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大意是她很高興要嫁入豪門了,不是處女又何妨?只要投胎投對了,結婚前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真夠大膽的!”
“什麼?她怎麼會傳這種簡訊?”
“我也覺得太三八了,不太敢相信,但是聽說英妮傳給不下二十個人,她其中一個姐妹淘又傳給我女兒看,的確是英妮的手機傳出來的,我女兒她們都在討論英妮好勇敢哦,正面挑戰你們沈家的保守門風。”表姑犀利的說:“現在的年輕人這麼開放,有幾個人新婚之夜是第一次?本來這也沒啥大不了的,但也不需要到處宣傳吧!欸,表嫂,我只是好心告訴你一聲,你可別告訴石佛,免得石佛真的鬧離婚。”
“鬧離婚?你怎麼說這種觸黴頭的話?”谷夜嵐輕斥。
“不是我觸黴頭,是你家英妮觸自己的黴頭,你不覺得嗎?結婚前我看石佛對她就不親熱了,還得意洋洋的傳那種簡訊炫耀自己釣到凱子,結果你看,今天第一天結婚就出事了,阿彌陀佛,可別是掃把星進門,喜事變喪事!”表姑的眉毛挑得半天高,一副怕怕的表情。
谷夜嵐氣不打一處來,但不知是氣楊英妮的多,還是氣表姑的烏鴉嘴多。她當然明白沈石佛的心裡有人,對楊英妮一直非常冷淡,偏偏楊英妮不爭氣,一再的惹惱沈石佛,居然還傳那種簡訊丟人現眼,石佛如果知道別人在背後議論他的老婆“婚前愛玩”,肯定氣炸了。
可是,烏鴉嘴通常特別靈,當天晚上十一點多,醫生們宣告急救無效,八十三歲的沈總裁逃不過死神的召喚,與世長辭。
女人們哭成一團,男人趕緊回家撕掉剛貼上的大紅嘻字、喜幛、紅聯,換上全黑的素服,忙著處理喪葬事宜。
楊英妮嚇傻了,全新的衣櫃、梳妝枱上的小小喜字也被撕掉了,沈石佛看她還是一身華服,皺眉道:“你沒有比較素的衣服嗎?還有,不許大濃妝,把首飾全摘下來。”
“石佛……”楊英妮沒遇過這種事,五臟六腑都緊縮在一塊。她極度渴望老公愛的抱抱、軟語安慰,幫助她度過這異類的新婚之夜。
沈石佛身為沈家唯一年輕的男丁,有太多事情必須承擔起來,沒心情關注女人的情緒,最好楊英妮像他母親一樣自己知道要做什麼。
他換好衣服直接走出新房,發現手機忘了帶,又轉回頭,楊英妮正坐在床上向孃家哭訴:“媽,怎麼辦?他爺爺什麼時候不死,為什麼要今天死?我是新娘子耶,卻要在靈堂過新婚生活,我不要啦……赫,石佛……”驚慌的掛電話。
他面無表情的拿了自己的手機又轉身出房,下樓後直接對父母道:“英妮正在向她孃家的媽媽哭訴不要去靈堂,那就別讓她過來,教她留在家裡負責照顧奶奶就好。她如果又過來跟我吵,我會煩死!”
沈淵和谷夜嵐都不敢恭維的頻頻搖頭。
沈家由喜事變喪事非常轟動,親戚朋友也跟著十分忙碌,喝完喜酒的第二天又趕著去靈堂上香,關心的詢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紛紛擾擾的雜事多如牛毛,辦完喪事,緊接著是繼承事宜,等一切塵埃落定,
已經是兩個月後的事了。
沈淵接掌“盛泰金融集團”總裁之位兼銀行董事長,沈石佛接任銀行總經理和正泰保險公司的副總,谷夜嵐如願當上保險公司的董事長,將家事和照顧沈奶奶的重任全交由新媳婦楊英妮負責。
辛雨澄的人生也進入另一個階段。
那時割腕自殺住院三天,沈石佛便代她辭去專櫃小姐的工作,希望她在家裡好好調養身體,他不喜歡她工作到那麼晚才下班,站一整天也不好。
去普吉島度假回來,又搬到豪華的新家居住,雖然沈石佛給她很充足的生活費,信用卡也隨她刷,但她始終抱著“居安思危”的不安全感,還是想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免得與社會脫節。
得知孫彤亞在徵助理,雨澄第一時間投履歷表去應徵,孫彤亞第二天便通知她去面試,不過不是她要錄用辛雨澄,而是代孫震亞找可以接任的秘書人才。
“孫先生的秘書嗎?”雨澄一頭霧水。
“我要找位助理很容易,我哥要找位女秘書很難。”孫彤亞輕輕抿嘴笑了,笑得既親切又有點狡黠。“辛小姐也知道我哥長得俊帥又多金,簡直是女性殺手,多少女人搶著要當他的女秘書方便‘近水樓臺’,如果他天生風流種也就罷了,偏偏像我爸一樣是個正經八百、討厭吃窩邊草的男人。現任的黃秘書是難得的專業人才,絕不花痴,讓我哥很放心,可惜她懷孕了,而且是高齡產婦,她老公希望她三個月至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