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這邊怕還迷迷糊糊的呢。”
賈瑚含蓄地笑笑:“不過是日常聽父親說的多了,有些感悟罷了,可當不得大哥的誇讚!”
賈珍便不再說什麼,只拍拍賈瑚的肩膀,道:“哥哥我承你這份情。”轉頭大踏步走了。
賈瑚看著他背影離開,回過頭,卻見賈珠神色奇異地望著他,不由奇怪道:“這是怎麼了?”
賈珠搖搖頭:“沒什麼~?,可是腦子裡,卻來回的翻滾著王氏說的話:你和瑚哥兒不是親兄弟,人家再利用你呢。賈珠突然就很想問,為什麼賈瑚一直跟賈珍說話,半點都沒有帶上他?賈珍為什麼會突然對賈瑚這般和顏悅色,明明以前見到他們,賈珍都是更關注了他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點,木璃腸胃炎發高燒,三十八度半,現在快暈了,明天再補上,不好意思了
正文 24第二十四章
賈瑚出色得完全不像是一個孩賈代善越觀察,對他的好感就越盛,雖然中間隔著個賈赦難免叫賈代善心頭膩得慌,只畢竟是血脈相親,慢慢了解了賈瑚的天賦和小小年紀就展露出來的聰慧沉著,賈代善終究還是更喜歡這樣的孫一顆心,不由自主毫不自知就慢慢偏向了賈瑚,連帶看賈赦也比以前順眼了不少。。。。。【蝦米。'
“往日只道老大是個平庸不中用倒不想卻是小瞧了他。他把瑚哥兒卻是教導地很不錯。”私下賈代善這樣跟賈母說道。
賈母當時怔楞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見賈代善興致正高,也不掃興,還湊趣的拉著賈代善問了好些賈瑚賈赦最近的表現,問到底是什麼讓賈代善突然這般高興?
賈代善只撿了賈瑚平日裡的一些表現和學業上的傲人天賦來說,末了還道:“瑚哥兒上次那一摔,可是真的徹底開竅了。往日咱們只說珠哥兒聰慧,如今看來,瑚哥兒卻比珠哥兒天賦更高些。”
賈母就僵住了。第二日再看賈瑚,眼神裡便多了幾分思量,還派了人去檢視賈瑚的讀書情況。
不查不知道,一查卻是把賈母也驚了好一會兒。
以前,賈瑚雖比賈珠白長了半歲多,可在讀書上面,卻遠遠落後,賈珠這邊都能把百家姓從頭背到尾了,那邊賈瑚不過才磕磕巴巴能讀上一遍。賈珠懂事孝順得來給他請安的時候,賈瑚每天都賴床直要丫頭媽媽喊著才能起來——兄長不管哪方面,都及不上弟弟,兄弟兩,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可是如今呢?賈瑚還在跟著賈赦學習,可是賈代善叫來他查問功課時,他都能一一答上不說,還能舉一反三,每一小節,都能說出自己的看法來——丫頭婆子們不懂這些,只打聽到賈代善每每誇讚賈瑚人雖小,腦子卻活,好不開懷歡欣的模樣。最最讓人驚訝的是,賈瑚這一開竅,學什麼都特別快,三百唐詩,讓賈珠背得形容憔悴,賈瑚卻似乎過目不忘似地,很快就把這些看透吃透,這會兒,拿著史書當閒書看,聽說賈赦最近都在尋思著,是不是正式給賈瑚開課講解論語了……
賈母很有些煩悶,尤其是看到賈珠每日每夜越發勤奮刻苦的讀書,眼睛下面熬出了一片青黑,心就跟針扎似的疼。^//^【蝦米。'這還不算,隨著賈代善對賈赦態度的改善,賈政的臉上,也開始出現了焦躁煩悶的情緒——賈母心裡跟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麼滋味都有,又似有一鍋熱油在心底翻滾著,煎熬地她每日吃不下睡不好,很快就消減了。
這日賈母起來,依舊是沒什麼精神,早飯用不過幾口,就擱置了讓人撤下,也不做什麼,只是坐在椅子上愣愣地,心頭一團麻,讓她坐立不安,卻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突然賴大家的急急忙忙趕了過來,道:“太太,二爺那邊傳了信來,珠哥兒昨晚受了寒,今早上還硬撐著去上課,直到差點在課上栽倒下去,才被老爺發現發起了高熱,二奶奶收到訊息,這胎氣又動了,如今也躺床上了。”
賈母這一聽還得了?忙起身匆匆往二房那邊趕,她步履踉踉蹌蹌,嚇得臉都白了,倒是叫賴大家的也提起了心,生怕賈母受不了打擊暈過去,忙又喊了幾個丫頭,一路疾步跟著賈母。
賈母到時,賈代善和賈政都在,大夫也早來了,正在給賈珠看脈。賈代善瞧妻子蒼白擔憂的臉色,怕她擔憂太過傷身子,便勸道:“府裡自前頭的種種意外就供奉了大夫在府裡,這位李大夫於風寒兒科極有些手段,珠哥兒的病發現的也及時,不會有事的。”
賈母哪裡放得下心?“珠哥兒自打落地,大半時間就都由我帶著,說話走路,都是我親眼看著長得,如今他這麼個小人兒,卻受了這般罪,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