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在審訊他了。”
因為鄭天弈是“正常人”,所以放心大膽地先審他嗎?
“他們要我做什麼?”林清麟問,聲音冷冰冰的。
佟警官遲疑了下,才回道:“除了看守所所長,其他人都不知道任默的‘真實身份’……為了防止再出意外,讓你想辦法限制住他的能力,實在不行,限制住他的自由也好。”
也就是說,利用林清麟先控制住任默,讓他的危險性降低後,才來審訊他?我暗自這麼解釋著,看了眼林清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受。
林清麟本人,什麼都沒有說。
我們來到了看守所的最深處,在佟警官的示意下,把守鐵門的警察開啟了門,讓我們進去。在我們進去後,他又把門鎖上。其動作之迅速,讓我有種念頭:我們的命無所謂,最重要的是即使任默發狂,也不能讓他從這裡跑出去。
心中不知怎的,對這些個只想著利用林清麟的人,多了幾分厭惡。
牢房內的燈光很明亮,卻給人一種黑暗的感覺。
再見任默,他連衣服都沒換,身上全是血,別人的血。
他一動不動地蜷在牢房內的一個角落,臉色比白紙還白。
“不舒服嗎?”林清麟開口第一句這麼問他。
他抬眼看了下林清麟,沒有回答。
林清麟從帶來的東西里取出一支菸——他竟然帶煙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