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門無人。”
樓逸風點點頭,拉過沈予慕的手,說道:“走吧!”
作為一個正在被四處逮捕的人,有人要保他離開是非之地,何樂而不為呢。一時間也沒去注意那隻如玉的手正扣著他的手腕,帶著無言的親密。
“予慕!”樓逸風輕聲道,“以後這雙塔,還是別來為妙。”
“為何?”沈予慕直覺的問。
樓逸風帶著沈予慕踏出了東塔的門,張口正要說什麼,一群熟悉不熟悉的人卻突然出現了。一時都有些詫異的停下了腳步,盯著沈予慕看。
童彥、酒老二、書生、柯總管、童香堇……
是巧合?還是連環計?
為首的童彥看了一眼樓逸風牽著沈予慕的手,一雙陰霾的眼沉了沉,上前一步,對著樓逸風彎腰鞠躬:“教主!您還是要包庇他?”
酒老二也囔囔道:“教主,您是不是糊塗了?這個勞什子神機閣閣主打從上了山就沒幹好事兒。讓老子一刀……”
柯總管先一步攔下了口無遮攔的酒老二,也道:“教主!剛下人來報,說東塔出了事故。恰好童彥與酒老二想見您,小雙說您今日在東塔,屬下們擔心您的安危,就一同過來了。教主,屬下斗膽一問,沈閣主又為何在此?”
外人不得入雙塔,這是樓逸風親自定下的規矩。他也從不違背自己制定的規矩。雖然有些盲目,但是眾人都堅信,沈予慕絕不是樓逸風親自帶進塔的。
“對呀!慕哥哥,你怎麼在這裡?不是下午和我約好了,要去後山池塘抓魚的嗎?”童香堇無心的一言,正好坐實了眾人的猜測。
樓逸風沒有放開正牽著沈予慕的手,淡笑著看向眾人:“我知道了!都讓開吧!”
不提眾人,就是被護著的沈予慕也愣了一下——就算如此,也要護著他嗎?
“教主!”柯總管頗不贊同的蹙起了眉,那表情與沈七倒是如出一轍。
童彥突然一個上前,拉住了樓逸風的衣角,有些委屈的喚了聲:“師父!”
那樣帶著幾分依戀幾分討好的神情,讓站在樓逸風另一旁的沈予慕有些不悅。
“師父!我教如今……您,任性不得。”
含含糊糊的一句話,卻讓樓逸風略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童彥的頭。
之前在腦海中轉來轉去的,關於童彥和樓逸風鬧彆扭的念頭又浮現了出來。沈予慕不動聲色的將手從樓逸風手中抽了出來。
樓逸風轉眼看他。
沈予慕勾唇一笑:“該如何做就如何做吧!沈某清者自清,不怕你們查。只是記得查清楚了,隨意的誣陷,就算沈某不計較,也會有人計較的。”他的神機閣除了四處嘮嗑聽些閒言碎語之外,畢竟也是武林四大勢力之一。
“教主!既然沈閣主這麼說了……”柯總管忙請示道。
樓逸風的雙眼自沈予慕甩開他的手開始,就直勾勾的盯著沈予慕看。此刻柯總管問了,他便輕輕的笑:“既如此,便先關起來吧!”
連句“別怠慢”了都沒說。
一直沒出聲的書生,此刻正好似知曉了什麼一般,滿是同情的看著沈予慕。
沈予慕看了書生一眼,內心狂罵著某人,在柯總管的示意下,慢慢的走出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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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沈予慕站在牢房裡,懊惱得直想撞牆。樓逸風要救自己就讓他救啊,抽什麼瘋心裡不舒服,非要來牢房裡蹲一蹲。
就算這兒還算寬敞,也和世間所有的牢房一樣的,三處鐵欄,一面牆壁,陰暗潮溼,乾草鋪的床鋪,指不定三不五時還有老鼠蟑螂結伴到此一遊。
想他堂堂神機閣主,不在閣裡被供著哄著,非要到枉作山上來吃苦,什麼都還沒調查到,就先後被設計了好幾次,究竟是為哪般啊!
要怪就怪那姓樓的,如果從一開始兩個人就不認識,如果不是樓逸風可以清楚的記得自己的容貌,自己完全可以隨意的偽裝成另一個人,別說是陷害了,就連他是誰也不會有人知道。
這般想著,越發的覺得姓樓的可惡!
此刻指不定正和那個叫童彥的,“師父”“彥兒”的叫得歡心。詭異的是,自己究竟在意個什麼勁兒啊!
“你就是再用力,這牆也塌不了!”一聲輕笑從身後響起。
一回頭,就見正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