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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訴二哥,二哥給你出氣!”

“二哥,我正要找你,就是那個該死的於戰南!”田如玉見到他二哥,跟看到救星一樣,平日裡在背後說人家賭鬼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上前親熱的拽住了田如軼的袖子,就開始說了起來。

本來還笑嘻嘻的田如軼聽了他的話,臉色一沉,沉聲開口道:“你沒事兒招惹他幹嘛?”

作為田家最小的、被嬌縱著養大的田如玉可不會看別人臉色,他徑自說道:“二哥你不知道那個於戰南有多可惡!一個山窩窩裡出來的土匪,還不是靠著我們父親才有的今天!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給誰看呢,說他兩句還威脅上我了,以為我會怕他嗎!要不是看在死去的小姨份上,我就讓他出不了天津城!”

田如軼靜靜的聽他說著,並沒有打斷他。然而那張俊臉卻表情莫測,很值得琢磨。

“還學會玩男人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田如玉說到氣憤出,忍不住哼了兩聲。

“玩男人?”田如軼出聲問道。

“是啊,昨天還把父親氣得犯病了!”田如玉回答道。

田如軼半晌沒有聲音。田如玉急了,他盯著田如軼,焦急的說:“二哥,你可得替我報仇啊,這麼多年父親天天在咱們耳邊誇他,貶低咱們,難道你能吞得下這口氣?”

“那你想怎麼辦?”田如軼的聲音平平淡淡。

“最起碼給他點兒教訓,不卸他一條胳膊,也要打斷他的一條腿。讓他也知道咱兄弟幾個的厲害。而且,他帶來的那個小情人長得可真水,一個男人,長得比我見過的姑娘都有味道。嘖嘖……要不咱們也搶來玩玩?”田如玉說到興奮處,臉頰泛紅,聲音不自覺的壓低了。

“說完了?”田如軼的聲音還是沒有起伏。

“怎麼,二哥你還有更妙的招兒?”

田如玉說完這句話,就轉過頭看田如軼。只見他剛剛還高深莫測的二哥突然表情嚴肅起來,認真的盯著他的眼睛說道:“更妙的招兒就是別去招惹於戰南!”

“什麼?”田如玉以為自己聽錯了。

“更妙這招兒就是別去招惹於戰南。”田如軼這次一個字一個字,咬字無比清晰的說:“千萬不要去招惹他,剛才你說的那些,以後想都不要想。以前吃的誇都忘了,這是二哥給你的忠告。”

田如玉在他說完話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聲音尖利的喊出聲來:“二哥,別告訴我你也怕他!”

兩人站在廳的一角,粗壯的石柱似乎並不能擋住田家兩位少爺的光芒。田如玉這句話又說得那麼大聲,已經引得不少的賓偷偷往這邊看了。田如軼看著他激憤的弟弟,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最後一句話,然後端著高腳杯又走向了人滿為患的大廳。

他說:“我不是怕了,我是看得清形勢。”

田如軼走出來後,笑臉如常跟著眾位賓打招呼。田如玉一張俊臉在黑暗中格外扭曲……

於戰南帶著邵昕棠走到二樓的房拐角處,對邵昕棠說:“你不用進去了,就在這兒等我,如果看到田家的少爺們,躲著點兒,等我出來了再說。”

邵昕棠輕輕地點點頭,知道於戰南把他帶到這邊就是怕他在大廳吃虧,想必不讓他進去房,也是同一個道理。

閆亮早帶著於一博去田府的各個奶奶那兒玩去了。於戰南把他獨自放在沒有閒雜人等的二樓過道里,仍然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又看才進去房。

邵昕棠在過道的牆邊站了一會兒,感覺幾個保鏢都似有若無的總是打量自己,就上前幾步,走到二樓堵頭的一個小陽臺上。發現這裡靜得很,還能看到樓下□院中開得濃重的紫荊花,馥郁的花香伴著清風吹上來,邵昕棠只覺得一陣舒爽,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難得的與自然交流的時刻。

田如軼跟一些認識的、不認識的來巴結他的人寒暄了一通,觥光交錯,舉杯換盞之間只覺得很是索然無味。再一轉頭,看到自己大哥點頭哈腰的跟著公安局的局長在那兒做低伏小,四弟還在那兒生悶氣,一張小臉兒上都是仇恨,還有現在還不見蹤跡,不知道醉倒在哪個溫柔鄉中的三弟……更覺得有些孤單,甚至疲憊……

找了個藉口推脫了上來要敬他酒的不認識的人,田如軼掛著得體的笑容從後門溜走了。跑到田府修葺得漂亮繁複的後花園中。

要說田府還有什麼讓他留戀的,就要數這個漂亮的,一年如春的花園了。當年他還小的時候,無論是捱了父親的罵,還是跟兄弟們生氣,都會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大家族裡事情多,關係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