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擂臺比賽的最**,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尖叫聲一波接過一波。只見兩人不停的扭打在一起,直接就滾下了擂臺,按照規定,落下擂臺者就判定為輸的。
可是現在這個新羅小將是在和漢軍武將切磋,不是出於挑戰賽之中,所以沒有人會認為他已經出局了,而且他雖然兇狠,可是也是有自己的朋友的,現在見到這等情況,那些個支援他的人自然更是高聲呼叫起來。
眼看兩人在地上一陣亂滾,誰也不先放手,身上的衣袍都沾滿了灰塵,兩人的臉更是看出一點人樣,全是汙泥灰塵,若不是兩軍的軍服不同,體格也不是很相似的話,真有些難以分清誰是誰了。
全之虞看到此處,皺著眉頭說道:“這哪還是比賽,完全就是亂來,你想想辦法,別讓他們這樣下去,他們誰也不鬆手,這什麼時候是個頭。”
祖昭笑了笑,他也覺得這切磋變成現在這樣子,像是兩個小混混在打架一般,雖然戰場上出現這種情況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大戰的時候摟抱在一起咬鼻子咬耳朵那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可是現在是在比賽,出現這種事情有些不雅。於是他招招手,對張遠說道:“你去,制止他們。”
“是,將軍。”張遠答了一聲,昂首挺胸的走向馬三和新羅小將。
眾人看到一個氣宇軒昂,儀表不凡,威風凜凜的高大將軍出現,都不禁默默的讓出了一條路,張遠徑直走向二人,雙手一用力,立刻就將兩人拉扯開來,一手一人,將他們提在半空。
眾人見狀,盡皆譁然,這是何等的威力,居然如此輕而易舉就將拉人拉開了,而且將兩個重量在兩百斤以上的男子提在空中,那麼說他的單手負重能力一定是在兩百斤以上了,這樣的將軍,若是在戰場上出手,誰還能夠抵擋。
馬三對於張遠有這樣的威力倒是沒有表現出吃驚,以前他在軍中的時候就沒少和這將軍來往,祖昭指令所有軍士,無論是將軍還是士兵,戰場上士兵必須聽將軍的指揮,必須絕對的服從,而私底下而要輕如兄弟,將軍者不得高高在上,普通士兵也不能自卑不敢和將軍交往,每個將軍都是從士兵而起的,每個士兵都有成為將軍的潛質,而且也必須想著自己要成為將軍,他們牢記祖昭告訴他們的一句話,不想成為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所以說,現在馬三被張遠提在空中,倒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之前在一起玩手腕的時候張遠曾經就提起過五個士兵,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馬三自己也能提起一兩個士兵的,只是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他有些尷尬而已。
而那新羅小將,自認為在這裡的無敵的存在,他根本就不將新羅的其他武將放在眼中,也沒有將漢軍將領放在眼中,在他看來,馬三已經是代表了漢軍將領的最高水平,想不到現在,居然出現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物,輕而易舉就將他們提在空中,這是何等的屈辱。
他氣紅了臉,不停的在空中掙扎,可是越是這樣,就顯得越是狼狽不堪,完全就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的存在。所有士兵在沉默一陣之後,都發出了由衷的驚歎,讚揚這麼漢軍將領果然能力了得,似乎這不是他們的敵人,而是他們的將軍一般。
張遠面對眾人的驚呼,面不改色,等了一陣之後這才將馬三和新羅小將放下,他也沒有理會新羅小將,畢竟語言不通,說了也是白說,對牛彈琴而已。
“怎麼樣,沒事吧?”張遠問馬三。
馬三揉揉胳膊,說都:“謝謝將軍關心,我沒事。”
張遠點點頭,道:“沒事就好,回去找軍中大夫擦點藥,這裡氣候與遼東不同,不忽視了小傷痛。”
馬三謝過一聲,看了那新羅將領一眼,緩緩退出賽場。看著馬三離開,張遠這才轉身看看那新羅將領,只見他滿臉的憤怒,像是要吃了張遠一般。張遠也不介意,處於禮貌,衝著他一笑,然後轉身離開。
這本是善意的一笑,可是在新羅小將的眼中卻是一種挑釁和侮辱,他怒從心起,恨不得吃了張遠的肉,喝了他的血,將他扒皮抽經。看著張遠的背影,新羅小將邪念驟起,猛然奪過一旁的一個士兵的槍,疾跑幾步,向張遠的後背刺來。
“文遠小心!”臺上的祖昭驚得叫出了聲,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是他的大將,現在趙孟已經大傷,若是張遠再出問題,以後還拿什麼和那些軍閥抗衡,有道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個時候也由不得他不驚呼。
張遠早就知道背後有異動,他眼角一斜,側步閃過,只覺得一陣凜冽之風從自己的喉嚨前面刮過,那尖冷的槍頭,幾乎是擦著自己的喉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