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嘞……”
“買定離手,買定離手,魔教壓左邊,正派壓右邊嘞……”
白玉城最大的賭莊響起了滔天的喧囂聲,武林中人多是些好事之徒,免不了要賭上一賭門庭若市,還未入夜,便下注的下注,吆喝的吆喝,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一輛華貴的馬車從賭莊門口緩緩經過。
秋洛言放下了掀開的簾子,微微笑著:“小傢伙下午那會兒神秘兮兮的,就在搗鼓這個?”
樓逸風輕押了口茶,淡漠不語。
“他是算好了誰會贏,準備拿大頭,還是……莊家通吃!”秋洛言微笑著幾乎肯定了後一種可能性,沈予慕看起來可不是個有便宜不挑大的嫌的主。
“你很喜歡予慕。”樓逸風肯定著道。
“嗯!挺對我胃口的。”秋洛言也不否認。
“可是他不喜歡你!”樓逸風淡淡道。
“呵呵!”秋洛言輕笑了一聲,“你不會連這樣的醋都吃吧?”
“我只是覺得,能讓你覺得喜歡的人,通常最後都得遭罪。”樓逸風如是道,還掃了秋洛言一眠算作警告。
“不用看得這麼緊。我和你一樣,喜歡的是不用改變的小神算。”秋洛言眸光一轉,看向樓逸風,“倒是你,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和小傢伙鬧彆扭了?”世間上的事情向來不被樓逸風放在眼裡,會露出這樣一副比平常更冰冷的表情,只怕是和心上人有關了。而且還是甜言蜜語哄不來的事。
“不曾。”樓逸風抿唇。
“也是。”秋洛言靠著馬車壁,上下打量樓逸風,“適才小傢伙提到你的時候,還唇角含笑,想來不是準備另投他人懷抱。那你還愁什麼?”
要他心中放著自己,他是了。要他想起自己時便忍不住微笑,他是了。要他的身邊只有自己一個人,他也是了。那麼,還愁什麼?
“洛言!”樓逸風啟口,難得認真地問道,“你與司徒燁……可想過天長地久?”
提起那個正高坐龍椅,死皺著好看的眉頭,此刻估計正在用盡所有的詞彙,暗罵自己去下他私自出宮的愛人,秋洛言的眼神放柔,道:“天長地久從來都是動人卻不得奢望的誓言。我與司徒燁走了那麼長的路,才勉強湊在了一起,天長地久不敢奢望,只是他還在世間一天,我便不能比他早死。”因為死在前面的人,才不用更多的忍受離別之苦。怕是那一天若是真的來了,他會與他一同長眠於地下。
“他不願。”樓逸風俊朗的眉間多了絲淡淡的冷,“他說我們只有這半世情緣,只因我不是凡人。”他可以折了壽只陪他這一世,也可去找雪山幻境的主人索取一株仙草,與他延年。樓逸風怒的,是沈予慕全然沒有想過哪怕一種可能性。還是說自己表達得不過清楚,讓他覺得自己只是人世無聊,找他消遣而已?
秋洛言一聽之下,便知道樓逸風在怒什麼了。但是他想的倒是與樓逸風全然不一樣。秋洛言自是知道童家的那位後人同樣對樓逸風抱有不一樣的情感,今日雖然只是見了一面,單是沈予慕對童彥的不假辭色,多少可以看出,沈予慕不僅在乎樓逸風,而且是不同尋常的在乎。沈予慕和他是同一種人,自已喜歡的人自然是要牢牢鎖在自己身邊的,怎會願意讓喜歡的人有機會另尋新歡?
“我覺得……”秋洛言遲疑的開口,抬眼看樓逸風,“他不是不在乎。而是有事瞞著你。”
“什麼事?”樓逸風挑眉問,顯然不確定沈予慕還有什麼可以瞞得住自己的。
“這個你該去問他,我如何會知道?”秋洛言笑著將問題拋了回去。
幾乎是秋洛言話音剛落,只見馬車簾前捲過一縷清風,隨即便有一道玄色身影飄過,消隱無蹤……
“還是第一次見樓先生這麼心急。”駕著馬豐的人嬉笑著道。
“只是遇上了而已。”秋洛言笑著道,“事情安排得怎麼樣了?”
“神機閣和樓先生的那些人做了些蠻有意思的事情,沒準兒還真能活捉了昭鴻和那些餘孽。我依相爺的安排,從旁協助,不多幹涉。”馬伕繼續道。
“這是昭鴻欠他們的。”秋洛言說了這句話後,便不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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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宸站在神機閣廂房外的不遠處,看著小道有些愣怔:這個時候,他該在擂臺那兒,或者是前廳裡會客。但是那樣一件事使他心煩意亂,就好像夢魔了一樣,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