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開開眼界!”說完,又向寧仲則撲了過去。
陳毓祥眼中紅芒大盛,厲喝一聲:“找死,其他書友正常看:!”雙手高高掄起飛劍,向那陣法用力斬去。
蓬!
那光幕輕抖一下,便又恢復了平靜,陳毓祥的飛劍卻被高高彈起。
馬尋歡冷笑道:“這碧水陣可是我師妹親自佈下的,可抗築基期修士全力攻擊,就你那點功力夠什麼用!你就老老實實在這裡看戲吧!”
陳毓祥抬起頭,冷冷看了馬尋歡一眼,自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是麼?”
作為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陳毓祥手下殺的修士不知凡幾,此時濃郁的殺機毫不掩飾的散發出去,雖然隔著光幕,也讓馬尋歡感覺到如墜冰窟,就連靈魂都似乎在顫抖。而自牙縫裡擠出的兩個字在馬尋歡聽來更如同地獄裡的惡鬼發出的一般,讓馬尋歡一時間竟然不敢稍動。
陳毓祥不再看他,舉起手中飛劍,又用力的向下劈去。
蓬!
蓬!
蓬!
蓬!
飛劍連續重擊在光幕上,又被光幕彈起,只是陳毓祥每次出劍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是越來越重。開始光幕只是輕輕地顫抖一下,後來卻是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馬尋歡看著不斷顫抖的光幕,呆呆的站在原地。此時他看這陳毓祥,如同看著一個索命的魔鬼一般。
蓬!蓬!
……
陳毓祥執拗地不斷的揮劍重劈,飛劍依舊被光幕彈起,只是彈起後,在空中劃了一個玄奧的軌跡後,又重重的斬了下來,似乎把反震之力都又化作了下劈的力量一般。飛劍的力量越來越重,每次都分毫不差的斬在光幕的同一個位置。
大乘期修真者操縱靈力的本領豈是一般修士能明瞭的。這套亂披風劍法乃是春風決中的一個小法門,專門用來破除一些簡單的困陣。每次法陣抗擊陳毓祥飛劍時都會損失一些靈力,而這些靈力卻被飛劍全部借用,用來進行下一次的攻擊。這樣每多砍一劍,威能就強大幾分,而法陣的強度卻在消弱,此消彼長之下,只要飛劍能承受得住,破開法陣就是必然的事情。
而且陳毓祥分寸拿捏得極為出色,每次都劈在法陣的同一個位置,這也自然加速了法陣的崩潰。
蓬!!!
第9劍重重的斬在光幕上,光幕極為劇烈的扭曲著,別處的靈力沿著光幕向著飛劍落處湧了過來,似乎想要補助這個巨大的裂痕。
無奈這裂痕實在是太大了,終於啪的一聲,響起了如同玻璃破碎一般的聲響,光幕猛然一亮,復又黯淡下來。原先擺在陣法內隱藏著的中級靈石全部顯露出原型,噼啪的一陣亂響,同時化作靈力潰散了。
陳毓祥提著飛劍,邁出一步,進了靜室。寧仲則歡呼一聲,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終身一躍,撲進了陳毓祥的懷中。
陳毓祥用力摟緊了她,在耳邊低聲道:“好了,沒事了!”
寧仲則嗯了一聲,終於是忍不住心中委屈,放聲大哭起來。
馬尋歡如同土偶木梗般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陳毓祥,喃喃的道:“你——你,你是如何做到的?”
陳毓祥鬆開寧仲則,看著馬尋歡的眼光如同看著死人:“馬上要死的人了,問那麼多幹什麼!”
第49章 殘破的同心鎖
第49章 殘破的同心鎖
馬尋歡心中一驚,跳了起來強笑道:“你敢殺我?哈哈,你敢殺我?真是笑話,其他書友正常看:!我爺爺是武當派的師祖,我爹爹是——”
不等他說完,陳毓祥皺了皺眉頭道:“聒噪!”手一揚,那飛劍如同驚虹一般,朝著馬尋歡前胸飛去!
馬尋歡大叫一聲,便欲縱身避開,忽然發覺自己竟然是動彈不得,看著在眼中越來越大的飛劍,心中駭然,竟然就此暈了過去。
同樣一個五行道術中簡單的束縛術,以陳毓祥大乘期的見識使用起來,比那玄空子又要強了許多倍。雖然陳毓祥不過是煉氣期高階,可用出的束縛術就連築基期的修士也能束縛片刻,更不用說這煉氣期中級的馬尋歡了。
寧仲則心中大驚,連忙叫道:“不要!”卻哪裡還來得及,飛劍穿過馬尋歡的身體,帶出一溜血花,沒入土牆之中!
馬尋歡大叫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鮮血泉湧,身體抽搐兩下便即不動。
寧仲則看著陳毓祥,吃吃的道:“你,你殺了他?”
陳毓祥與寧仲則心意相通,出手時便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