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一切,我要讓你痛不欲生!”
“你說什麼?!”三指牢牢地陷入她脖子上白皙的肌膚,秦風震怒地盯著她,咬牙切齒道:“你信不信寡人現在就殺了你?”
“咳咳……你殺啊!我死了,你也會為我陪葬。別忘了,要解你身上的毒,只有我手裡的另外半顆解藥。”
秦風死死地瞪著她,萬萬沒想到她還留了後手,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是他也清楚他身上的毒不容易解,要不然他也不會忍受痛苦這麼多年。他的手逐漸鬆開,隱忍著怒意,冷冷地說道:“說,你究竟想怎麼樣?”
趙倩茹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露出勝利的笑容,她走近他的身前,纖手撫上他胸前的龍袍,嫵媚地笑道:“我們是夫妻,我要你寵幸我,讓我做你真正的女人!”
芙蓉帳暖,秦風英挺的身姿站在床前,他的視線冷漠地落在床頭的美人身上,她一件件將身上的衣衫剝落。硃紅的櫻唇、白皙的肩膀、高聳的雙峰、光潔的細腿……所有這一切都足以讓一個正常的男人為之傾倒。
昔日楚國的紫陽公主,今日奏宮裡的楚貴妃,無論哪個身份都高貴無比,這樣的她,為了搏得自己丈夫的寵幸,她不介意讓自己變得像青樓女子那般放浪形骸。她想要的,不過是他絲絲吝嗇的垂愛和恩寵。
他依舊站在那裡,整個人冷酷得像座高山,紋絲不動。他微微下垂的眼角,有抹譏諷的冷笑,甚至還有幾分恨意。
她除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縛,處子的芳香瀰漫在空氣中,光潔的身子覆上了一層嫣紅。趙倩茹深深地呼吸,微紅著臉望向自己的丈夫,這還是她第一次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心底莫名地緊張。
目光中帶著羞怯和慌亂,她微微地抬眸,去瞧他的神色。觸目的卻是他冷漠得不能再冷漠的面容,她心底一驚,一股涼意頓時在體內擴散。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是這樣的表情?
“這就是楚王最為寵幸的紫陽公主嗎?哼,也不過如此!怎麼,你以為就憑你的姿色,寡人就會對你動心?你太天真了!”
秦風殘忍地冷笑出聲。
“知道寡人最痛恨的是什麼嗎?一是背叛,二是威脅!寡人受你父王的威脅這麼多年,寡人已經受夠了!就算真的要死,寡人也會拉上你做墊背,你休想以死來威脅寡人!”
趙倩茹腳下一個踉蹌,掉倒在了冰冷的地面,渾身的力氣消失殆盡。她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他還是連碰都不願意碰她一下,這究竟是為什麼?
“還有,你不是一向自詡高貴嗎?可是你現在的樣子跟一個青樓女子有何分別?告訴你,在寡人的心裡,你連君兒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你就是一個賤人,跟你的父王一樣,早該下地獄!”
頹然地倒在地上,她幾乎失去了言語的能力,看著他冷酷地轉身離去,心痛得難以加付。她傾心相愛了這麼久的男人,都將她視作草芥,恨不得她死,她情何以堪?
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若不是她突然出現,他的心又怎會離她越來越遠?
她恨恨地握緊拳頭,狠厲的目光望向空中一點,她在心中暗暗發誓,這輩子,她都不會讓那女人好過!
月夜下,御花園中,一人虛步遊走著,整個人彷彿只剩下軀殼,渾渾噩噩,眼神空洞。
御花園的拐角處,一名侍衛手執一籠信鴿,正疾步經過,神色匆匆。
遊走在花園的人餘光瞄見,忽而精神一振,喝聲攔住了他。
“你,過來!”
侍衛看到喊他之人,連忙上前跪拜:“小人拜見楚妃娘娘。”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趙倩茹凌厲的神色瞪向他。
侍衛緊張地回道:“是、是從明王府回來的信鴿。”
趙倩茹眼神倏變,故作溫和地說道:“你把信鴿留下,本宮親自交給大王。”
“這……不太妥當吧?”侍衛很為難。
趙倩茹眼神一厲,直接甩手給了他一巴掌,呵斥道:“大膽!難道連你也看不起我趙倩茹?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螻蟻罷了,我一隻手就能將你捏得半死,你信不信?”
“信,小人信!”侍衛連忙丟下籠子,跪地磕頭,他早就聽聞楚妃娘娘不好招惹,卻不想今晚正好撞上她。
趙倩茹居高臨下斜睨著他,嘴角盡是譏諷的冷笑。她趙倩茹從來就不是好欺之人,想要跟她作對,她絕對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她彎身開啟信鴿籠子,從中捉住一隻信鴿,輕撫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