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但只能快步走出,跪在地上開口說道:“晚輩陸通,多謝上次兩位前輩活命之恩。”
說完,大禮參拜了三下,人家為了你的性命出工出力,怎麼也得好好感謝一下,再說自己輩分、修為都是最低階的,不大禮參拜,弄得自己好似不懂事似的。
“小子,倒知道好歹,就是修為差了一些。”蘇鴻正望著陸通說道。
季風見到陸通眉頭一皺,他老感覺清泉宗這位年輕弟子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但就是說不出來,隨即轉頭向郝仇淵問道:“郝掌門,你這位弟子真的只有練氣八層修為?”
“季掌門是在取笑我清泉宗培養無方還是笑我清泉宗故弄玄虛,糊弄眾人呀!”聽到季風這句話,郝仇淵面色一沉,開口說道。
“郝掌門不要誤會,老夫只是感覺你這位弟子有什麼不同而已,只是說不明罷了。”季風回應了一聲。
此時陸通跪在地上,還真是侷促不安,起來也不是,跪著也不是,三宗長老,弟子都齊刷刷的望著自己,早知道這樣,直接展現練氣十層的修為不就完了,省的惹這麼多麻煩,本來想低調些,不成想,低調還出了這樣的事情,好在鍾雲海及時救了陸通一把,不然陸通只能低頭跪在那裡,聽三宗掌門說話了。
“陸通,別跪在那裡了,趕快回來。”鍾雲海衝著陸通說了一聲,隨即向前走了幾步,衝著季風和蘇鴻正彎腰一拜,開口說道:
“晚輩拜見季掌門,岳父大人,劣徒無知,闖下大禍,勞煩兩位前輩出手相助,晚輩代劣徒再次謝過。”說著微微一彎腰,低頭拜謝,同時衝著陸通一使眼色,陸通趕忙起身退回人群中。
“你還不錯,上次沒有丟掉性命,倒是略有機緣,得以晉級築基後期,下去吧!有什麼事,過後家中再續。”蘇鴻正見季風想要問什麼,搶先衝著鍾雲海說道。
鍾雲海微微一拜,趕緊退回人群中。
此時陸通一臉感激之色,想要說什麼,卻見鍾雲海搖了搖頭,只能閉口不言,內心中卻已下定決心,這次‘十宗會武’必須全力以赴,不然,真對不起掌門,對不起師傅了。
“季掌門,上次你們靈羽宗弟子機緣連連,竟然帶回三顆靈脈之心,不知這次你們的目標是多少呢?”郝仇淵見陸通之事已經過去,急忙岔開話題問道。
“你們清泉宗也不差,不是也帶回三顆嗎?這次就難說了,畢竟這‘十宗會武’和雲陽鬼冢之行,除了實力,時運也是有巨大關係的。”季風稍微一頓,又開口說道:
“這十宗會武,賽制上及有弊端,一味的淘汰賽,最終便宜的是玄影、七煞兩宗,畢竟這兩宗的頂尖弟子更是多一些,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這是先輩們定好的規矩呢?”季風說這話時,氣氛的用手掌拍了一下座椅的俯首。
“本宗六年之前折損了一批頂尖弟子,這次‘十宗會武’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能帶回一、兩顆靈脈之心就不錯不錯的了。”郝仇淵衝著季風和蘇鴻正開口說道。
“郝掌門真是說笑了,哪個宗門每年都會有弟子折損,這是無可避免得,你們清泉宗此次有雷恆、雷坤兩人,至少可以確保兩顆靈脈之心到手,你還擔心什麼?雷靈根,那可是雲陽鬼冢中陰魂之物的剋星,如果你願意,本宗拿兩顆靈脈之心換你們的雷坤,不知道你可否願意?”季風聽後略有意味向郝仇淵說道。
聽到這話,陸通轉頭望了望不遠處面無表情的雷坤,心中暗道:“看來這雷坤在各宗之內都是掛了名號的。”
“確保兩顆靈脈之心,季掌門真是會說笑,在雲陽鬼冢中誰敢說確保一詞,二百年前玄影宗元嬰大長老的嫡系後人,公認的雲陽最具潛力的天縱之才,還不是死在雲陽鬼冢之中,在裡面一旦困住,有誰聽說過可以成功築基脫困的?‘確保’一詞,季掌門還是不要用的好。”郝仇淵不接季風的話嗎,轉而說起了名詞,這有點讓季風無奈了。
“好了好了,兩位掌門,我看還是讓其餘弟子到住處休息吧!這裡的事留我們幾人商議就好了,在這裡爭來爭去,也不怕讓弟子們取笑。”
蘇鴻正笑著打著圓場,衝著不遠處一位蘇家築基後期修士說道:“心茂,你安排弟子,帶領清泉、靈羽兩宗貴客到住處休息。”
那位叫做心茂的築基後期修士應答一聲,隨後帶領另外三名蘇家築基修士,招呼著兩宗弟子向外走去。
“萬刑,你帶他們去休息吧!”百里問天衝著黃萬刑說道。
黃萬刑硬答一聲,帶領著郝連峰等人和眾位弟子跟隨著兩名蘇家築基期修