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在得悉少主安然脫險的訊息之後,二爺便親覽少主信函,一邊看,一面點頭,未了,他又狠狠罵了少主一頓,罵完了,卻自家哈哈大笑起來,連謝著老天保佑之思,過一會,再大罵‘皇鼎堡’‘六順摟’‘紫凌宮’‘鐵血會’等對頭,我站在一旁不敢出聲,直等他老人家發作過了,才敢請示其他問題。”
衛浪雲苦笑道:“二叔就是這樣,有些喜怒無常,一句高興了樂上半天,一丁點芝麻小事卻又會暴跳如雷……”赫連雄急問:“二爺說些什麼,少龍?”
易少龍正色道:“田二爺在接到‘勿回島’的飛鴿傳信之後,知道同一時間,島上對‘花子幫’也發出了同樣通知,我們這裡,自今由總掌旗親回傳諭,一切排程配合事宜就無庸贅述了,二爺交待就回來稟告瓢把子,務必嚴守行動機密,準時赴會,千萬不可稍有疏忽!二爺就在那裡與我們見面了。”
點點頭,赫連雄:“這個當然。”
衛浪雲又問:“易兄,二叔那裡有什麼緊急措施嗎?”
易少龍道:“第一,二叔已派出專人再與‘花子幫’做更進一步的聯絡,第二,他預置敵營的幾條妙計也當時發動,作為對少主這次受創的報復,第三,他也已將身邊的硬把子調集一處,隨時準備應變……”有些迷惑的,赫連雄道:“什麼?田二爺還在‘六順樓’、‘紫凌宮’、‘皇鼎堡’的內部安排了妙策?”
衛浪雲接著道:“是的,他老人家也告訴過我,為了防範對方的突變,他早已暗中留了一手了,易兄,這裡頭是些什麼名字?”
易少龍低沉的道:“說來可真令人不敢思議,‘六順樓’中有一位十分重要的人物,竟然是田二爺派進去臥底的內線!”
四個人全都精神一振,皮四寶急吼的道:“不用賣關子啦,易老大,這內線是哪一個?”
狠狠瞪了皮四寶一眼,赫連雄呵斥道:“你他孃的嗓門能不能放低一點?叫什麼熊鳥?怕這件秘密洩漏不出去麼?”
皮四寶嘻嘻一笑,連忙閉上了嘴,易少龍這才更形低沉的道:“瓢把子,少主,總掌旗,四寶,二爺特別吩咐,這件事屬於最高秘密,絕對不可洩漏,否則,非但牽連人命,甚至對全盤大局都可能發生影響!”
赫連雄嚴肅的道:“知道了,你他娘能不能爽快點說。”
易少龍輕輕的道:“田二爺潛伏‘六順樓’的內線,便是他們‘五道金’首領‘無情罩’管庸!”
四個人不由全都深深吸了口氣,不約而同的驚歎:“好傢伙,竟然是他!”
衛浪雲壓低嗓子問:“真是令人大出意料,想不到田二叔還有這麼一手,易兄,二叔可曾告訴過你,他是怎麼安排下這著妙招的?我是說,他老人家如何能使得管庸這小子這樣替我們賣命出力?”
易少龍笑道:“我問過了,原因很簡單,管庸在加入‘六順樓’之前,曾經有一段時期十分落魄,幾乎連老婆孩子的隔宿糧都發生了問題,田二爺那時認識了他,並且看出此人日後必定不凡,終能出頭,因此便給予不少生活的幫助,甚至管庸的老婆有一次害了重病,奄奄一息之際,還是田二爺千辛萬苦請來有天下九大名醫之稱的‘小華陀’粱達給悉心調治痊癒的,管庸對田二爺自是感激不盡,時思圖報,不久之後,武林局面變化,形成四雄互峙的情勢,二爺默察大局,認為‘六順樓’終將為敵,是而未雨綢繆,便派了管庸佯投‘六順樓’,以做他日內應,事隔七年,果然證明田二爺這一著棋下對了……”赫連雄不禁拍掌稱讚:“果然不愧為‘百竅心君’,田二爺端的是高瞻遠矚,深謀遠慮,非是我輩武夫可以比擬!”
笑了笑,衛浪雲低聲道:“易兄,二叔暗令管庸採取什麼報復行動呢?”
易少龍小聲道:“如法炮製----秘密擄俘‘皇鼎堡’水冰心!”
雙目倏亮,衛浪雲眉開眼笑,“好二叔,乖二叔,你老可真是知我疼我憐我愛我哪,冤有頭,債有主,你老就馬上替侄兒雪恥除恨了…”皮四寶也興奮的道:“簡直窩心透了,少主,將這醜丫頭擄到手後,交給我來整治,你看著,我皮四寶假如不能叫她喊爹呼娘,我就算她養的,她用什麼‘貼心火’來燒你,我就便會用‘金環吊發雞毛子叫’,來侍候她!”
微微一怔,衛浪雲迷惘的道:“‘金環吊發雞毛子叫’?這是什麼玩意?名稱也不倫不類的……”古獨航笑道:“這是我們皮大把頭的最新創作,可謂別出心裁,獨樹一幟,方法是把人的頭髮穿過一枚金環,高高吊起,脫掉對方的褲子,然後,再拿根細雞毛搔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