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儘量減小自己翻身的動作,以免吵醒睡夢中的包子。但後來包子還是醒來了,他聞到了濃烈的血味,而這股味道正散發自他懷裡的雪吻身上。
他不是沒見過雪吻流血,但那都是小規模的出血。比如說她削梨子時割破了手,他便伸出舌頭幫她舔舐傷口,吸掉血。
只是這次的血腥味非常濃重,出血量應該也很大。包子迅速在雪吻身上尋找著傷口,以便幫她舔去血。
雪吻知道包子在找什麼,但卻難為情告訴他,只能用啞語讓他稍安勿躁【我沒事,你別怕】
包子卻一臉凝重,憂心忡忡地回話【你流太多血會死掉的……】
【……】雪吻有些無奈,這種常識性的問題誰不知道= =。
雪吻向他解釋【你不用擔心,我們人類雌性每個月都會大出血一次】
【為什麼?】包子雙眸充滿了疑惑與好奇。
【因為,因為我們喜歡……】
雪吻覺得這樣的回答會讓億萬飽受痛經摺磨的女性想揍她……但是為了驅散包子的擔心,她還是這樣說了。
果然,包子一聽她這樣的解釋便以為這只是場遊戲,也沒有之前那樣擔心了。不過他仍舊不忘叮囑道【這樣的遊戲不好玩,還是不玩的好】
雪吻朝他勉強一笑【沒事,我頂多也就玩個三四天,會適可而止的】
(┬_┬)她好犯賤……
包子點了點頭,然後安撫地拍了拍雪吻的後背,像是在保護她入眠。不過拍到最後,還是他自己先熬不過瞌睡蟲,倒下打起呼嚕了= =。
而雪吻獨自一人承受著月經姥姥的摧殘,直到天亮。
出門上學前,家裡的電話響起,是包子接的。
半分鐘後,包子將話筒轉交給了雪吻,他雖然無法使用電話跟人交流,但僅僅是看著雪吻打電話也覺得很好玩。
打電話來的是雪吻的母親,她第一句話便是同雪吻吩咐:“許戈的喉嚨好像有些喑啞,你有時間就煲點中藥給他喝。”
雪吻回頭看了包子一眼,她的父母一直以為自己和許戈同居,剛才聽到包子在這邊“嗯嗯唔唔”大概就把他當成許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