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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灌進了嘴裡,辣澀而似乎又能暫時麻醉心裡的傷痛。最近一段時間,他就是用這樣的方法緩解自己的苦悶。醉了,累了,睡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一覺醒來,還是要面對生活。

又一個月過去了,要韓松濤的教導下,薛小雅已經可以得心應手的處理公司的事務了,還是和父親那時一樣,房地產,金融,她甚至開始涉獵女性化妝美容產業。這讓曾經小瞧她的那些元老多少有刮目相看的感覺。都覺得她的經商頭腦不會亞於她的父親。正是俗話說的好,青出於藍勝於藍。

“資料我給你傳過去了,你看一下,孩子是不是要回到他父母身邊,你自己做決定吧,還有,你最好有一個心理準備。“

電話裡韓松濤語氣深沉的說。

薛小雅一一點開看著,越是往下看,越是無法接受這世事無常。造化弄人,怎麼可能,薛潤澤竟然是楊麥光和情人的私生子。自己這些年辛苦度日,撫養的竟然是仇人的兒了子,這怎麼可以,對自己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以後該怎麼面對兒子,看著他是不是就會像看見了楊麥光?

一整天,薛小雅都慌慌忽忽,自己疼愛的兒子竟然和自己有關如此的孽緣。怎麼辦?待在辦公室到了很晚,她才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公司,看著天空模糊的月光,她是和自己一樣,遇到了心裡難以開啟的心結,所以才淚眼朦朧,讓圓滑的光色也變得沙澀了嗎?

是誰的車笛聲,還有刺眼的車光。薛小雅伸手擋住眼睛,看著遠處的車子,是韓松濤來了。

是誰的車笛聲,還有刺眼的車光。薛小雅伸手擋住眼睛,看著遠處的車子,是韓松濤來了。是因為看見自己了嗎?他慢慢向前移動著車子。

車子到了跟前,他下了車子,為薛小雅紳士的開啟車門,見她不說話,自己也沒有說什麼,路上,薛小雅只是呆呆的看著窗外,大概是眼睛裡也看不到這美麗的夜景吧。

“想好了嗎?”

“什麼?”

“孩子”

“孩子是我的”

像是被針紮了的樣子,薛小雅有點怒目圓睜。

“呵呵呵,別反應那麼激烈行嗎?像是我要怎麼著你似的”

韓松濤明白事情的真相確實很讓人難以接受,更何況他們之間的淵源實在是有點奇妙。

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還真是長進了,學會把問題像踢球一樣踢給別人了。

”帶你去個地方,現在你先閉上眼睛休息,到了我告訴你“

薛小雅沒有聽他的,只是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坐著,她還是不能平靜自己的心情,該如何面對兒子,不,如果真的讓他回到楊麥光那裡,自己該是他的姐姐。荒唐,荒唐至極。

“能停一下嗎?“

她看到了路邊的石椅。她想吹吹涼風清醒一下自己。

“想喝酒嗎?”

“好啊”

韓松濤從車上拿出了酒。竟然還有酒杯。

薛小雅被濃烈的酒嗆出了眼淚。後續的眼淚像是趕潮一樣,眼淚似乎又嗆著嗓子,伴著不斷的咳嗽。薛小雅捂住自己的心,彎下了身子,然後癱坐在地上。心痛的讓她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想哭就哭出來吧,痛快的哭出來,哭出來就好受了”

韓松濤忍受著周圍射來的鄙視的目光,他們大概以為自己是負心漢吧。

“不,我不要哭,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上天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可是,這個玩笑是不是有點大了”

薛小雅迷濛的眼神對著那個告訴自己真相的人,她想讓他告訴自己答案,哪怕是一個謊言。

“孩子是無辜的,我希望你不要去傷害孩子“

韓松濤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出這樣潑冷水的話不太合時宜,可是,他不說,又怕她會衝動傷害到孩子。

“你能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嗎?”

薛小雅慢慢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卻不肯站起來,似乎大地更讓她有安全感。手指在地上胡亂劃拉著,而只她自己明白,自己一直在寫的那兩個字,是潤澤。

“我也不知道”

韓松濤也跟著她坐在了地上,似乎她的傷感也傳染了自己。

“你是要帶我去哪?‘

”去那天突然闖進家裡的女人那裡“

”你知道她在哪裡?“

”嗯,查到了,她現在生活也不是很好,大概是因為生潤澤後,身體受到損傷,嫁人後一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