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反笑的說道:“原來是匡師兄!我一直在奇怪,為什麼我剛回宗門沒多久,立刻就被陸文這傢伙盯上了,而且還提前在這招隱峰佈下法陣陷阱,埋伏我一把!想必這些事情,都是匡師兄一手安排的吧。”
“不全對,但也不全錯!”匡姓修士似乎心情大好,笑眯眯的說道:“陸文這小子為何要對付你,事先我並不知道。而我做的,僅僅是借給了他一套金刀伏虎陣的陣旗、陣盤、法珠等佈陣器具,以及一把極品法器——墨元盾。現在這面墨元盾就在師弟儲物袋中吧。”
趙地點點頭,皺眉疑惑的問道:“不錯。只是師弟有兩點不明白,還請匡師兄解惑。第一,陸文這傢伙究竟給了師兄多少好處,讓師兄出借整套法陣和極品法器!第二,我與陸文大戰之時,並無他人在場,師兄怎麼知道我有高階靈石的?”
匡姓修士哈哈一笑,說道:“也好,起碼讓你做個明白鬼!第一個問題很簡單,陸文有個青梅竹馬的發小,是名極其俊秀可人的小姑娘。陸文這小子倒也機靈,看出來我對這小姑娘有些意思,竟主動包下此事,說服此女做了我的妾室,所以我也算是欠了他一個大人情,就將兩件東西借與他了。第二個問題就有點意思了。我將東西借給陸文時,他始終不肯說明真正用途,拿一些不搭調的言語敷衍我。我好奇之下,就在佈陣的法珠之中混入了一顆寄神珠。只要在數里範圍內我就可以感應到這寄神珠的位置,並且能召回附在其上的一絲神念,再從神念中大致知道他幹了什麼事情。”
“這就是築基期修士才能修煉的寄神術吧,果然玄妙,我和陸文都沒有發覺。”趙地點點頭,明白了許多之前疑惑的事情。
“普通的寄神術再強大,也難以做到毫無察覺的,但這寄神珠恰好是隱藏神唸的好地方,所以種在此珠上的神念,難以被發現而已。”匡姓修士補充道。
“多謝匡師兄解惑,匡師兄將在下帶到此處,想必是準備充分了吧!”趙地神sè一凝的說道。
“不錯,自從知道你有高階靈石後,我就想馬上找到你,可惜你一直在煉器房閉關不出。我只好rì夜在煉器房出口處等待,這一等就是一年半啊!沒想到的是,師弟一出來,就已經是築基期修士了!”匡姓修士毫不隱諱,直接將自己守株待兔的事情交代清楚。
趙地不慌不忙的抬頭四處張望了一會,說道:“勞煩匡師兄久候,真是辛苦師兄了。師兄選擇在這百煅堂大殿中和我攤牌,想必這大殿中佈置了極厲害的禁止吧!只是師弟眼拙,從踏入大殿前就開始用神識仔細查探了,此處除了一個普通的防護陣法外,並無其他禁制的樣子。”
“師弟沒有看錯,此地的確沒有其他利害的禁制。我若是這麼做了,反而容易引起師弟的懷疑,不肯踏入這百煅堂半步的。”匡姓修士讚許的說道。“我選擇此處,其實只是看中這殿中並無他人。這裡本來就是我的地盤,加上我早就吩咐其他弟子不許靠近這裡,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趙師弟手中的高階靈石啊!”匡姓修士說話的語氣一直是平平淡淡的,彷彿說的是一件家常小事。
趙地也同樣淡淡的說道:“師兄說的不錯,若是這殿中有什麼變化的話,師弟是絕不敢踏入的,吃了陸文那次虧還不夠麼!只是師兄確信在此地將師弟滅殺,絕不會招來麻煩和懷疑麼?要知道,宗門可是嚴禁同門廝殺的!”
匡姓修士又是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不牢師弟費心。只要沒有確切的證據,誰會理會此事?降龍谷死了那麼多弟子,又有誰過問呢?我們修仙者本來就是薄情之人,沒有足夠的利益,誰也不會多管閒事的。”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若是我在此地將匡師兄滅殺了,也會平安無事麼?”趙地仍然是一副詢問的口吻。
聽到趙地這樣的言語,匡姓修士終於有了一絲慍怒之sè,他冷冷的說道:“那倒不一定,畢竟我是這裡的主管,而且不曾離開過招隱峰,若是無緣無故失蹤了,宗門也會簡單的調查一下出入此峰的人士的。到時候師弟可能也會被懷疑上吧。不過師弟放心,我絕不會讓此事發生的。”
匡姓修士說道這裡,嘴角露出殘忍的詭笑,頓了一頓,又說道:“趙師弟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讓師兄看了很不舒服!難道趙師弟以為,憑著一把極品法器和一件符寶就能對付我麼?要知道,雖然我也只是築基初期修士,但是畢竟是築基了多年,功力要比剛剛築基的師弟深厚許多的。而且師兄我可是煉器宗師出身,我的法器手段,更不是一般築基期修士能夠比擬的!師弟當真不害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