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身邊的隨從,誰也沒注意他。他這麼一笑,卻立刻就惹來眾人注目。尉遲恭面帶不快,粗聲粗氣道:“這位兄弟,你笑什麼?”
陳勝自然沒法把自己為什麼覺得好笑的理由說出口,當下微微一笑,道:“沒什麼。只不過看見尉遲將軍兄你,在下忽然間就想起自己一位好兄弟好朋友而已。說起來,你們兩位的氣質,倒還真頗有些相近。”
尉遲恭更是不高興,認為對方在取笑自己。**地道:“請問你這位兄弟叫什麼名字?”
陳勝泰然從容,道:“我這位兄弟啊,叫做秦叔寶。他擅使九節如意黃金鐧,與尉遲將軍的歸藏鞭,正是一時瑜亮。他日有閒,陳某定要把他介紹給尉遲將軍。相信你們必會意氣相投,成為好朋友的。”
尉遲恭是個武夫,一時間還未想得到秦叔寶是誰。旁邊李世民則面色微變,顯然已經想到了什麼。李靖則滿面驚詫,率先開口道:“秦叔寶?莫非就是瓦崗軍的大將秦瓊?閣下姓陳,那……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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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華夷之辨說治國(上)
獨孤策笑道:“來來來,世民表兄,我來為你引見。這位就是皇泰主親自下旨邀請入東都輔政的陳王、上柱國、兼東南道大行臺行軍元帥。你這兩下人,有眼不識泰山,該罰酒三杯啊。”
李世民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搶先笑道:“要說有眼不識泰山,那也是小弟在先。這三杯酒嘛,該罰我才是。”拿起酒壺給自己滿斟三杯,舉杯道:“太子,請。”仰首“咕嘟~”一口喝乾了。頃刻間連盡三杯,面不改色。旁邊尉遲恭固然滿面感激,心中發誓從此定要為李世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宋智也微微頜首,對於李世民在用人之道上的本領大加讚賞。
獨孤策卻怎麼看李世民就怎麼覺得不順眼。原因無他,兩家太熟,而李世民又太優秀,故此獨孤策從小就聽爹孃說“看看人家世民怎麼怎麼樣,看看你怎麼怎麼樣”,整整講了十幾年。獨孤策能對這個“別人家的孩子”有好感才怪。當下沒好氣地道:“世民,你怎麼過來洛陽了?雖說咱們兩家是親戚,我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但王世充和你我可沒什麼關係。小心他突然發瘋,把你抓了去當人質威脅李淵表叔啊。”
李世民向陳勝望了一眼,心道王世充最痛恨最想除之而後快者,這位南陳太子佔了第二位,誰敢說第一?他都沒事,我能有什麼事?不過這話想想可以,卻不能真正說出口。當下微笑道:“這次我來洛陽,是奉了家父之命前來幹事的。家父既然吩咐到了,哪怕刀山火海,世民又怎能不去?何況我們李家和尚書大人同樣大隋臣子,彼此一殿為臣,又怎會有什麼危險呢?策弟言重了。呵呵~~”
獨孤策笑道:“哦,我明白了。李淵表叔聽到了慈航靜齋要挑選合適人選,贈予和氏璧的訊息,所以就把你派過來想碰碰運氣,對吧?嘿,真是無聊。一塊假貨就把你們騙得團團轉的。其實和氏璧早已經有主了,就是太子。所以世民啊,對不起了。這次你的??你的洛陽之行,註定要徒勞無功,空手而歸啦。”言語之間,委實不無幸災樂禍之意。
獨孤策這幾句話出口,李世民、李靖、尉遲恭三人眉宇間神色登時就是一變。旁邊宋師道卻對此視若無睹,點頭大讚道:“不錯不錯。和氏璧就在太子身上,這是當年我親眼所見的。記得那時候魯叔和傅小姐也在場。唉~一別經年,也不知道傅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尉遲恭忍不住道:“你們說和氏璧在陳……王爺身上?那麼寧散人當面交給淨念禪院保管的那一塊,又是什麼?難道寧散人當世大宗師之首,也會說謊嗎?這簡直……”說話未完,李靖已經在暗地裡用力拉了他衣袖一下,他及時醒悟,這才趕緊收口。
陳勝淡淡道:“寧散人是當世大宗師,陳某向來也十分敬仰的。不過這和氏璧嘛……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所謂眼見為實,耳聽是虛。究竟真假虛實,李兄不妨自己判斷。”話音才落,他已經伸手入懷,取出了木匣,並且當眾開啟,展示出和氏璧陣容。
說時遲那時快,燦爛寶光沖天而起,映得人為之目眩神迷。神秘異能洶湧四方,擾得人直感魂飛魄散,這個包廂內固然鴉雀無聲,甚至整座聽留閣之內四棟三重閣樓合共幾十個包廂,也同時為之變成了一片寂然。縱使依舊燈火通明,卻靜悄悄地簡直落針可聞。對比起之前的熱鬧繁囂,更有一股令人心寒的詭異。
獨孤策和宋師道,都不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