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只要是擁有精元的武者,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席之地。
感受著體內那一縷微弱精元的緩緩流動,石巖突然心安了一些,他知道這下子就算是回不去了,他也不至於在這個世界餓死。
放下心來,石巖馬上察覺到覆蓋了他全身的血繭依舊存在,還是將他裹得嚴嚴實實。
石巖用力掙脫。
“哧啦!”
血繭破裂成一個大口子,石巖猛地跳出來,望了望四周,他發現自己還在那個奇特的石洞中,周遭白骨累累。
然而,血池之中的血水,竟然乾枯了,一滴不剩!
枯竭後的血池中,只剩下幾十塊碎斷的白骨,那猩紅濃稠的滿池子血水,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巨大的血繭,高高聳立在血池中央,血繭薄如蟬翼,還有瑩瑩光亮,然而,他只是看了一眼,那血繭便從底下燃起了小火苗,火苗由小變大,竟然將血池內的白骨也燃起了,只是一會兒功夫,血池中的血繭和白骨都被燒的乾乾淨淨。
乾枯的血池中,紅光熠熠,一枚有著繁瑣血紋的古樸戒指,安靜地落在血池中。
盯著那一枚奇異的戒指望了幾眼,石巖隱隱覺得這一枚戒指和血池大有關係,猶豫了一下,石巖上前將那一枚戒指撿起來,順勢套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
溫熱的感覺從戒指中傳來,霎那間,石巖生出一種和戒指血脈相連的感覺,彷彿這戒指已經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體內微弱之極的精元,突然不受控制,猛地朝著那暗紅'色'的戒指衝去,精元狂湧向皮層,卻被無名指上的皮肉擋住,難以進入戒指中。
心中一驚,石巖立即覺得這戒指詭異,急忙去褪戒指,卻發現那戒指已牢牢扣在他無名指上,像是生根發芽了,不論他如何使力,都難以將這一枚古怪的戒指褪下。
精元衝不破皮肉的阻礙,一會兒功夫又恢復了正常,重新在小腹處沉沒。那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