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上一震。幸而大臣們都早已習慣,倒是那些千金小姐們,被他的笑聲嚇到,花容失色。
二人入座後,拉了一番家常,百里勝欣賞地笑望著秦風,自相識以來,也有四五個年頭,可是至今他都沒能完全看透秦風,他太過善於隱藏自己。儘管如此,還是不能阻礙他們之間的正常交情,秦風身上那股與生俱來傲視天下的王者之氣,是他所最為欣賞的,同時也是他最為防備的。他畢竟是楚國人,他絕不允許有人威脅到楚國的安危。
秦風何嘗不是一邊在欣賞對方的同時,一邊也在堤防著對方,各為其主,即使相互欣賞又如何?利益當頭,世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秦風抿著酒,淡漠地笑著,他已經忘記了如何去放聲大笑,如何去會心地微笑,所以,他才會如此欣賞和羨慕百里勝。
“啊——公子饒命!”
女子的聲音自角落裡傳來,飲酒中的二人齊齊抬了頭,燈光昏暗的角落,一名錦衣華服的男子正在調戲著一名宮女,他的行為放浪,嚇得宮女哭聲求饒。
秦風淡漠地收回了目光,凡事莫理,這是他為人處事之道。尤其是在楚國,他更加得謹慎小心,事不關己,他就絕不理會。而他身旁的百里勝已凜然地拍桌而起,大步流星地走向那貴公子。
“濮陽壑,你這小子是不是又渾身癢癢了?竟然跑到太子宮來調戲宮女?要不要老子給你鬆鬆筋骨?”
百里勝一個鷹爪將那貴公子提拎起來,那宮女驚惶不已,匆匆向他道了聲謝便抹著淚跑開。而被抓的貴公子則是一臉的苦悶,心想怎麼每次他行風流之事,都會碰上這個煞神?
他苦笑著求饒道:“百里大哥,小弟知錯了,您就放小弟一馬吧?”
百里勝鬆手將他丟到一邊,呵斥道:“別讓我再看到你禍害小姑娘,否則見一次揍一次。”
“是是是,小弟記下了。”濮陽壑畏畏縮縮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