臺,也是深以為然暗暗敬佩的。
之後,祖昭再問由何人去勸說袁紹為好,張松不甘示弱,便站出來毛遂自薦。
陳宮笑道:“主公,張副將願往,那此事便真是成了一半了。天下誰人不知張副將的口才呢!”
祖昭也是點頭認可,旋即道:“張松,那你便帶些糧草和財帛往渤海去吧,這事,就拜託給你了。若事成,回來之後,我定然重重賞你!”
得到宮臺和主公的肯定,張松心中也是十分高興的。當即就表示自己不為賞賜,定然不辱使命。
待到臨行之時,張松倒也不是一個人去,而是帶了個副手蘇德與他相照應。張松心中並不覺得這是祖昭不信任他的能力,反而因此覺得主公體貼,心中更是感念,這忠於祖昭的心便更堅定了。
“蘇德,你準備好了嗎。”張松看著自己身邊的蘇德,如是問道。
“我準備好了,可以啟程了。”蘇德點點頭,樣子看起來稍微有些緊張。
“出發。”隨著張松的一聲令下,這批人便浩浩蕩蕩地往渤海方向而去,而一路上,張松見蘇德情緒有些緊張,便安慰開解了他好一陣子,告訴他袁將軍與主公本是故交,決計不會為難了他們倆。這才算是打消了蘇德心頭的疑慮。
而此時袁紹那邊,他正醒謀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頭,日子倒也算是逍遙——若無公孫瓚最近頻頻動作惹他厭煩的話。
正當袁紹為公孫瓚的大動作傷神的當口,忽有下屬來報——
“主公,遼東郡守那邊派張松和蘇德來見。”
“張松和蘇德?”張松倒是聽過,蘇德又是誰?“這個祖昭又搞什麼鬼。”袁紹聽到手下人來報之後,跟著坐直了自己的身體,心裡面十分納悶:“你先引他們兩個去我大營東帳篷裡面等候,告訴他們,我處理完了軍務就過去。”
“遵命。”那手下,在接到了袁紹的命令之後,則是速速的退了回去,旋即便往張松那邊跑了過去。到底對方是遠道而來的客,又帶了那些許並不算薄的禮來,自是怠慢不得。
“來人啊給我更衣。”屬下走後,袁紹便對帳篷外面喊到了起來。僕從們聽到之後,則是進入帳篷裡面,為袁本初準備起來了洗漱用具。他可不是在處理什麼軍務,只不過是午間小憩罷了。
“你說這個袁將軍,會不會聽我們的。”待在東帳篷裡面的蘇德問起來了張松,雖然路上的時候,他安心了很多,可現在到了人家的地頭,難免緊張。
“我們此番來本也是為了袁將軍好,聽不聽,那是將軍的事情,但我們既然來了,那就要做好我們的事情。如此便可。”陳宮朗聲道,說完這句之後,又壓低了聲音,對蘇德道,“你別緊張,我們只要依計行事便好,不成沒關係,若是壞了主公大事,那就是大罪過。”
蘇德點點頭:“一切全憑將軍了。”
“主公到——”
正當現在的兩人說話的時候,帳篷外面則是傳來了一個喊聲,兩人便知是袁紹來了,所以趕緊正了正自己的衣領,做出來一種要迎接的樣子。
等袁紹進來後,兩廂一番寒暄,便各自落座,袁本初端坐於主位之上,悠然道:“不知祖昭派二位所來何事啊。”
“主公說在京城之時,多蒙將軍照拂,自將軍來渤海之後,便未曾拜見,本欲前來,奈何又被派去徵了北方三國,而今主公有傷在身卻更是不便了,無奈之餘,便只好派笑的來為將軍送上些薄禮,聊表歉意。”說著,張松就將手中的禮單遞了上去。
袁紹接過後掃了一眼,眼中一亮,但面上卻是絲毫不動,反而推脫道:“烈臣真是太見外了!還送什麼禮物,帶回去!”說著,將禮單往桌子上一拍,就推了回去。
“將軍,您不要難為我們小的啊。”張松賠笑道,“主公說,他徵了北方三國後,元氣大傷,想朝廷也不會再派他平亂了,便是再派也是無力打了,所以,這些東西對主公來講也算不得是什麼大禮,但應該都是將軍您能用得上的。”
袁紹呵呵笑著:“使者說笑了。”
“非也!”張松道,“不是小的話難聽,而是與將軍毗鄰的幽州的那位,如今動作頻頻,矛頭直指將軍這兒,恐不日便有戰事,這也是我家主公擔心將軍,才要小的送了這點心意來,以備不時之需。”
袁紹卻是不動聲色地喝了口酒,嘆道:“我跟公孫瓚素無來往,並且我也不曾得罪於他,他又為何要攻打我們呢。”
其餘人,聽到袁紹的話,也是十分的在理,跟著小聲的議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