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了,一定要親自調教自己的孩子,不能讓奇斯給寵壞了。
【之五記我們強悍的母親大人和萬能的父親大人】
我叫洛克昂,雙胞胎弟弟叫做洛克沃夫,今年就要滿十二歲了。
我們家庭成員一共有十個,用爸爸的話說,就是“恰夠紅藍四人小隊與指揮官的編制”。用楊叔叔的話來說,就是“比中國甲A七場隊員要少一個人的編制”。然後爸爸就會很鬱卒地質問楊叔叔“你怎麼能這樣罵我們家呢”,楊叔叔就會一臉冷笑地回答”我就是喜歡欺負你這個笨蛋”,媽媽則會涼涼地說“楊你今夭就留在我們家吃晚飯吧,我叫朵拉來一起弄大餐”,於是楊叔叔一臉想留下又不敢留下的表情,更加鬱卒地回家去了。順便說一聲,他家就在我們對門,隔了前庭和小道,大約一百多米的距離。
我們家不是一開始就有那麼多人的,最開始的成員是爸爸和媽媽,第二批成員就是我和洛克沃夫。由於我和洛克沃夫是異卵雙胞胎,所以長相差距還挺大。總體而言,弟弟比較像爸爸,頭髮是金黃色,不過眼珠子是唬拍褐的,而我比較像媽媽,頭髮是黑色的,個子也比弟弟要矮,不過眼睛卻是很濃的綠色。媽媽很喜歡我的一對眼睛,記得大概是我五歲的一個晚上,在父親大人給我們講完三隻小豬和狼的故事之後,我昏昏欲睡了,媽媽那時候正坐在沙發上保養槍械(據說那個“沙發”是用裝甲車的廢棄裝甲改裝成的,一位叫做埃里斯的怪叔叔對此讚不絕口,認為上面的彈痕是最美麗的人工雕花),她大概以為我和弟弟都睡著了,便對爸爸說:“老大的眼睛真漂亮,要是裝在水晶玻璃盒子裡一定比英國王室珍藏的那塊祖母綠漂亮得多。‘;
爸爸當時啞口無言,他一定是嫉妒於我的眼睛比他的要漂亮,於是啞口無言了很長一段時間才說:“你就從來都不說我的眼睛漂亮。”
他的語氣委屈得很,很像弟弟要求一把“真傢伙”做除夕禮物卻被駁回那時候的樣子。簡直是太有意思了。然後媽媽就和以前每一次一樣,很無奈也很溫柔地開始甜言蜜語,把爸爸說得破涕為笑。
……等等,我怎麼覺得越說越奇怪,難道我們家的情形就是傳說中的“性別錯亂”嗎?!
暈倒,不管了。至少父親大人在外面還是很有男子漢氣概的,他一輩子也只有在我們的母親大人面前才會露出這種神態吧。
自我們記事起,媽媽就是賦閒在家,偶爾到卡爾伯伯的醫院幫忙。爸爸也很少出任務,整天帶著我們到處跑,參觀了各式各樣的靶場、訓練基地、實戰演習。
我和弟弟以及媽媽都很愛爸爸.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家早的飯菜都是爸爸一手包辦,我曾經疑惑為什麼媽媽不去幫忙。
後來,在我和弟弟五歲那年,終於有那麼一次很偶然的機會,住在隔壁的鄰居朵拉·席塞拉女士到我們家做客,恰巧爸爸出任務去了,於是朵拉阿姨就與媽媽聯手炮製了一頓在任何意義上都可稱為獨一無二的“大餐”。
看著被切成丁狀的巧克力布丁和涼粉被浸泡在醬油、陳醋以及威士忌的混合液中形成的被命名為“清涼激爽”的菜餚,我不禁懷疑,世界上還有什麼人會比朵拉阿姨更有創造力。
母親大人立刻推翻了我的感嘆。
她絕對是造物主所創造的活生生的奇蹟!
我和弟弟眼睜睜看她抓了一隻前幾天弄回來的活雞,很嚴謹地往它脖子裡打了一管空氣,乾淨迅速地弄死了它,接著開啟微波爐,直接把它丟了進去。
我小心翼翼地問:“媽媽,您不拔它的毛嗎?”
她仰天想了一下,然後不很確定地說:“在我父母生長的國家,有一種做雞的方法叫做‘叫花雞’。我確信那是一種不用拔毛的做雞方法。’”為了表述準確,她使用了母國的語言。
弟弟“啊”的一聲,立即說:“媽媽,爸爸說做雞是不好的行為。”“誰說做雞不好?你爸爸做的雞就很好。”
“可是爸爸說他的老師信誓旦旦地告訴他做雞一點也不好。”
聽到現在,我確信他們兩個絕對是雞同鴨講,媽媽從小就在美國生活,雖然會講華語,口音也很地道,可是對於某些俚語是不瞭解的,而爸爸在史威克伯伯的日夜薰陶下,對於某方面的俚語是知之甚深。
我只好站出來制止了他們幼稚的行為:“可是媽媽,叫花雞是要先處理了內臟之後,在雞毛外面包裹一團泥,然後丟進火堆裡面燒吧,爸爸告訴過我做法。”
偉大的母親大人疑惑地說:“洛克昂,你覺得雞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