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的告訴你,水冰心,若是你果真這樣做了,恐怕你及‘六順樓’都要陷入萬劫不復的悲慘境地……”冷冷的,水冰心道:“就憑你‘勿回島’的力量?”
衛浪雲嚴厲的道:“當然!”
不屑的一笑,水冰心道:“正如你前些日子在客棧中侮辱我時所講的話,你‘勿回島’不含糊我‘六順樓’,同樣的,我‘六順樓’又豈會含糊你‘勿回島’?”
衛浪雲重重的道;“我勸你三思而行,切莫為了發洩自己的私恨而禍及你義父整個基業的瓦解潰滅!”
一摔頭,水冰心倔強的道:“你休要濫施恫嚇,我不是會被輕易唬住的人,對你施以如此懲罰正是恰到好處,你罪有應得,任你說破了嘴,也不能搖動我既決的心意絲毫!”
憔悴又白的面容上有一種異常古怪的表情,衛浪雲恨恨的道:“好吧,你可不要後悔!”
水冰心硬繃繃的道:“我從不後悔任何做過的事!”
斜睨了衛浪雲一眼,:她又陰森的道:“衛浪雲,我知道你腦子裡在轉著什麼念頭,想逃跑,是不?這個意念大概一直都沒有中斷過吧?可是我奉勸你不要做夢,我們對你的監守之嚴你也親身體會過了,同時我們知道你的狡猾詭異手段特多,因此,對你的防範就越加謹慎仔細,你根本沒有機會逃走,而我早已交待過他們,只要你敢逃,便格殺勿論!”
衛浪雲叱道:“滾你的蛋!”
狠狠的盯著,水冰心怒道:“你是一個毫無教養的粗陋痞子!”
衛浪雲大吼:“媽的,你也不過只是個虛有其表的母夜叉!”
後面,—騎縱步跟上,騎在馬上的人是一個年約三旬,劍眉星目的英俊人物、他的青袍肩縫處,赫然綴繡著四道金錢,嗯,這人即是:“六順樓”“四道金”地位的能手之一——“玉麒鱗”周濮!
他跟上來後;目注水冰心鐵青的臉龐,關切的道:“大小姐,這小子又冒犯你啦?”
水冰心平板的道:“他好可惡!”
周濮看了衛浪雲一眼,冷冷的道:“衛浪雲,你最好收斂—點,眼前你的身份不再是‘勿回島’的少主了,老是給你生活吃,不但你難堪,我們也覺得無甚趣味,現在我若賞你一頓打,不是欺侮你麼?”
一撇唇角,衛浪雲道:“姓周的,你用不著在這裡狐假虎威,裝得像那麼回事似的,衛大少若好端端的,如今早就捶你一個大馬爬了!”
笑了笑,周濮道:“不錯,你的功夫我久仰了,當你在平常狀態下與我相逢,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卻不一樣,而凡事都要講求實際,勿庸空談,是麼?你如今並非好端端的呀!”
衛浪雲哼了哼,道:“你真他媽的皮厚如牆!一點英雄作風也沒有。”
不氣不怒,周濮道:“若是我周某人和你結有私怨,縱使我非你之敵,我也會堂堂正正的與你決一死戰,公平了斷,但目前牽涉到本樓的公憤及整個武林大局的逆轉,所以,也只好多多少少用點手段,無法考究那麼多好漢行徑了!”
“六順樓”自大當家澹臺又離之下,設“大司衛”、“二司衛”,大二司衛是“七道金”的高手,再下去,就是六,五、四、三、二、一諸道金線為分別的硬把子們了,每道金有四個人,四人中設一人為該道金之首領,這身為首領之人,必須是該道金中武功最強,智力最佳,行事最穩者,但七道金線的最高地位卻只有大二司衛兩人,澹臺又離因為總轄全樓所屬,所以便沒有金線標誌,這也表示出身份的特殊與超然來了。
衛浪雲當然清楚“六順樓”的組織情形,也明白他們的承奉順序,而他更曉得“六順樓”每道金線分別所屬的好手全是經過嚴格挑選與縝密考驗的,他們可以說每個人的功夫都相當硬扎精湛,每道不同金線的人也必定附合他的身份與所代表的地位,決沒有“濫竽充數”或“表裡不合”的情形,易言之,他們“一道金”的人物便有“一道金”所要求的條件,“二道金”的人物就有能勝任“二道金”好手的本領,由下而上,就—個強似一個,—層強似一層了-----這其中,衛浪雲也曉得,只有唐明是有點特殊與例外的……“六順樓”的上下之分非常嚴謹,地位高的便可以理所當然的指揮地位較次者,他們的規律亦甚為苛厲,執法如山,毫不通融,掌法者便是樓中的“二司衛”,因此,“二司衛”雖說職位比“大司衛”差一等,其權力之大,卻幾乎不在“大司衛”之下……舔舔唇,衛浪雲平心靜氣的道,“周濮,你是‘六順樓’‘四道金’之流的首領,果然比起那身為三道金首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