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呢?」
電話中的歐放好像是被這個問題給嚇住,沉默了許久,「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能暫時忘了我們,起碼也要有一個月。」
「一個月就可以了嗎?」六年才放一個月的假,好慘哪!
「只要有一個月……表嫂,以後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雖說男兒淚不能輕灑,但想到他過去悲慘的六年,歐放忍不住又低泣起來。
聽到這麼可憐的希冀,白薔當下決定要挺身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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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想放多久的假?」她輕聲問著他。
「怎麼了?」突然問他這個問題?
飛機已經飛了一個多小時,原本還在旁邊高興得東摸西摸的她,突然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
「因為我想知道。」她很認真的看著他。
「嗯,」讓他想想看,「一個禮拜吧!」他好像很久沒放假了,一個禮拜應該是夠本了。
「什麼?才一個禮拜?」白薔原本晶亮的大眼突然湧上一層薄霧,模樣顯得好可憐。
沒料到她的反應,易溥辰霎時愣住,「怎麼了?你、你別哭!」
「才一個禮拜?」她坐近了些,還抓緊他的衣服。
他則是急忙安撫她高亢的情緒,並試著把自己的衣服拉回來,並不解今天的她何以會如此的戲劇性。「呃,這個再說、再說。」
「不要,我要你現在就說。」白薔更是靠近著他,「快說,你快點跟我說。」
唉!現在是要他說什麼?說他有被人侵犯的危機,還是要她乾脆更靠過來一點?
搞不懂他最近怎麼會這麼受歡迎——短短三天內,就有兩名女性如此的靠近他,如果他的心思再邪惡一點,那麼誰都別想會沒事發生。
「說什麼?」他已無話可說,但如果她再靠過來,會發生什麼事,他就不確定了。
「說你要跟我一起玩多久。」
還好他們坐的是頭等艙,而且前面的機位沒人,不然他想,這麼靠近的距離,八成又要上報了。
「這……」看她這麼激昂的模樣,好像是真的很喜歡那裡,「就兩個禮拜。」
「什麼?才兩個禮拜?」她的眼淚突然如清晨的露珠般,不由分說的湧了出來。
「你別哭。」他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她。
她順著他安慰的手勢,不由分說的擁住他——即使明白自己的任務,她還是忍不住喟嘆出聲,好舒服的擁抱,她真的好喜歡他。
「小薔?」他擔心的喊。
一直到聽到他的聲音,她才想起自己偉大的任務還沒完成,就算不替歐放想,她也該替那一票跟著易溥辰不分日夜拚命的主管級員工想一想吧!他們都想放假。
當她抬起頭時,他看到的就是她那如珍珠般的淚水一顆顆的滴下,「為什麼只有兩個禮拜?我很喜歡那裡,可不可以再待久一點?」
他拿著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衛生紙,嘆口氣,溫柔的替她擦拭著,「不要哭了。」
「久一點。」她仍沒忘記肩負的任務。
他繼續擦著她的淚,溫柔的對她說:「不可以放太久的假,我要回去工作。」
「可是有歐放他們。」
「我不放心他們。」
「為什麼?」
擦淨了她臉上的淚水,他無比認真的說:「因為他們會偷懶。」
呃,「可是我想要跟你在一起久一點。」她頰色嫣紅的道。
「嗯?」他的表情起了一絲變化,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她依然看出來了。
「所以,陪我久一點好不好?」她撒嬌的用雙手環住他的肩膀,雖然想做得更自然一點,但自然而然的顫抖卻是躲不過他的法眼。
他握住她細白的手,輕輕自他的肩上拿下,放在手掌中搓揉著。
突然,白薔覺得心裡有些緊張,不知為什麼,她就連喉嚨也覺得有些乾澀。「好不好?」繼續軟軟的拜託著。
他靜靜的望著她美麗的臉龐,她頰邊的色彩由於他忘情的注視,變成一朵鮮紅的雲彩。
「好嗎?」她快不行了,救命啊!
「好。」他突然應允了,而她還來不及露出高興的微笑,他就在她的唇上深深的印上一個吻。「三個禮拜。」 「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如果杜甫知道她把這句詩詞用在這個地方,不知道會不會想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