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他找一處幽靜宅子,我自有用處。”
京城畢竟還是大長老的地盤,派他去主持那邊的事務是再合適不過的。
“是,瞳小姐!”聶無傷微微有些驚奇地自東方瞳夕手中接過那張頗為奇特的紙片,看了好一會兒後才低頭道。
“無傷哥哥,你作為‘隱’的首領,總該有一個信物什麼的東西吧?把它先借我用用。”東方瞳夕看著聶無傷,說道。
雖然聶無傷對東方瞳夕的這個要求有些不解,但聶無傷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地自懷中掏出一塊在昏暗的室內泛著金屬光澤的牌子來遞給東方瞳夕。
東方瞳夕伸手接過那牌子,走到窗前就著明亮的月光看去。
那塊最多隻巴掌大的牌子入手卻頗為沉重,而且東方瞳夕本以為是金屬製成的,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原來不是。
牌子的樣式極為簡單,就只在正面刻了一個古樸的“令”字。
“這是……金木??”東方瞳夕問的很是遲疑。
像金屬一樣的木頭,東方瞳夕以前畢竟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而從沒見過實物。
聶無傷的眼中閃過一絲讚歎,道:“是的,這是先父在一次遊歷中不經意間發現的,後來就乾脆用它來做‘隱’的信物。只要拿著這塊令牌,就可以動用‘隱’的一切力量。”
“呵呵,來頭這麼大的東西,你就這麼放心地隨隨便便地交給我?你就不怕我用這東西做出什麼讓你後悔莫及的事來?”東方瞳夕向聶無傷揚了揚手中的令牌,半開玩笑式地道。
聶無傷向東方瞳夕微躬了躬身,不無崇敬地道:“因為屬下相信,小姐做的一切事都是對的。”
東方瞳夕無言地看向他,這……就是所謂的盲目的信任麼?
她東方瞳夕又不是神,怎麼可能做什麼事都是對的。
真是,原來她還在無意間把自己給神化了啊,就不知道這算不算得上是一項成就。
收回短暫的驚歎,見事情已經交待得差不多了,東方瞳夕向聶無傷打了聲招呼就準備要離開。
都累了這麼久了,東方瞳夕那之前不見了的磕睡蟲也重新回來了,她應該回去睡覺了。
“瞳小姐。”見我要走,聶無傷突然想起什麼事似地喚住我。
東方瞳夕疑惑地轉過身,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聶無傷一臉信服地道:“瞳小姐,是這樣的,千機子前輩前些日子說是要回去看看千機門的那些晚輩,他在臨走之前讓屬下帶給大人一句話。”聶無傷看著東方瞳夕,道:“本來這件事屬下都差不多忘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終於知道,千機子前輩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
大約在冬季1
聶無傷看著東方瞳夕,道:“本來這件事屬下都差不多忘了,直到現在才想起來。終於知道,千機子前輩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哦?千機子有話留給我?”東方瞳夕頗感興趣地揚了揚唇,示意聶無傷繼續說下去。
“他讓我轉告大人您,在凌國無權無勢卻在百姓中有很高的號召力的國師,是千機門的弟子。”聶無傷說道。
是這樣啊?也許,她的京城之行又要變得更加有趣了呢。
轉頭看著猶在天上無聲地傾灑著微弱光明的滿月,東方瞳夕也無聲地笑了……
隆冬,呼嘯的寒風攜著刺骨的寒意吹向大地,帶給大地一片蕭瑟。在這樣的天氣裡,絕大多數人大概都會選擇在溫暖的家裡而不是外出。
可是,臨州城東城門外卻有一行人是例外的。
說起這群人來還真有點奇怪,除了一些一看就知道是護衛的人外,裡面最突出的那一人正是在臨州城赫赫有名的夜王府的小王爺夜非天。
只不過,平時都是主角的夜非天今天似乎也轉換了角色,真正的主角卻是一個只有不到十歲的小女孩。
聽說不久前夜非天在夜王府為義妹慶祝八歲生日,其間有人對那孩子不敬,還惹得夜非天大動肝火。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孩子?
好奇心很強的守城士兵在盡心工作的同時還不時斜著眼偷偷打量人群中被眾人簇擁著的孩子。
而引起旁人無限好奇的那行人中,夜非天自早上出來就一直沉默地看著那個他用盡心力守護了八年的東方瞳夕。
最終,他還是留不住她嗎?
難道,他那從未說出口的愛就要就此終結?
夜非天輕輕按著胸口,感受著那裡傳來的陣陣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