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面對無數人的質疑。
“唉!”張曉雅正嘆著氣呢,前臺電話響了。
“林總,您好。”一看來電,張曉雅立刻變聲,變得溫柔甜美。
“好的,明白。”放下電話,張曉雅看著林亦雙:“保重,**oss讓你去請罪。”
程茵茵無奈的一笑:“謝謝你,曉雅。”隨後踏上了請罪之。
來到林大少爺的辦公室前,只見大門敞開,似乎正等著她前來一般。硬著頭皮走到門口敲了敲:“林總。”
“進來,將門帶上。”林紹座椅背對著他,聲音平淡如水,一時也聽不出他的情緒。
關上門後,程茵茵便老老實實的站在他辦公桌前,等候發落。
林紹不知在想什麼,半響都沒吱聲。氣氛有些安靜,靜的她能聽見自己呼吸的聲音。這反倒讓她站立不安起來,這少爺究竟是想幹什麼?玩心理戰?讓她自己先奔潰?
有錯你批評就是了,半天不說話是幾個意思?
或許是感覺到她焦躁不安的情緒,林紹緩緩的將椅轉了過來,深邃的目光好似一把劍刺向了程茵茵,大有要將她刺個千瘡孔才罷休的意味。
由於心虛,最初她還能與之安然對視,不到片刻,視線便紊亂起來,在辦公室裡胡亂遊蕩。
看著她躲避的眼神,林紹既生氣又想笑,但始終剋制著自己,覺著給她的壓力夠了,這才平心靜氣的問了話:“林亦雙,你能給我說說臨陣脫逃是怎麼回事嗎?”
程茵茵頓時就覺著受了侮辱,什麼叫臨陣脫逃?他都沒有搞清楚事實,憑什麼就說她臨陣脫逃了。所以,當氣憤衝上腦際之時,她已經忘記了她前來的目的,當即回嗆起來:“林總憑什麼斷言我是臨陣脫逃?難不成在林總眼裡,自己的下屬都是膽小鬼嗎?”
聽了她這幾句,林紹的怒氣一點一點從胸腔中蒸騰出來。這小女人腦裡都是草嗎,有時精明,有時糊塗,而今滿腦都是漿糊。
她也不想想,自己究竟做了哪些事,造成了哪些後果,一回來連個解釋都沒有,就開始和他對嗆,她的勇氣到底憑何而來。
“是不是膽小鬼,我說了不算。這公司大幾人都長著眼睛呢,大家自有定論。不過一碼歸一碼,林亦雙,這個事容後再來協商,要的是,你能不能向我這個領頭羊解釋一下你棄賽的事情?”林紹一番話說得是心平氣和,只不過那面色卻是黑的能比過鍋底。
原本還是盛氣凌人的程茵茵,一遇上這個,便徹底的洩了氣。站在公司的立場上,確實是她理虧在先。
可也不能全部都坦白從寬,否則林紹定是會讓她死的很難看。
“林總,臨開場前,我換裝時發現了我的舞裙被人動了手腳,當時我的心情很差,因為已經沒有時間來找第二套舞裙了。當然這不是直接導致我棄賽的原因,我沒有那麼脆弱。”程茵茵此時還不忘自我誇讚一番。
“所以我想知道原因。”林紹清澈的目光猶如清泉一般包圍著面前的小女人。
“隨後,好巧不巧地,我接了一個讓我徹底奔潰的電話。我的一個叔叔臨時出了點亂,被警察抓到了公安局,我一時慌張,便急急忙忙地趕了過去,任何人都沒有聲張。”程茵茵半真半假地講述著緣由。她不指望林紹能全信,但只要相信一點點都是好的。
“哦?看不出來你這麼注重親緣關係?那為什麼手機也無法聯絡?allen聯絡了你無數次,沒有一次能聯絡上你,這又是為何?”林紹明顯是不信她的理由,畢竟她失蹤的迅速又神秘,輕飄飄的的幾句話根本就沒有說服力。
“我家境比較複雜,從小到大隻見過我媽,沒見過我爸。而這個叔叔,和我沒有親緣關係,但是卻很關心我和我媽媽,所以我不能置之不理。當然,我們這種小老姓的生活,林總定是感受不到的。對了,手機打不通時因為沒有電了,所以一直聯絡不上。”程茵茵一邊在內心為張冠李戴拿李大偉說事而道歉,一邊不忘淡淡的諷刺一下這金貴無比的少爺。
她當然注重親緣關係,哪裡會像這傲嬌少爺,家庭關係亂七八糟。她這會倒是想起了去年洛雨出事時與林紹的對話,他話裡話外都透露出淡薄的親緣關係。
林紹一時被她堵得不知怎麼回話。看來她的家境背景似乎不好,晚點找行政部拿她的資料瞭解一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既然如此,我瞭解了。你先下去,和洛雨,allen見個面,他們還擔憂著呢。順便好好查一查舞裙事件的疑兇,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林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