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以不侮辱你們靈花派,但是你也別妄想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去!”說著,他便開始去撕扯她的上衣。
眾人在一旁看的是忍氣吞聲,憤怒不已,可是卻無一人敢去阻撓。
玄天樂終於按耐不住,抄起寶劍,隨手一甩,只見一道寒光在堂下閃過。只聽砰地一聲,一柄劍深深的杵在曹建義的身旁。冷光在他眼前一奪,那曹建義立時停下了非禮之舉。
玄天樂緩緩從座位上站起,扭過頭來,雙瞳泛著怒色:“住手!”眾人一齊將目光放在他寬壯的身上。他離開了座位,向那曹建義走去。曹建義也不甘示弱,立起身隨著其他三怪並肩齊站。曹建義瞪著一雙微紅的眼睛瞧了瞧他。適才見他隨手那一擊來的甚兇,倘若那一劍正向他去,他此時早已一命嗚呼。想來,這人還是手下留情了。
曹建義氣焰不再如方才那般囂張,他問:“你是什麼人?幹甚阻礙我們辦事?”
玄天樂義憤填膺地說:“我只不過是個普通人。只是看不慣你們打女人罷了!”
四怪彼此一笑,笑聲甚是輕浮。曹建義道:“小子!既然與你不相干,就不要插手!在這雀鶴城中,大爺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幹你這個黃毛小子什麼事?”
玄天樂挺著胸膛,昂著頭,氣勢奪人地說:“是,是不關我的事。但我決不允許你再碰她們一根毫毛!”
四怪一聽,又是不禁放聲大笑。何子聰將那口大刀扛在肩頭,他笑說:“你既與她們素不相識,卻還要袒護她們?莫不是你也想娶她們做老婆?哈哈……”
那穎花不知何時已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一把將玄天樂推開:“閃開!我們靈花派的恩怨不需要外人插手!”
玄天樂被她推了個趔趄。到了桌旁被雅芙扶住。她順便問了聲:“公子,你沒事吧?”
玄天樂搖了搖頭,但表情中充滿了悲傷,顯是被穎花那番話傷了心。雅芙上前替他辯理道:“玄公子他好心好意出手相助,你們不感激便罷了,幹嘛還要這樣對他?”
穎花心中自然懷有一分惻然,只不過她也有她的隱衷而已。她看也不看她們,只說道:“我都已經說了,這是我們自家的事,不需要外人來插手!”
俠谷四怪見雅芙突然現身,都情不自禁的將眼光放到了她的身上。那曹建義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不懷好意地笑說:“唉?這姑娘長得美呀!我曹建義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呢!”
雅芙聽了,心中微怯。玄天樂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右手在後緊緊攥著她的手:“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若敢動她一根毫毛,我絕對讓你們有好看!”
飛燕這時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腳踩在木凳上,凜然不懼的說道:“還有我!”
俠谷四怪見此,開懷大笑起來。大水牛魯大勇終於開口說話了,他頗顯興奮地說道:“今天可好,這麼多人聚在一起交手,看來可以痛快的打一場啦!”說著,他握緊兩手中的鐵錘,互相敲了敲。
雅芙見玄天樂絲毫沒有退卻的意思,便在他耳側輕聲說道:“公子,既然她們不需我們的幫忙,我們又何必惹是生非。況且此地是那劉雲芳的地盤,這四個人在此肆無忌憚,顯是他收買的爪牙。我們趕路要緊,還是不要在此耽擱了吧。”
玄天樂輕輕的捏了捏她細嫩的手,微微側頭,說道:“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欺負到你的。但,我也不會縱容這些人繼續作惡。”
靈山四花又重新聚在了一起,四人雖受了重疾,但仍不服輸,勢必以死相抗。四人齊擺起桃花指的架勢,右臂橫在面側,手指如弓,只待號令一施,箭矢離弦。穎花道:“縱使我們能逃出此地,日後我們也必然難免一戰!不如就在此做個了結,無論生死,我四人死而無憾!”說著柔喝一聲:“姐妹們!為了我門派的榮譽,縱死無遺!”
四人齊聲怒喝,隨即凌空躍起,向那四怪跳去。半空中,四人交替施用桃花指,只是她四人功力尚淺。這套桃花指須得功力深厚的人使用方能顯出效果,只因靈月仙子身受重疾,否則僅憑這四怪毫然不是她的對手。此時靈月仙子正在一旁觀看,內心悲喜交加。她見弟子們如此英勇不屈,不愧為座下的好弟子。可是僅從剛剛的對決中即可現,她四人根本就敵不過俠谷四怪。靈月仙子心下暗暗擔心,恐其四人會敗下陣來,最終葬身此地。
玄天樂見她四人衝上陣去,心裡也隨之擔憂。他暫時撇開雅芙,對飛燕說了聲:“保護好小姐!”說罷,一個跟頭跳到了無蹤劍前,伸手用力一拔,寒光頓然在酒館內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