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心。”
桑逸塵仰臉縱聲大笑,道:“你以為師叔老了,走不了這點路,是嗎?老叫化什麼時候和你們打過誑語。”
俞劍英點點頭,從身上掏出師父留下來的一張紙條,道:“不錯,孝燕是師父帶回去了,姊姊你看這不是師父留下的條子嗎?”說完,伸手把紙條交紫雲看。
桑逸塵笑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們去吃飯,今天在這兒休息一晚,明日打早趕回少林寺,離十五隻有兩三天了,不能再耽擱。”
俞劍英笑道:“義父,這金菩薩的兩手臂,竟會吸金屬的東西,為什麼在那湖裡,會留下有這重的金菩薩。”
桑逸塵笑道:“英兒,算你命大福大,不但沒有被水淹死,反而因禍得福,得到一件名貴兵刃,幾個魔頭用盡心機,也沒有打撈到手。”說此,微微一停,才又把這件名貴兵刃沉在鬼湖的原因及來歷說了一遍。
俞劍英笑道:“義父,這麼沉重的兵刃,英兒使用不慣,送你老人家用好了。”
桑逸塵仰臉大笑道:“老叫化窮的屁都放不出一個,卻背一件這麼貴重的兵刃,不怕人笑話,自盤古開天地,也沒有聽說叫化子身背金菩薩的,這黃金閃閃,多晃眼啦。”
陳紫雲道:“玲姊姊,我們去買幾尺布,縫個套子給它套上。”說著,兩人手拉手的走出去。
俞劍英看二女走了之後,正想把店夥計叫來,再添些酒菜來,口還未張,白興卻跑了進來,笑道:“老前輩,我師父請你老人家過去,再喝幾杯,我們在鬼湖釣到兩尾很大的鯉魚,已經烹好了等你們過去。”
桑逸塵笑道:“有喝的老叫比這兩腿長得很,你前面走吧!”說著,站起身子就往外走。
俞劍英也跟隨義父向後面走去。
桑逸塵和洞庭釣叟的酒量都相差不多,這一喝直喝到酉末光景,俞劍英心念二女,只陪他們喝到申末酉初,就告辭返回二女房中,見她們在趕著縫套子,笑道:“姊姊你們還沒有吃飯吧,我去替你們叫到房裡來吃好嗎?”
程玉玲抬頭向俞小俠望一眼,見他俊臉泛紅,嗔道:“你有了喝的那還記著我們,等你想起來,我們餓壞了。”
話聲剛落,驟聞一聲格格的笑聲,由屋頂上面傳來。
俞劍英聽到這一聲嬌笑,臉色一變,即忙躍到門口,故意厲聲喝問道:“什麼人?”即欲躍上房脊,向俏丫頭招呼一聲,不要胡說。
心念剛動,但又聽到一陣銀鈐般格格嬌笑,道:“喲!公子爺,怎麼才離開二三個時辰,就聽不出來我的聲音,是不是討厭俏丫頭,有意裝不知道。”
俞劍英勢子未起,程玉玲已躍到他身側,伸出玉手把他的肩頭拄住,高聲叫道:“是梅香嗎?快下來。”
一陣颯颯微風,由屋頂上,躍下一個身穿夜行勁服,媚態橫生的少女,腳落實地,笑道:“不錯,正是小婢梅香。”
說此,微微一停,春風俏步地走近劍英身側又道:“爺,你看梅香得現在穿的,是不是還妖媚怪樣。”
俞劍英放眼一望,見她今夜穿的一身黑色夜行勁裝,嬌軀裹得緊緊的,纖腰如細柳,隆乳豐臀,黑絹包頭,黛眉如畫,星目欲流,今夜好像經過特別化過妝。
看一陣不禁心神一怔,笑道:“梅香,你這穿夜行衣就是為了到我們這裡來嗎?”
梅香笑道:“爺,你不是討厭梅香那奇裝異服,所以到你們這兒來,我就不再穿了,這樣該是武林中人的本色,梅香不會惹你們討厭了吧?”
在幾天以前,梅香說這話,俞劍英一定要生氣,大喝梅香一陣,今天他怕梅香那張利口,如果她冒了火,胡說一通,自己則無法下臺,聽了只好一笑,不再說話。
程玉玲道:“我們從不喜歡你穿那樣妖媚怪樣的奇裝異服,還不是希望你好,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情逾骨肉,有這份感情的原因,才規勸你,如果和我們沒有關係的人,就是不穿衣服,也不值得一勸。”
梅香格格嬌笑道:“姑娘,你要教訓小婢應該看看時候和地點,不錯,梅香過去是姑娘的貼身丫頭,姑娘視梅香為姐妹,可是我們已分開很久,今天我來看你,小婢也算是客人,姑娘是主人,怎麼一見面,也不讓客入屋,就先來一陣說辭,是不是討厭梅香。”
程玉玲聽梅香說話,毫無分寸,想到就說,不禁又氣又恨,不讓她進去坐,還不知她說出些什麼話來,只好把一股怒火忍住,強裝笑容,道:“梅香,你對我們很多的好處,我怎麼會這樣不近人情。”說完,身子一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