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我壓根也沒想要高攀貴閣,況且成親嫁娶之事還需雙方同意才可。強求不得的。”玄天樂臉上作笑,心中卻是鬆了一大口氣。
“你說,孃親要我嫁給你?”雅芙一副全然不知的樣子,這倒令玄天樂心頭奇怪。他沒有立即回答,心中暗想:這南宮前輩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我知此事,她卻不知,這不明顯讓我為難!
他心中恍然一亮:莫非她是想借我之口來表述這件事?
雅芙一雙淚眸緊緊的盯在她的身上。見他木訥,她更覺此事古怪稀奇。“玄公子,我孃親她之前是不是找過你?她和你說了些什麼?”
玄天樂回過神來,說道:“南宮前輩的確和我談過話!”
“那她都跟你說了什麼?”
玄天樂腦筋一轉,道:“其實也沒什麼。她不過是讓我帶著你一同上路。同時叫我好好照顧你,保護好你,千萬不能受到傷害。”
“就只有這些?”
看她一副疑惑的眼神,玄天樂肯定的說:“是啊!就這些!”
雅芙依舊不信:“那公子適才所講,娶親之事又是什麼?”
玄天樂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自己刻意躲閃,最終還是沒躲過她的追問。最終無奈,在她堅持得到答案的眼神下,他只好訴出實話:“是,南宮前輩的確跟我提起過娶親之事。但是我並沒有答應,若不是因為……”話剛要出口,他頭腦猛醒,住了嘴。“哦,其實也沒什麼。南宮前輩說你年紀不小了,該有所託付了。不過,我自知鈍拙,哪裡娶得起像雅芙姑娘這麼好的姑娘。所以,即便你知道了,我也不會娶姑娘的。”
玄天樂暗自苦笑,心道:這叫什麼事?南宮前輩把事情交給了自己,竟沒想到叫自己搞得這麼慘。
玄天樂道:“天色著實不早了,雅芙姑娘還是早點歇息吧。明日,我們便要足了。至於這件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玄天樂從來都是孑然一身,已然習慣。所以,帶不帶姑娘都無所謂。只要你開心那我也算對得起南宮前輩的交託了。至於娶親之事,我看還是算了吧。姑娘與我才剛剛認識,就這樣定下終生……呵呵。好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玄天樂轉個身,邁著有些老笨的步伐離開了。南宮雅芙淚眸中倒映著他漸遠的背影,許久之後才呢喃著叫喊出他的名字:“玄公子……”
翌日清晨,
聽得外面不停有腳步走動,她濛濛中睜開了睡眼。此時,晨曦的陽光已經射進了屋內,四外已然通亮無比。她起了身,只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諸多痠痛,可能是因為這兩天的事太過於操勞,勞損了精神罷。穿好衣服,只聽屋外傳來耍劍的飄逸之音。她心中一奇,暗想:這麼早,是誰在練劍呢?若是飛燕,也不可能這麼早的。
心中揣著疑惑,她開啟了房門。眼前,高大的柳樹下,二十餘人正圍著一個少年。那少年身法飄逸,手中長劍在晨光照耀下熠熠奪目。身邊圍觀的僕人時不時的拍掌較好。南宮雅芙心奇道:玄公子?
“小姐!”眾人叫了一聲,給她讓開了一條路。玄天樂見她帶著困惑的神色走來,便停了下來:“雅芙姑娘!起得這麼早啊?”
雅芙臉頰一熱。她怎好意思說是被他舞劍的聲音吵醒了呢。
“呵呵,是呀。玄公子這是……這是在練劍嗎?”
玄天樂滿面笑容的點了點頭:“嗯。叔父從小到大每天都督促我練功。時間久了,這習慣一時半會兒的也改不了。雅芙姑娘,你不要見怪哦!”
雅芙點頭哦了一聲,隨即又問:“府內地方寬綽,為何玄公子偏偏挑中了我的房前呢?”
玄天樂看了看身旁的高高的,且彎著腰的柳樹,笑說道:“我以前練功的時候都是在村口的大槐樹下。府上雖然地方寬敞,但是冷不丁離開那樣高大的樹就會感覺有些不適。雅芙姑娘房前這棵柳樹長大甚是雄偉,倒是與那大槐樹有些相似,所以我便來此練功了。”
“哦!原來如此。看來公子昔日練功必定十分勤勉了,不然又怎會有今日這身功夫!”
玄天樂笑道:“哪裡!哪裡!都是承自叔父的**,我不過在其中小小的努力一下而已。唉,對了,既然姑娘已經醒了,那我們不如就一起去吃早飯。倘若姑娘再沒什麼事的話就整理行囊上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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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碧柔一夜未眠。她那張美麗年輕的容顏在一夜之間變得十分蒼老,額上的那幾道深深的紋路似乎已經說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