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又有士兵報告著跑了進來:“報告將軍,中軍統領章貢大人家中發現信鴿飛出,已經被我們shè了下來。”
馮落雪和祖昭不禁相互看了一眼,想不到這才說道文熊去看人,那邊就真放出信鴿了,或者文熊是去看看那兩人的樣貌,然後將其向章貢說了,章貢在根據相貌特徵做出判斷,然後確定資訊後再向外地通風報信麼。
“信上寫的什麼麼?”祖昭問道。
士兵從腰中抽出一笑紙卷遞給祖昭,說道:“將軍,小的可不敢看,給將軍帶來了。”
祖昭點頭,加過紙卷,慢慢展覽開,只見裡面密密麻麻的寫滿蠅頭小字:人確實被抓住了,我在設法營救他們。不過你不能傷害我的家人,我已經對不起祖將軍,要是你膽敢傷害我家小,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大不了就是一死。
看著字跡,確實是章貢的字,可是裡面卻沒有提到到底是誰逼迫他這麼做。不過看這話祖昭就明白了,他的家在遼東郡,那裡和自己有矛盾衝突的就之後公孫度,而且有這能力敢對軍中家屬不敬的人,也就是隻有他公孫度有這個能力。
雖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確定章貢就是那個私通外敵人的人,可是祖昭還是不打算就此將他帶來問罪,只是讓人看著他們家,千萬要盯緊章貢,別讓他亂來,特別是他情緒如果激動了,很可能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祖昭還要等張遠得訊息,這會兒,張遠應該已經到了遼東郡了,是什麼情況他那邊也很快就會發回資訊的,到時候在抓住章貢,重要的事要如何保護住他的家小。
一般看來,公孫度就算是真抓了章貢的家小,那麼讓張遠派一隊人將他們救出來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這直接就等於接受了公孫度得挑戰,現在和他完全撕破臉還不是時候,畢竟他是幽州三大勢力之一,而且都是他們公孫家族。
祖昭特意安排下去,要看好章貢和獄中的兩人,千萬不能讓他們有事情。而章貢家的監視也不能鬆懈,有信使出去或者有信鴿飛出,都要攔截下來,千萬不能讓公孫度接收到資訊,否則依據公孫度的xing格,他一定會亂來的,到時候只怕是會害了章貢的家小,祖昭可不希望這樣悲劇的事情發生。
又過了一ri,獄中兩人也都沒什麼異常的動靜,而章貢也沒有再派人去看他。不過章貢的家中卻接連攔截到了三隻信鴿,說此刻獄中防備很嚴格,要救出他們實屬不易,希望對方忍耐些時候,等時機成熟了,一定幫助將人救出來,並且安全送走,希望對方不要著急,切不可傷害了他的家人。這是章貢再三提到的事情。
祖昭看了書信,不由得哀嘆起來:“這些年章貢一直和我東征西討的,也沒有回家過,雖然他的俸祿幾乎都是寄回家了,可是此刻出了事情,他自然覺得自己愧對家中的,所以他才這麼做。這也真難為了他,換作是我,人家用家人威脅我,我會不會也這樣做呢?也許會。自己作為一個將軍,要是連自己家小都保不住,這才是天下最大的笑話呢,就算以後自己得了天下,也一定會被人暗中笑死的。”
祖昭決定,等到張遠那邊的訊息確定之後,先要設法救出章貢的家人,如果對方真是公孫度,這樣的話,這一次還真得求助公孫瓚了,現在自己怎麼說也是和公孫瓚有些往來的,不過求人的話,只怕又少不了一些金銀損失了。不過即便是這樣,那也是i必須的,和一個忠誠的猛將比起來,金銀又算得了什麼,要是失去了軍心,有了再多的金銀有何用,到時候還不是被盜賊搶去的命。
傍晚,就在祖昭焦急等待的時候,有士兵跑進來報告,說是張遠那邊有了資訊。祖昭急忙接過一看,確實是張遠發回來的資訊,他已經確認章貢的家人確實被公孫度控制了,不過只是在他自己家中被控制,並沒有被抓進公孫家的軍隊中,如果要將他們解救出來,不是什麼難事。
祖昭立刻給張遠回信,不要採取這樣的措施,現在自己在遼東郡管事,雖然官級上來講在遼東郡是自己說了算,可是公孫度這樣的勢力,是有朝廷背景個歷史根源的,現在不能明著和他對幹,否則他在朝中亂說一通,對自己沒什麼好處,小人這種東西,結交沒什麼好處,得罪就跟沒什麼好處了。現在,必須假裝服軟,讓公孫度以為自己不敢和他對著幹,到時候時機成熟了,在一舉將他幹掉。
“你打算怎麼做?”馮落雪問道。
祖昭說道:“現在的話,要殺一個公孫度不難,你一個人都可以將他殺了。可是要根除他的勢力對於我們來說確實是困難的,而且就算贏了他,我們也會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