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決生死,究竟是燒壞了腦子,還是自恃能勝過老夫一籌!”
趙地踏著冰風蛟,不置可否的笑道:“你說呢?”
“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是愚蠢到不可救yào之人,難道你真的很有把握,能夠在這些魔獸群中,取一名大修士的xìng命?”
老者皺眉說道,語氣中的嘲諷之意表露無疑。
“二百多年前,老夫一個血親子侄,當時的血意mén少主,就是被你所殺吧?他的那把血魔劍,是否就在你手中?你所學的功法,是否就是五靈根修士獨有的功法?”老者忽然輕嘆一聲,話題一轉的連續問了趙地三個問題。
趙地點頭笑道:“不錯!全部猜到了。正是因此,血意mén才會重金懸賞、追殺在下吧!在下也有一個問題,那雲雷嘯一家,是否是你和天賀老賊共謀滅殺滿mén的?”
“雲雷嘯,唔,老夫記得這個人,此人也是千年不遇的陣法奇才,可惜的是,他竟然愚鈍不堪,老夫以培養他成元嬰期修士的條件引yòu,他都不肯為老夫研究破界上古封印空間的方法,寧死不從,是個十足的蠢貨!”老者不屑的冷笑道。
“果然如此!天賀老賊已死,今rì就輪到你了!”趙地雙目一縮,冷冷的說道。
“呵呵,你果然很有信心!”老者不怒反笑的說道:“二百多年前,老夫的子侄乃是築基後期修為,手握血魔劍,幾乎可以斷定是結丹期以下第一人,卻死在同樣只有築基期修為的你的手中;一百多年前,同樣是威名赫赫的、天幻老魔的義子幻無形,也早有元嬰以下第一人之稱,竟然也死在你的手中,而且傳聞那時你不過是個結丹中期修士!”
“如今,你以元嬰中期的修為,就揚言要在這一群強大的魔獸群中,取老夫這樣一名元嬰後期大修士的xìng命,究竟是你實力深不可測,還是你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失去理智!”
“要知道,我們修仙之人,斷情絕義,老夫縱然與你有喪失血親之痛,仍然冷靜沉著,未nòng清你實力之前,不貿然出手。而你,剛才一副大義凜然、一夫當關的模樣,是為捨生取義;而此刻又被仇恨矇蔽了理智,此乃為情所困!”
“一個有情有義、根本無法斷情絕義之徒,在這修仙路上,豈能走的更遠!今rì,恐怕就是你修仙大道斷絕的時刻!”
老者冷笑著說道,語氣越來越凌厲,微眯的雙眼中更是透出一絲強烈的殺意。
趙地嘴角微翹,微微一笑道:“哈哈,在下雖然不屑惡狠嗜殺之徒,但也並非什麼正義凜然、貪圖虛名之輩,剛才的那番舉動,只是為了將無關人等趕走,這樣,在下就能與你和這些魔獸,痛快的玩耍一番。”
“哦,這是為何,難道在人多的地方,你就無法發揮全部的實力?”老者眉頭一皺,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錯!在下的手段,過於驚世駭俗,不敢暴露在外,只有將死之人,才能有幸目睹。而今rì,你就有這個機會,一睹在下的手段!”
趙地說著,手中白霞一閃,雙手之中,各多出了一根二尺來長、晶瑩剔透的法杖。
右手的法杖,乃是一條栩栩如生的透明冰龍,口含高階冰靈石,散發著森森寒氣;
左手的法杖,卻是一條活靈活現的藍sè電蛟,口含高階雷靈石,跳躍著細密電弧。
“唔,兩把上品靈具!不錯,異常的jīng致,老夫也看不透其中的玄妙!”老者一楞之後,含笑說道:“難道你以為憑兩把靈具,就可以與這十幾只上古魔獸一戰?難道你以為兩把靈具,就能戰勝一名元嬰後期的大修士?”
“能與不能,一戰便知!”
趙地大喝一聲,雙手同時一揮手中法杖。
而那十幾只上古魔獸,也趁趙地施法的機會,一擁而上,從四面八方向趙地撲殺而來。
兩隻法杖之上,立刻閃爍出一片忽大忽xiǎo、忽隱忽現、閃爍不定的符文圖形,數量極大,非常的複雜和玄奧。
同時,一道道濃郁充足的冰靈力貫穿冰龍周身,並隨即從其口中吐出,形成一道道異常冰寒的白sè寒氣,在半空中凝聚成一朵寒雲;
而一道道藍sè電弧,更是在藍sè蛟龍身上來回流傳,最後在法杖的頂端,聚成了一個尺許大xiǎo的藍sè雷球,卻並不攻擊而出。
與此同時,魔獸紛紛攻到,冰風蛟靈活的一個風遁術,再次讓趙地逃出無數獸爪的揮擊之下。
魔獸絲毫不停留的繼續追擊,不給趙地和冰風蛟任何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