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限,容納不了如此多的修士。只能將一些精銳修士和裝備等物儲存在裡面,絕大多數的中低階修士和中小宗門只能留在外面,建造拱衛城池,等待大戰。
雖然在大戰爆發之際,他們可能會首先遭到界外魔修大軍的衝擊,但是這與他們分散在各自的駐地相比,安全性不可同日而語。
待在他們自己的駐地,隨時有可能被界外魔修連根拔起,一個不留的全都抹除,而留在獨樹城周圍。至少他們不用擔心被界外魔修圍攻。連個求救的機會都沒有。
至於他們以前的宗門舊址,只不過是一處建築存在,只要他們的人還在,大戰結束。他們一樣可以返回宗門重新延續傳承。退一萬步說。就算他們的宗門舊址被磨平,只要他們在,重建只是時間問題。
何況這些中小宗門都不是傻子。介面大戰之中,那些超級宗門都是放棄了各自的舊址,整個宗門直接遷移到了獨樹城,如此境況,他們又有何選擇呢?
停在半空之中,俯視了一眼整個獨樹城的外貌,陸通隨即對著風火三人說道:“走吧!範前輩已經在裡面等待我們多時了。”
陸通話音剛落,從獨樹城之中飛出了四道人影,轉眼就來到了陸通等人近處,同時還傳來了范進大笑的話語:“不錯,我們可是等你們多時了。”
轉眼之間范進和另外三人出現了陸通四人面前,看著這四人的到來,陸通微微一笑,對著四人一拱手,致意起來:“晚輩陸通,見過範前輩,火陽前輩、兩位前輩。”
雖然陸通度過天劫,實力幾乎達到了超級老祖的實力,而且得到了聖島的認可,被稱為千域仙,但是這只是在一個小範圍之中的稱呼,至少,現在的陸通還沒有經過第二次雷劫,還不是無敵般的存在,暫時的收斂低調一些還是好的,所以,千域仙這個稱呼只在聖島和寂元風等人之間傳播著。
此時前來迎接陸通的四人,范進是北玄州的修士,陸通自然清楚,羅火陽雖然兼修一身魔功,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東越州修士,而且其當時立足南星島,很大程度之上還是為了監督裂狂風,在寂元風復出,尤其是裂狂風背叛之後,羅火陽迴歸,成為東虹長老會的一員,現在是獨樹城之中的中堅領導力量。
在這個時間見到羅火陽,陸通不自覺的想起了鬼工子、魯木、風傘、火焚玉還有崔山鏈等人,更是想起了祖姑奶奶那位潑辣的老祖級人物,此時他們定然都在獨樹城之中,陸通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時間和他們交往,不過此時,他卻是友好的和羅火陽打起了招呼:“晚輩陸通,見過火陽前輩。”
“哈哈……,陸通啊!當年南星島一事,你可不能怪老羅啊!有許多事情也是迫不得已的。”
“火陽老祖說笑了,東虹大陸一脈的魔功將來還需要前輩發揚光大呢?借鑑敵人武裝自己也不失一種好的方法呀!”
陸通如此一說,羅火陽和范進等人隨即大笑起來。
至於另外兩位,陸通雖然不認識,但是范進卻是很快的向他介紹起來:“陸通,這位是三河老祖,東越州修士,你師父的摯友。”
看著面前這位滿是富態樣子的修士,陸通隨即記起,此人他確實見過,當時在南星島與裂狂風對持之時,此人幫助師傅對過陣,此時聽到范進的介紹,陸通自然不能怠慢,於是和風火、幻影、雷坤三人一起恭敬的拜見起來:“晚輩見過三河老祖。”
“呵呵……,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三河是個粗人,隨意隨意。”一句笑說之後,三河老祖接著對著陸通說道:“陸小友啊!當年我們是見過的,不過當年老頭子可沒有注意到你啊!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三河,你就別再這裡套交情了,若是論起交情,我們都是比過他的。”
看到三河老祖如此一說,范進則是微微一笑,隨即示意著另外一位慈眉善目但是有些彎腰拄著柺杖的一位老者就要對著陸通介紹起來,可是沒等范進開口,這位老者卻是微微一笑,話語不多的說道:“老朽月弓,他日見令愛天賦極佳,一時起了愛財之心,隨即將其收為了徒弟,希望小友不要責怪老朽誤人子弟就可以了。”
這名老者如此一說,陸通自然知道此人是誰了,於是恭敬的雙手致意,以晚輩之禮說道:“靈兒能夠月弓老祖為師,是她的福氣,只不過在前輩之處多有打擾,還請前輩多多管教,晚輩感激不盡。”
此人自稱月弓,自然就是陸靈的師傅,北齊州不出世的老祖人物,對於陸靈的這位師傅,陸通老早就聽范進等人說過,此人為人和善、脾氣極好、一身功法詭異異常,就是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