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趣超過烈酒和女人的訊息,自然是大訊息。事實上這些天所有的酒館內,大家都是談論同一個訊息。
這個驚人的訊息就是,有人正在試圖挑戰贏秦大帝的威壓!
大帝衛隊的成員對於酒館的巡查這些日子明顯的增多,顯然是要阻止人們談論這個訊息,但是顯然效果不佳。流言還是如同瘟疫一般在整個南城區瀰漫開來,而且早已經瀰漫到了整個城市之中。
兩個多月以來,數百位大帝衛隊成員的慘死,自然讓整個南城區陷入震動。陷入震動的,可不僅僅是南城區,而幾乎是整個城市!
雖然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些連進入大帝莊園的資格都沒有的外圍人員,但是畢竟是贏秦大帝的人,這樣做的目標顯而易見,就是針對贏秦大帝的。
對於出手的人,人們各有猜測,有的人認為是熊羆的人乾的,有的人認為是西城區的幾大宗派乾的,也有人認為是某個獨行的渡劫期修士出的手。
人們對於出手者的身份和目的多有猜測,但沒有人懷疑到外來者的頭上。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外來者必然是煉虛期修士。越級打怪雖然不無可能,但是在這個世界卻是很難,而在這個世界之上,尤其困難,其他書友正常看:。
雖然外來者有過擊殺合體期修士的記錄,但是死亡的大帝衛隊的成員中,可是有大乘期的高階存在!即便是在這座城市之內,大乘期的修煉者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這樣的大人物,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外來者擊殺呢?
挑釁者的舉動,顯然已經激起了贏秦大帝的怒火,因為連續三日,贏秦向廣場上射出的死亡之箭,已經從三枝變成了六枝!
與這個驚人的訊息相比,外來者似乎已經被人淡忘了!
陳毓祥坐在視窗,輕輕地轉動著手中的酒杯,偶爾抿一口杯中微腥的暗褐色液體,儘量不去想它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
聽到了酒客們壓低聲音的談論,陳毓祥的嘴角總是不由得浮現出笑意。
這幾百人,包括十幾位大乘期修士的死亡,自然都是他的傑作。當然死在他手下的還不止這些,暗夜裡的禿鷲也被他擊殺了不少,數量絕對不比被處理掉的大帝衛隊外圍成員更少。
憑藉著渡劫期的神識,他總能及時的發現危險,然後逃脫。而弒神槍法第一式,這裡的大乘期修士依舊是無法抵擋。
現在他的攻擊力比之以前增加了數倍,大部分的功勞,倒是要算在這些大乘期巔峰的修士身上。
漫長的歲月,他們在心境上都是達到了進入渡劫期的標準,所差的就是靈力而已,他們這些人,可以算得上半隻腳踏入了渡劫期了!
擊殺十幾名大乘期修士,收穫的靈石依然少得可憐,但是陳毓祥渡劫期的神識,已經足以記下戰鬥的每一個細節了。
這些修士的攻擊絕非陳毓祥前世大乘期巔峰時能夠達到的,每一個人的攻擊都是極為玄奧。陳毓祥有幾次獲得先手,從而用弒神槍法第一式一招制敵,但是另外的幾次,卻是還未動念便被對方及時發現搶先攻擊,消耗了幾張聖光護佑卷軸。
當然,在聖光的護佑下,一式弒神槍法依舊足以要了這些修煉者的性命。
而透過戰後對於這些大乘期修士的招式的領會,陳毓祥對於戰鬥的認識也是有了極大的提高。而這些,都變成了他的戰鬥力。陳毓祥並不願意總是依靠弒神槍法第一式,畢竟那種攻擊對自己也是有著一定的損傷。
酒客們談論時已經儘量的壓低了聲音,但是由於過於興奮,聲音還是足以傳遍酒館的每個角落,甚至聽力敏銳的人,站在幾個建築之外也能夠聽得到。
對於大帝衛隊的遭遇,即便是這些堪稱人渣的修煉者們大部分都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情。顯然對於贏秦大帝這個半個城市的統治者的權威受到挑戰,大家都是樂觀其變的。
而酒店內的調酒師和女招待雖然也是有著大帝衛隊的身份,但只是名義上的而已,她們連外圍成員也算不上,酒客們根本就不在乎她們,而她們對於這種討論只是偶爾皺眉,卻沒有多說什麼。
忽然,陳毓祥感覺背脊一陣陰冷,不由得眉頭一皺,放下酒杯。這是直覺告訴他,有足以傷害到他的存在正在打量著他。那種感覺,如同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讓他感到極不舒服。
自從有了龍神甲之後,這種感覺,只有面對大乘期以上的修煉者才會出現。在這個城市裡,類似的感覺已經出現了很多次。
而酒館之內喧鬧的聲音也忽然靜了下來,顯然大家都是感覺到了這種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