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竭力討好,曲意奉承。甚至在最開始的三個月,他忍著要把自己焚燒了的欲/火,動也沒有動一下聶書洋。天知道,他天天面對著用生命去渴望的人,卻禁慾三個月需要多大的意志。這些意志,就是他對聶書洋的愛支撐著的。
嚴峰給他最好的生活,體貼浪漫,連以前的花邊韻事都不再有了。只守著這個他心愛的人,每天心心念念他的點點滴滴。
初見時聶書洋那一抹無害的笑容,讓嚴峰錯誤的以為,這是個心軟的男人。
可是相處了才發現,他痴情,也絕情。就因為自己的強取豪奪,無論自己怎麼努力,怎麼對他,他似乎都是冷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的漂亮眼珠裡,也沒有一點兒的情緒。
可是即使這樣,嚴峰仍然不能不愛他。聶書洋就像是罌粟一般,讓自己越陷越深,越來越著迷,無可自拔。。。。。。
聶書洋喜歡騎馬,嚴峰就在別墅附近圈了一大塊兒地,把附近的別墅都推倒,給他改了個私人馬場。聶書洋迷上了槍支,嚴峰就請來世界專業的神槍手和槍械師,來陪他玩兒,自己也擠出大塊兒的時間,就是為了與他共享一個悠閒的午後。
對聶書洋,除了他離開自己和在床上時,嚴峰自認為沒有忤逆他的時候。
人心都是肉長的,嚴峰也漸漸的感覺聶書洋對自己的態度有些軟化。天知道,就是聶書洋輕輕的對他笑一下,或是多跟他說上一句無關緊要的話,嚴峰都會開心很久。
三年了,強制的擁有這個男人三年了,嚴峰對聶書洋的衝動的情感彷彿也沉澱了,變成深沉的、濃烈的、深入骨血的一種感情。那天晚上,嚴峰坐了五個小時的飛機趕回紐約他和聶書洋的家準備陪聶書洋一起吃晚飯。
在臨上飛機前,兩人通電話,聶書洋簡單的一句:“你在飛機上睡一會兒吧。”讓嚴峰整整五個小時都處於興奮的狀態,根本沒睡著。
嚴峰下了飛機,直接去聶書洋工作的地點,在離得很遠的地方等著。因為聶書洋不喜歡他到門口去接他。
看到聶書洋穿著咖啡色的薄毛衣,米色的卡其褲從大樓走出來的時候,嚴峰的心就開始猛烈的跳動,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個芝蘭玉樹的人兒,心裡滿滿的都是歡喜和幸福。
在聶書洋走近的時候,嚴峰開啟車門下車,有些控著不住的擁住他,在他白皙的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啞聲說道:“寶貝兒,我想死你了。”
然後就看到聶書洋的瓷白的臉蛋兒上透出一層薄粉,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看到嚴峰的眼裡,那就是風情萬種,欲說還休。嚴峰心裡幸福的冒泡,開心的笑容還掛在臉上,聶書洋突然軟到在了他的懷裡。
保鏢飛快的從四面八方竄了出來,把他們團團保護住。街道上行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震得人的耳朵發麻。
嚴峰卻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了一樣,他看到聶書洋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那從他最愛的人的身體裡奔湧而出的血液,是那樣的鮮紅。
嚴峰突然聽到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這一槍,不僅殺了他最愛的人,也殺了他……
☆、02番外之老於丟失媳婦兒的六年
於戰南猛然睜開眼睛;胸口被子彈擊穿的那個地上非常的疼。
外面已經黑透了,整個病房裡空曠而淒涼。他眼珠子轉動,沒有找到那個應該坐在床邊陪著他的人;心裡突然異常煩躁。
“來人!”於戰南粗暴的把旁邊桌子上的一個瓷杯子掃到地上,怒吼道。
走廊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病房的門被大大力推開,飛快的閃進來四五個身影,有穿著軍裝的他的手下,也有醫生和護士。
“司令,您哪裡不舒服嗎?”一個穿著白色大褂,鼻樑上架著細框眼睛的老醫生緊張的問道。
“沒有!”於戰南的眼睛直接掃向後面跟著進來的他的副官閆亮,問道:“昕棠呢?”
閆亮愣了一下;飛快的回答道:“邵先生一直在榮少爺的辦公室裡休息。”
“叫他過來!”於戰南躺在床上說道,臉色有些大病後的蒼白。
讓小護士把他扶起來,於戰南倚靠著床頭坐起來。只這一個動作,就讓他後背的被汗溼透了。
閆亮領命出去了。於戰南就靠在那裡,有些氣喘,眼睛看著敞開的病房門口。
突然,走廊裡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於戰南突然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司令,邵先生,他不見了……”閆亮站在門口,臉色駭然蒼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