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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口獰笑。隨手丟開城管的屍體。空出來那隻左手,竟然探進小販被撞成粉碎的天靈蓋中,掏出把黃白色腦漿,就往自己嘴巴里塞。然而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這個輕率舉動,竟然招致了殺身大禍!

未等空軍舔到這嘔心“食物”,追魂索命的呼嘯嗚咽之聲,陡然破空急襲。黨衛軍和國防軍同時驚惶高叫小心——已經太遲了!只聽“噗~”一下悶響過去,握在陳勝手上的千軍蕩“跪馬鎖喉”,不偏不倚,恰好從空軍大張的嘴巴里面刺了進去,當場來個前入後出。沾滿鮮血腦漿的半截包銅棍頭,從空軍後腦處凸出,正式宣告了他生命的終結!

黨衛軍和國防軍驚怒交集,又是齊聲大叫。然而眼前情況,他們更多考慮的已經不是怎麼報仇,而是如何保住自己性命了。叫聲未歇,兩人再度縱身撲出——卻不是撲向陳勝,而是撲向瑟縮在牆角旁邊,抱頭扮演鴕鳥的白領ol和蘇紫菱兩名女子。

兩名女子見他們凶神惡煞般撲過來,禁不住同時尖聲驚叫,下意識就想要逃開。可是身體卻像灌滿了鉛一樣,沉重得甚至連半步也走不動。黨衛軍和國防軍順順利利,當場將她們手到擒來做了人質肉盾。

肉盾在手,心下稍安。國防軍把白領ol的手臂扭在背後,抽出把手槍來頂住她太陽穴,紅了雙眼,大口大口地喘息。黨衛軍的右手手掌,剛才被陳勝一棍子把骨頭給抽裂了,使不上力氣。他就用手臂絞勒住嫩模蘇紫菱的脖子,左手則從私人空間裡抽出柄三稜軍刺,緊緊頂住了懷中人質頸項的大動脈。咆哮狂叫道:“別過來,馬上退開!否則的話,我一刀子刺下去,她們都要死!”

這名身材好得誇張的嫩模,因為被擄為人質而被迫站起。除去兩片貝殼和幾塊樹葉之外,就再沒有任何衣物遮掩的身體,因為強烈的恐懼而微微顫抖,赫然盪漾起大片雪白乳/浪。若然換了另外一個場合,必定誘人之極。但她感受著冰冷軍刺所帶來的死亡感覺,面色蒼白如紙。哪裡還有半分誘惑男人的心思?何況即使她有這個心思,也無人有心情關注啊。

不過,說絕對無人關注,似乎又不確。至少,那名穿紅色連衣裙的小女孩,便屬於例外。始終作壁上觀,卻似乎對眼前一切都覺得十分無聊而顯得心不在焉的夜永星,忽然雙眼一亮,回頭過來,雙眼視線牢牢地盯在蘇紫菱無遮無掩,除去那兩片只有象徵意義的貝殼之外,便幾乎完全暴露出來的胸部之上。

那張白皙而清秀的小小臉蛋上,神情不斷地迅速變化。先為驚訝,續而讚歎、再是羨慕和嫉妒,然後又有厭惡和惱怒。最後,這一切情緒全部轉化為沮喪,還有與些許不甘心。她用力狠狠瞪了蘇紫菱幾眼,嘴唇蠕動,喃喃罵了聲什麼,隨即本能地低頭望向自己的胸膛,彷彿想要做比較。但觸目所及,便只有一片如飛機場般的平坦。那張白皙小臉蛋下意識泛起幾絲慍怒的緋紅,卻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可愛了。

夜永星在旁邊這幾個小動作,在場眾人都因為心有旁騖而未曾留心注意。陳勝收回千軍蕩,長身屹立。眼眸內異光閃爍,赫然同時蘊涵了不屑、鄙夷、以及可笑與憤怒等等複雜情緒。

既為救人而出手,陳勝便不可能坐視兩名人質被殺。先前沒能及時相救城管和小販,已成大錯。陳勝絕不容許自己一錯再錯。不過,救人也必須講技巧。不和恐怖份子妥協,這是最基本的一點。因為妥協非但於事無補,而且只會助長敵人氣焰,使其得寸進尺,更增加營救人質的困難。

武者嘿聲冷哼,將掌中長棍往地面重重一頓,淡淡道:“劫持女人做人質?呵呵,真有出息。那麼好啊,你們還等什麼?儘管動手吧。”言下之意,儼然對兩名女子的生死絲毫也不在乎。

劫持人質,卻威脅不到陳勝。但若放開人質,則陳勝便更加可以肆無忌憚了。霎時間,國防軍只感覺左右為難,似乎怎麼選擇都無法從這個困境中掙扎出去。情急之下,他忍不住下意識地左顧右盼,企圖能夠找到半線生機。一瞥眼之間看見了夜永星,登時為之雙眼一亮!

生死關頭,當真病急亂投醫。什麼都管不得了。國防軍不管三其二十一,扯開喉嚨就焦聲催促道:“小女孩,妳也是女的,肯定不忍心看她們死吧?想救她們,就馬上去殺了這個陳勝,快去啊!”

誠然,夜永星和陳勝以及血亮軍刀小隊等眾人相同,也是一名正式競技者。但她究竟屬於幾星級?擁有什麼能力?是否屬於那種願意仗義出手救人的性格?一切一切問題,答案其實全部也屬於未知。所以國防軍這聲叫喝,過死馬當作活馬醫,純屬垂死掙扎罷了。可是他無論如何也預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