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花間派的《花間十二枝》,也是武林中難得一見之絕技。陳勝自然想去見識見識。
想要成為高手,單靠自己埋頭苦練,那是不成的。多與高手交流過招,多增長眼光見聞,多吸收他人之長,化為養分彌補自身不足,這才容易進步。比方說,和宇文傷的一戰,就令陳勝在“蒼茫冷”與“千帲П饋繃絞槳勻�系腦煲璧靡願�喜懵ァM��覽恚�戲婧��蠲埽�褂星�戀鵲雀呤鄭�踩貿率し直鸕玫攪爍�嗖煌�木�橐約捌舴ⅰ<熱蝗鞝耍�敲從攵嗲楣�踴嵋換崦媯�隙ㄒ彩怯瀉麼Φ摹�
可是事實再次驗證了一句話:“人算不如天算”。陳勝去到那邊禪房的時候,才發現房內空空如也,什麼人都沒有了。出來找僧眾詢問,才知道原來雖然自己想見侯希白,多情公子卻並不想見自己。在眾人忙著替跋鋒寒療傷的時候,侯希白或許是嫌太多俗人入寺擾了自己清靜,於是收拾東西走了。他一走,自然洛陽雙豔和白清兒,玲瓏嬌等也都跟著走了。竟是緣慳一面。
既然別人都走了,那也沒法子。不過一時間陳勝也不想就這麼回去。當下信步閒庭,在白馬寺內遊覽起來。之前說過,白馬寺乃中土佛法祖庭。而當時隨漢明帝使者邀請東來的兩位大德高僧竺法蘭和攝摩騰,圓寂後就葬在白馬寺之內。陳勝既有意要尋找關於神足經其餘三卷的線索,自然不會將之忽略。
夜深人靜,整座寺院皆沉浸在一片祥和的安寧之中。置身其間任意穿行,那種感覺是非常新鮮而獨所有特的。假如能夠飛上天空向下俯望,則可以非常清楚地發見,白馬寺坐北朝南,佈局規整,風格古樸。所有建築均列於南北向的中軸線上。由南向北,依次為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和毗盧殿等等。殿堂重重,盡皆造型優美,宏偉壯麗。至於攝摩騰和竺法蘭二位高僧之墳冢,就位於山門內東西兩側。
高僧之墓,看起來和普通人的也沒什麼不同。不過就是個土饅頭罷了。頂多就是四周有柏樹環繞,顯得清靜幽雅了一些。墓前石碑之上,刻有“漢啟道圓通摩騰大師墓”以及“漢開教總持竺法大師墓”等字樣。左看來右看去,也找不到究竟有什麼東西和神足經相關的。
陳勝苦笑著嘆了口氣。心道自己也把事情看得太過簡單了。假如這麼容易就能找到神足經的線索,那它還能是什麼秘密嗎?無可奈何,唯有轉身離開。行不得幾步,眼前忽爾豁然開朗。卻見前方出現了一座以青磚壘砌而成的高臺。
高臺之上,有一尊佛像正結伽跌坐在須彌座上。修眉上揚,寶相莊嚴地微微向下俯視,似能對眾生之苦洞察無遺。左右兩邊排滿天王、力士的雕像。非但造型各異,其氣度姿態動作,至乎體形大小都呈現錯落有數、多姿多采的景貌。變化間又隱含某種和諧託襯的統一性。
陳勝心中微微一動,拾階走上高臺。仔細觀看這些天王、力士的塑像。首先入眼者,正是環繞佛像而立,分處東南西北的四大天王。分別是:手持琵琶的東方持國天王;手握寶劍的南方增長天王,手纏赤龍的西方廣目天王,以及手持寶傘的北方多聞天王。合起來,就是“風調雨順”之意。
四尊塑像,各自極盡俯仰曲伸之妙。神態或漫不經意,合適自然,或精足神匯,威武生動。越仔細觀察,越覺雕像當中實涵深意。陳勝不自覺地在心中觀想,模擬自己化身天王,與其擺出一個個相同姿勢。體內真氣竟隨之而產生了某種呼應,隨之蠢蠢欲動,似要被引匯入之前修練《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時候,所從未經歷涉及的一組組經脈當中而去。偏又似還差了點什麼,以至於無法依此而完成真氣迴圈。
明知眼前就是寶山,偏偏無法得其門而入。不知不覺之間,陳勝心火漸起,體內一片焦躁之意。縱使自己還不察覺,但實質上,假如再拖延下去而不能及時醒覺的話,那麼他就將陷入了最兇險的心魔劫。最終必定走火入魔,以至於全身經脈都被心火焚燒寸斷,當場暴斃而亡。
就在這關鍵時刻,因修行《欲三摩地斷行成就神足經》而成就的一顆不動禪心,終於自行發動起來。腦海內靈光一閃,陳勝終於懸崖勒馬,及時清醒過來。他連忙收束真氣,卻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
未等陳勝把真氣完全收束完畢,忽然之間,一把不知從何處傳來,聲調中充滿詼諧之意的聲音,曼聲吟唱道:“若人求佛,是人失佛;若人求道,是人失道。不取你精通經論,不取你王侯將相,不取你辯若懸河,不取你聰明智慧,唯要你真正本如。要眠則眠,要坐即坐;熱即取涼,寒即向火。”
那聲音其實並不十分宏亮,可是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